此時的男人頭髮已經全,額頭上時不時還會落幾滴酒水,整個人狀態十分狼狽。
從前的帥氣,也早就已經消失殆盡。
這樣大的反差,男人自然無法接,今天若是不給陸一點,他是絕對不可能接的。
下一秒,就見他面無表地上前走到陸面前,接著沉聲開口:「我現在給你兩種選擇,第一親手把我臉上的酒水全部乾淨,接著陪我們幾個好好玩玩,你要是不同意,那就只有第二條路能走了……」
說到這裏,男人停頓了片刻,接著道:「你要是不同意我的安排,那我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了。」
話音剛落,就在那男人手裏拿著一杯裝滿冰塊的酒,輕輕在陸面前晃了晃。
他的態度和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今晚陸如果不陪他,那麼絕對沒什麼好果子吃。
這種沒什麼意義的選擇題,陸也懶得做出抉擇,只沉默的站在一旁。
可眼下這種況,陸的沉默本沒有任何意義,對方也不會因為這一點而有任何寬容的地方。
「不回我是嗎?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就見那男人直接把酒杯端到陸的頭頂,接著做出一個倒水的姿勢。
陸下意識閉雙眼,心中難免有些恐懼。
雖然這杯酒落在上,頂多讓變一個落湯,形象上稍微有些損失,可這寒冬臘月一杯冰酒灑滿全,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正當那男人打算把水潑到陸上時,端酒的手忽然被一強勁的力量拽住,接著酒杯里的酒全部朝男人的方向撒去。
一杯裝滿冰的酒,再一次毫不留地撒在男人的上。
陸等了一陣,見自己上沒什麼反應,立刻抬起頭,看到眼前這一幕非常驚訝。
如若不是親眼看著,陸本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是孟知意。
「你是哪裏冒出來的?敢管老子閑事?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
連連被兩個人潑冰水,這男人已經徹底崩潰,本顧不上調戲陸。
而孟知意的態度也很堅定,完全不給男人任何面子。
沒多久,就見沉聲開口回應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有能耐敢欺負我的人的?」
此時孟知意用「我的人」來形容陸,顯然已經將兩人的關係表述明確。
這也讓陸心中多了幾分暖意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欠缺。
回憶這段時間,自己對孟知意的態度一直過分刻薄,今天還當著大家的面說一些很難聽的話。
可孟知意非但沒有因為過去的事記恨自己,反而還在這個節骨眼幫助自己,確實讓陸覺得難以置信。
「你的人?哪個是你的人?」
那男人聽完孟知意的話,也非常好奇,接著在酒吧環顧了一周。
像他這種常年混跡在酒吧的人,搭訕人早已為稀疏平常的小事,一天搭不上幾個孩,屬於業務能力差。
所以當孟知意一口一個「我的人」時,那男人確實沒想到孟知意口中的人是誰。
直至孟知意主手指向陸的方向,他才知道原來這兩個彆扭人是一夥的。
說來也巧,這兩個人格都很倔強,確實各方面都很合拍。
可他今天被連連潑了兩杯冰水,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下一秒,就見男人冷哼一聲開口:「欺負你的人?真是可笑,我跟聊天,和你有什麼關係?怎麼,吃醋了?」
和孟知意說話時,男人一直流里流氣的沒個正形,顯然完全沒把孟知意的話放在眼裏。
趁和孟知意通的功夫,那男人也上下打探了孟知意一番,忽然發現這丫頭似乎比剛才那個倔強的人還要好看。
思慮了一陣后,男人決定放棄陸,把目標換孟知意。
沒多久,就見他朝孟知意方向走來,接著臉上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不如這樣,我放了,今晚換你陪我如何?」
男人想了想,反正他們只是想找一個作陪而已,那麼對方是誰本不重要。
更何況孟知意在各方面條件都比陸出的多,相信自己那幾個哥們也會稱讚自己的眼。
說話間,男人越發靠近孟知意,正當他手打算搭在孟知意肩膀上時,手卻被對方一把抓住。
隨著骨骼發出聲響,男人的臉瞬間扭曲在一起,額頭上也佈著細碎的汗珠。
沒多久,就見男人哭天喊地的求饒:「你在幹什麼?快把我放開,這太疼了!」
儘管對方一直在求饒,可孟知意卻毫沒有放開他的打算,甚至加重了手上的作。
就連一旁的陸看到如此腥的場面,都有些承不了。
可孟知意卻依舊面無表,彷彿一切沒有發生。
眼看著男人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孟知意才算滿意,接著沉聲開口問:「再問你一遍,還敢不敢欺負了?」
男人的手本不了,渾也是癱的很,哪裏還敢和反駁,立即開口回應:「不敢了!,你放心,往後我見到你們兩個都繞著走!」
在酒吧混跡的這些小混混,大多都是沒有什麼能力的社會底層人,他們除了靠暴力解決問題,沒有任何其他方法。
所以對付這樣的人,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孟知意今天這麼做,也算給了他一點小小教訓。
聽完對方的話,孟知意滿意的點點頭,接著將手鬆開。
手鬆開的同時,那男人立刻癱坐在地上,心生出一種劫后重生的覺。
理完小混混的問題后,孟知意立刻轉頭朝陸的方向去。
四目相對間,陸莫名覺得有些尷尬,但並未開口多說什麼。
「還在那愣著幹嘛?跟我一起走吧。」
話音剛落,孟知意先行離開。
愣住片刻的陸也很快反應過來,接著起朝孟知意的方向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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