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見陸垣衡如此堅定,心中清楚無論自己怎麼勸說都沒有意義,便不再多說廢話,而是老老實實替他辦事。
文木效率一向很高,當天晚上就把鍾家正在洽談的幾個大合同直接截胡,讓鍾家一夜損失近千萬。
這對於陸氏這種大公司而言,或許只是一樁小事。可鍾氏不一樣,對於他們這種小門小戶公司而言,幾千萬已經嚴重影響公司的運營。
鍾父更是直接被氣病,癱在了床上。
鍾母看著自家丈夫一臉虛弱,心中也很愧疚,不知該如何是好。
心中很清楚,幾個正在洽談的大合同突然全部出了問題,這絕不可能是意外事件。
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暗箱作。
至於這個人是誰,鍾母心中非常清楚,畢竟這輩子也就得罪過陸垣衡這樣一個大人。
眼看著鍾父病越來越嚴重,鍾母心裡清楚,或許是時候該由出面解決問題了。
這種關鍵的時刻,鍾母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臉面,能把公司況穩住,比一切都重要。
把鍾父照顧好后,鍾母立刻退出臥室,給陸垣衡打了電話,表示自己想約們出來見面,順便談一談道歉的事。
對於鍾母主找上門道歉,陸垣衡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已經把鍾家的路全部堵死,他不相信這人不會屈服。
陸垣衡很快爽快的答應了下來,接著並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孟知意。
孟知意聽說鍾母主答應給自己道歉,非常震驚,立刻開口問道:「這到底怎麼回事?能心甘願給我道歉?」
孟知意和鍾母認識這麼多年,非常清楚這個刻薄人的格,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這件事一定有乾坤。
陸垣衡看著孟知意一雙杏仁眼瞪著溜圓,角忍不住勾起笑容,接著開口:「我說過給你個代,就必須實現。」
這是陸垣衡做事的原則,更何況對方是孟知意,他絕對不可能毀約。
孟知意看著陸垣衡滿眼溫盯著自己,心中莫名湧一暖流。
不知怎的,孟知意竟然生出一種莫名的覺,真希時間能定格在那一刻。
當天下午,兩個人一起去了餐廳和鍾母頭。
如此丟臉的事,鍾母自然不可能找一個熱鬧的地方讓大家圍觀,所以在挑選見面地點時,不僅特地挑了極其偏僻的地方,甚至還刻意要了一間包房。
可陸垣衡怎麼可能接鍾母如此敷衍的道歉。
進包廂后,陸垣衡的臉就已經很難看,儘管鍾母一直很熱地招待兩人,可他依舊沒有領的意思。
待兩人都坐下后,陸垣衡冷聲開口問:「鐘太太,請問這就是你道歉的誠意?你該不會以為當面給知意道個歉,這件事就能過去吧?」
那天在醫院,鍾母將傳單海報滿了整個醫院,使得孟知意的名聲大毀,想簡簡單單道個歉就了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鍾母聽完陸垣衡的話,心裡清楚自己終究逃不過這一劫,冗長的沉默過後,冷靜開口問:「陸總,我人都來了,你想讓我做什麼就直說吧。」
其實在來之前,鍾母就預料到事不會那麼簡單結束。
所以今天無論陸垣衡如何要求自己,鍾母都欣然接。
「很簡單,你應該知道這周末將由陸氏舉辦一場慈善晚宴吧?我要你在現場替孟知意澄清一切緋聞,洗清和你兒子之間的一切關係。」
別看陸垣衡上不說,可心中對這件事還是有所顧忌的,畢竟鍾霖那小子一門心思都在孟知意上。
他絕不給這男人任何靠近孟知意的機會。
鍾母聽完陸垣衡的話,也十分乾脆的答應了下來,「這你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來。」
說起陸垣衡擔心的事,又何嘗不是鍾母所擔心的,如果有機會能讓這兩個人撇清所有關係,鍾母自然心甘願。
整場下來,孟知意一句話也沒有說,可陸垣衡卻把所有的問題都替解決了。
那一刻,孟知意是真的謝上蒼給了這一次替嫁的機會,讓能有機會認識陸垣衡。
有機會知道,原來世界上的男人並不全是像鍾霖那樣狼心狗肺,吃著碗里的還惦記鍋里的……
當時陸垣衡極力要求鍾母替孟知意澄清事實,主要是想還孟知意一個清白,除此之外的其他事,他更是想都沒想過。
可陸垣衡完全沒想到,自己差錯竟然又護了孟知意一回。
另一邊,已經快到凌晨,陸夫人忽然躡手躡腳地走出臥房,接著離開了陸家老宅。
而在老宅門口等候著的,正是一個穿著一黑便的男子。
男人看到陸夫人後,立刻將自己準備好的照片以及醫院的海報全部拿給陸夫人,接著開口道:「陸夫人,據我的調查,孟知意和鍾霖始終保持著聯繫,就在這周日,鍾霖的母親還曾大鬧陸氏醫院,弄得沸沸揚揚。」
黑人向陸夫人報告況時,陸夫人一直在旁沉默地翻閱著他送過來的照片,角始終帶著合不攏的笑容。
看著照片上孟知意和鍾霖種種曖昧的舉,陸夫人很是欣。
上一次在書房,陸夫人被陸垣衡一頓懟,心中始終咽不下這口火,一直找機會跟蹤孟知意,等待著翻盤的時機。
都說蒼蠅不叮無的蛋,這機會終究是讓陸夫人等來了。
待黑便人將一切況代清楚后,陸夫人從口袋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裝滿錢的信封遞給他,接著開口:「這段時間辛苦你了,你幫我繼續盯著孟知意那邊,如果有風吹草,記得第一時間向我彙報。」
便人拿到錢,也是十分喜悅,連連應聲道:「陸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去辦!」
沒多久,便人匆匆上車離開,陸夫人也謹慎的將照片揣好,折返回老宅。
回到臥室前,再三確定照片已經蔽藏好,這才敢放心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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