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頭周媽媽在說話,喜兒拿了一隻最大的金鐲子跑了出去,對周媽媽道,「這是四兒讓我帶給周媽媽你的。」
周媽媽被那大鐲子給晃的兩眼發直,「四兒送我的?」
一個小丫鬟出手比世子妃還要大方,那丫頭是流落民間的公主,還是撿了一馬車的頭飾當石頭送人?
喜兒把周媽媽拉進屋子裏,拉拉把發生在定北侯府的事告訴周媽媽,然後叮囑道,「老太太下了封口令,這事不能對外人說。」
周媽媽聽得嘆息,就說大姑娘和二姑娘從小就好,原來是親姐妹,打一個娘胎里出來的,自然比旁人親厚三分,二姑娘是夫人親生的,以夫人的子肯定會好好疼,彌補,以前住二房穿戴的頭飾不要也罷。
還是世子妃聰明,沒有便宜二房,一腦全賞給了四兒和喜兒們,連帶著這個老婆子都得了大便宜,這麼大一金鐲子,家有十畝地的老太太都不見得有。
人都漂亮首飾,不論年齡大小,周媽媽戴在手腕上越看越喜歡,不過只戴了一會兒,就用帕子包好了鎖在了箱子底下,並叮囑喜兒道,「有一堆漂亮頭飾是好事,但這裏是鎮南王府,做丫鬟的就要有做丫鬟的本分,不可越矩,讓人說世子妃的閑話。」
喜兒點頭如小啄米,「我知道,我就鎖在柜子裏沒事看幾眼,我不戴出門。」
但有了一堆漂亮頭飾,以後就不用辛苦攢錢了,的月錢可以全部拿來買吃的,想想就好幸福。
回去之後,喜兒就和雪雁把首飾分了,喜兒比雪雁多一隻鑲嵌紅寶石的金簪和一對珍珠耳墜,畢竟四兒和喜兒關係最好,雪雁心裏有數,能得這麼多賞賜,做夢都能笑醒了。
喜兒拿著耳墜,越看越喜歡,雪雁則道,「再過幾天就是花燈會了,到時候咱們多帶些銀子上街,多買些好吃的。」
明妧正喝茶呢,突然耳朵里鑽花燈會三個字,抬頭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雪雁捂笑道,「我們在說三爺的未婚妻,楊表姑娘來約三爺過幾天逛花燈會的事。」
花燈會,花前月下的盛會啊,明妧來了興緻,道,「過幾天辦花燈會,怎麼也沒見你們提起?」
雪雁搖頭,「奴婢也是剛知道的。」
楚墨塵把茶盞放下,道,「應該是太后要辦壽宴了。」
明妧不大喜歡太后,但這一回誇讚道,「這樣辦壽宴好,與民同樂。」
楚墨塵漂亮眸閃過一笑意道,「與民同樂是皇上的意思,太后未必喜歡。」
明妧就不明白了,聽了楚墨塵解釋,明妧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太后壽宴還早,在兩個月後,花燈會那天其實是德昭太后的忌日,當今皇上並非太后親生,而德昭太后病逝有二十多年了,沒有親娘護著,皇上即便是嫡長子,他的儲君之路也走的很艱辛。
而先皇和德昭太后是在七夕花燈節上到的,兩人一見鍾,德昭太后在世時,先皇要給辦壽宴,就央求皇上準許百姓們辦花燈會,大家一起熱鬧,德昭太后頗百姓戴,甚至年年都盼著過壽辰,辦花燈會與民同樂。
八年前,晉王在朝堂上提出給太后大辦壽宴,那段時間,晉王打護國公,皇上讓晉王辦太后壽宴后,護國公站出來提到德昭太后忌日,說德昭太後生前最喜歡花燈節,護國公希能在德昭太后忌日那天,準許京都辦花燈節熱鬧一翻,用德昭太后最喜歡的方式來紀念德昭太后。
這個提議深得聖心,皇上應了。
打那年起,只要太后大辦壽宴,皇上就準許在德昭太后忌日這天辦花燈節。
德昭太后的忌日在太后壽宴之前,前者與民同樂,後者群臣同樂,高下立見。
德昭太后雖然死了二十年,但在百姓心目中威比當今太后還要高,被一個死了二十多年的人橫一頭,太后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呢,只怕這會兒恨的是牙。
大景朝以孝治國,皇上此舉既彰顯了孝道,又於無形中打了太后,護國公老謀深算,難怪能扶持皇上上位。
想到太后替晉郡主出頭,賞賜熏香,明妧對太后一點好都沒有,但對花燈會是興緻,道,「那天晚上,我要去逛花燈會。」
楚墨塵看著臉上洋溢的期待,拍了拍肩膀道,「這兩天表現好點兒。」
明妧現在不比閨中,古代以夫為天,是嫁過來沖喜的,楚墨塵不去逛花燈會,明妧肯定沒法去,除非膽子溜出去。
見楚墨塵一臉看你表現的模樣,明妧在心裏罵萬惡的舊社會,出個門還要他點頭,還有沒有人權了,可有句話鄉隨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為了出去玩,辛苦就辛苦點吧,明妧起了,可就是不大甘心,朝珠簾喊了一聲,「母妃?」
楚墨塵猛然睜開眼睛,只見珠簾走過來一小丫鬟,被楚墨塵盯著,嚇的子都哆嗦,沒敢進來,只道,「世,世子妃……」
明妧就拍楚墨塵肩膀了,「沒事你嚇丫鬟做什麼?」
楚墨塵氣笑了,「母妃呢?」
明妧眨修長的睫,一臉無辜道,「母妃又沒來,我是提醒你一聲,母妃可是說你欺負我,就讓我告訴的。」
倒是找了個好靠山,楚墨塵瞥向喜兒道,「你過來替我肩,重了輕了,一頓板子。」
喜兒小臉一白,世子爺你不能這樣,你不能拿世子妃沒輒,就欺負我一個小丫鬟啊,在懸崖底下,我可沒伺候你啊,喜兒眼的著明妧,一臉上刑場的痛苦表。
明妧惡狠狠的瞪著楚墨塵的後腦勺,重了輕了,還不是他說了算,故意拿丫鬟來打,就範,可偏偏還就拿他沒輒,認命的幫他肩。
楚墨塵一臉舒服表,道,「這回,我可沒你。」
明妧磨牙道,「你沒我,是我你的,你要不讓我肩膀,我跟你沒完。」
楚墨塵瞥向丫鬟道,「聽聽,你們家姑娘真兇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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