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還來找,沒那麼清閑好不好,「四皇子還有事?」
四皇子著道,「沈大爺給了你一塊玉佩?」
果然是沖著玉佩來的,二太太通的一手好風。
這事大家都知道,否決不了,「是給了我一塊玉佩。」
「那玉佩給我,」四皇子的聲音不容違逆。
明妧心下好笑,人家沈大爺給的東西,憑什麼要給他,臉看著也不大啊,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衛明喜歡要東西,他四皇子也不遑多讓。
也是,沈家號稱金銀遍地,富可敵國,四皇子又志在皇位,有沈家相助,他平步青雲的路會走的更順暢,但是,是打算做絆腳石的好麼,栽樹,他和衛明,還有二房乘涼,姐姐沒那有那份好心腸啊。
明妧淡笑道,「那玉佩是在我手裏,但沈公子說了,我和鎮南王世子有事儘管找他幫忙,這玉佩是給我的,也是給鎮南王世子的,我無權替鎮南王世子做主把玉闕給四皇子你。」
「你這是在拒絕我?」四皇子眸冷暗。
明妧勾,「我是在很堅決的拒絕你。」
那邊,衛明泡茶回來,道,「姐姐是擔心鎮南王世子知道?」
一個四皇子就不好應付了,又來一個,明妧懶得說話,衛明就道,「那玉佩對四皇子有大用,鎮南王世子也不知道你救過沈大爺,他是鎮南王世子,也用不著沈大爺幫忙。」
明妧好笑,拿當三歲小孩哄呢,姐姐比你大好麼,要哄也是我哄你,「鎮南王世子都不需要了,那四皇子不是更不需要?」
衛明語噎,明妧起要走,結果衛明一把抓住,明妧子不穩,撞到了端茶的丫鬟,潑了一杯茶。
「還好,沒傷著人,」明妧拍口道。
見有兩盞茶,眸一,端了一杯給衛明,另外一杯給四皇子道,「你們慢喝慢聊,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丟下這一句,明妧趕閃人,喜兒亦步亦趨隨後。
剛走到一棵大樹下,明妧腦門就挨了一顆松子,撇頭就看到趙風推著楚墨塵走過來。
看到,明妧磨牙道,「這裏是花園,誰讓你這麼招搖的,還有你再沒事砸我腦袋,我給你沒完!」
楚墨塵從鼻子裏哼出來一聲,「同樣是婿,四皇子能來,本世子怎麼就不能來了?」
明妧渾無力,這能一樣嗎,人家正大明走的正門,你一個翻牆的拿什麼比,靠厚臉皮嗎,就是比臉皮,你也贏不了四皇子。
明妧不說話,楚墨塵則道,「和四皇子聊的開心啊。」
明妧斜了他一樣,「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他聊的很開心的?」
「兩隻眼睛都看見了,」楚墨塵不爽道。
明妧彎腰看著他,手在他眼跟前晃了晃,關心道,「你眼睛是不是又瞎了?」
楚墨塵臉一黑,趙風在一旁抖肩膀,世子爺算是到對手了,世子妃說說笑笑就能把人噎個半死,等過門了,王府的日子肯定不會無聊,心中期待著,就聽楚墨塵磨牙道,「你給四皇子下什麼葯了?」
這眼神……
明妧默默的把腰站直了道,「和四皇子聊得高興,抬抬手幫他排毒養。」
楚墨塵勾一笑,「你有那麼好心?」
明妧眼底笑意流瀉,浩如煙海,著他道,「要不要我也幫你排毒養?我絕對不會厚此薄彼的。」
白皙的爪子過來,楚墨塵忙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心領有什麼用,要領,明妧修長的睫如蝴蝶雙翅微,眸底笑意點點,溫聲語道,「真不要?」
楚墨塵默默後退兩步,這人下毒的本事比更厲害,還是離遠點兒好,想到,楚墨塵就想到那天蜻蜓點水的吻,不由得耳微熱,心中一陣激。
明妧一直看著他,他眸從畔掃過,注意到了,再見他神,就知他在想什麼,臉頰不由得也跟著紅了兩分,抬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上回耍他的仇還沒報呢,應該給他也下點葯,免得當好欺負。
剛這樣想,就聽趙風道,「爺,有人來了。」
明妧回頭看了一眼,沒瞧見有人,等再轉,已經不見人影了,怎麼就走了,真是神出鬼沒的,還想問問有沒有爹的消息呢。
明妧四下張,沒瞧見人就轉了,剛走了兩步,那邊一穿著淡裳的丫鬟快步過來道,「大姑娘,老太太讓你去長暉院一趟。」
剛拒絕了衛明和四皇子,轉過眼老太太就找,用膝蓋也能猜到這會兒找何事,明妧著太去了長暉院。
如所料,衛明和四皇子都在,明妧進屋的時候,衛明正抱著老太太的胳膊撒,如今的貴為四皇子妃,卻依然如未嫁時兒態,老太太心裏高興,笑聲連連。
明妧裝作不知,上前行禮,道,「祖母喚明妧來是?」
老太太看著,笑道,「你三妹妹找你要沈公子的玉闕,你沒給?」
雖然老太太一臉慈祥,但這話明顯責怪明妧不懂事了,四皇子專程來定北侯府,應該就是為了那塊玉佩,得富可敵國的沈家相助,四皇子奪嫡的希更大,定北侯府能出一個皇后,那是祖墳冒青煙的事,能幫忙都應該盡量幫忙。
明妧懂老太太的意思,可惜定北侯府祖墳上冒不冒青煙,真的不關心,更不會為了衛明和四皇子委屈自己,但老太太是長輩,明妧不好明著忤逆,只輕頷首道,「我不給玉闕的理由已經和三妹妹說了。」
老太太著衛明,衛明撅了道,「大姐姐說那玉佩是沈公子給和鎮南王世子的,不能代替鎮南王世子做主,救沈公子的不是娘嗎?」
那塊玉佩衛明要的理直氣壯,和明妧都是蘇氏的兒,救沈臨風的是蘇氏,一視同仁,玉闕能給明妧,自然就能給,幾時到鎮南王世子做主了?
那四箱子謝禮沒要一半已經不錯了,要謝禮,拿玉佩,這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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