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扭頭看了一眼后沒有開燈的客廳,十分老實地點點頭:“有點事。”
秦衍嗯了一聲,沒有多問,而是看向楚容手里的那個袋子:“會所有事耽擱了一會,沒到吧。”
楚容愣了一瞬,然后搖搖頭:“你沒義務給我送飯,不需要用含著歉意的語氣跟我說話。”
秦衍深深地看著楚容,黑眸深是藏不住的寵溺和笑意:“聯姻對象,怎麼沒義務了?”
這下換楚容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秦衍聲音很輕:“以后別吃外賣就行,對不好。”
楚容就像一個訓的小孩一般,十分聽話地點點頭。
秦衍看到這樣的楚容,心中頓時一片:“以后要是了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給你買了帶過來,想吃什麼也可以跟我說。”
楚容一聽到這句話眉眼微挑,輕狂放的氣質頓時涌現出來,蓋住了剛剛那子乖巧。
楚容:“謝謝秦。”
秦衍眼底閃過一無奈:“明天有什麼事要忙嗎?”
楚容想了想,搖搖頭:“沒什麼事。”
秦衍:“去擊場玩嗎?放松一下。”
楚容很爽快地答應下來:“行。”
自從上一次之后,楚容確實很想再去玩一次,只不過事比較多沒什麼空,自己一個人去也無聊的。
秦衍既然都主提起了,那自己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
時間約的是第二天下午。
秦衍帶著楚容先去飯店吃午飯,飯桌上看到了一個人。
陸景乘看到楚容十分熱地打招呼:“楚小姐。”
楚容坐在秦衍邊:“陸。”
陸景乘笑嘻嘻地點了點頭。
吃飯的時候八卦的眼神不斷往楚容和秦衍兩個人上瞟。
楚容自然到了,不過礙于他是秦衍的朋友,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悶著頭吃飯,盡量忽視那道目。
楚容忍住了,秦衍倒是沒忍住。
他一邊給秦衍夾菜,一邊頭也不抬地沉聲警告:“你要是再看,就給我端著碗出去吃。”
“咳咳咳咳……”陸景乘正吃著東西呢,冷不丁被秦衍這句話嚇得咳出了聲。
楚容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若無其事地繼續吃東西。
陸景乘咳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他喝了一口水,靠在椅背上朝著秦衍擺了擺手:“我錯了我錯了。”
秦衍沒再看他,而是把剛剝好的蝦放進楚容的碗里。
一頓飯就出了這麼一點點小曲。
吃完飯后楚容去了一趟洗手間。
等看不到楚容的影了,陸景乘連忙移過來兩個位置,神兮兮地湊到秦衍旁邊:“衍哥,怎麼挑今天去擊場啊?那批貨估計就是今天到。”
他看著楚容剛剛消失的方向,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秦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雖然是你未來老婆,但是這種事不方便讓知道吧。”陸景乘道。
秦衍淡淡出聲:“你都說是未來老婆了,有什麼是不方便知道的?”
陸景乘有些著急:“可是咱干的可不是什麼能拿到明面上說的事,讓知道真的合適嗎?”
秦衍用一種十分關的眼神看著陸景乘:“合不合適還用你來說嗎?”
陸景乘:“……”
對,你老婆,不關我事,是我多管閑事了。
想了一通,陸景乘移回自己剛剛的座位,從煙盒里了跟煙叼在里。
他從口袋里著打火機呢,就聽見秦衍幽幽道:“別煙。”
陸景乘打火機的作頓住了,有些疑地看向秦衍。
就見秦衍著寒的視線掃過他手里拿著的煙:“孩子吸二手煙不好。”
陸景乘:“……”
他有些無語地把煙扔在桌子上,有些賭氣地沒有再看秦衍。
不過他的行為就好像在說‘還沒結婚呢就寵上了’。
……
陸景乘開的車,秦衍和楚容坐在后座。
路上秦衍還買了點零食帶去擊場那邊。
陸景乘一副沒眼見的樣子引得楚容想笑。
……
楚容今天似乎心不太好。
來了擊場之后二話不說就開始打槍。
槍響聲一刻都沒停過。
就楚容站著的那一塊地方周圍全都是金的彈殼。
秦衍則是任勞任怨地在一邊給槍上子彈。
等楚容打了他就上前給楚容換裝滿子彈的槍。
畫面意外的和諧。
在一旁的傅三和陸景乘直接看呆了,用看魔鬼的眼神看著站在擊場上舉著槍的生。
子彈又打了。
秦衍上前來換槍。
傅三瞇著眼睛搖搖頭:“我的天,難怪爺昨天要我提前來多備一點子彈,就楚小姐這個打發,再多子彈也得打吧。”
陸景乘則是點點頭,若有所思道:“你們爺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
傅三十分驕傲地揚起下:“那當然。”
陸景乘突然側過看著傅三:“那批貨今天能到吧。”
傅三點點頭:“天黑之前應該就能到了。”
“你們爺親自去接嗎?”陸景乘又問。
傅三點點頭:“應該吧,之前爺都會親自去盯著,畢竟是軍火,這麼重要的東西不能出一一毫差錯。”
陸景乘朝著楚容的方向揚了揚下:“楚小姐呢?”
他猜測按照楚容和秦衍這個興致,不到黃昏肯定是不會回去的。
傅三有些疑地看向陸景乘:“如果來不及,肯定是一起去啊。”
陸景乘嘶了一聲:“為什麼?”
傅三往后讓了一步,皺眉看著陸景乘,眼底有些關懷:“陸,您沒事吧?不一起去難道還先把楚小姐送回去?來不及了啊,而爺肯定不會讓楚小姐一個人回去的。”
陸景乘有些焦急地了頭,然后意識到自己剛剛表達的可能有點問題。
他整理了一下措辭才道:“我的意思是,為什麼衍哥要讓楚小姐接這些事,知道這些事。”
傅三很純真無邪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想起那天晚上秦衍跟他說的話。
傅三:“爺說,以后他跟楚小姐是要結婚的,夫妻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所以做什麼都不需要避開楚小姐,楚小姐問什麼也要說實話。”
陸景乘:“……”
這邊。
楚容準備休息一會,剛把槍放在桌子上,一只手就到自己面前。
一瓶開了蓋的礦泉水被塞到自己手里。
楚容喝了一口,聽見男人有點低沉的聲音:“還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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