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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媽在修真界富甲一方》 第一百三十章 來自寶物的無奈(一)

 朝華宗的弟子很沉著,可耐不住音的花樣實在多,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還會幻,雖然淺顯,但讓他誤判一個作足以讓音將他擊出擂臺。

 這弟子子不錯,愣了愣,坦坦一禮:“道友贏了。”

 音面無表的一點頭。

 扈暖不高興,拉著幾人:“這不公平,音的寶貝太多了。”

 陶矜慢慢道:“外人和你打架不會管公不公平,公平不能保護你的命。”

 扈暖鼓著,氣呼呼。

 冷偌安:“等以后,我們長大了他們再來比,我們用法寶砸死他們。”

 蕭謳道:“我師傅讓我修一道,說修的太多只會浪費力。”

 冷偌:“我師傅也這樣說,全是花架子,若修為再高一些,那套本迷不了人。”

 也就贏在對手年紀小,沒見過花花世界。

 扈暖:“可我們輸了。”

 然后四人看陶矜,眼里的意思明晃晃的。

 陶矜只好舉起一只手:“我發誓,一定打敗音。”

 師傅都沒給他力,幾個小孩把他架在火上燒。

 等到陶矜,他的對手是朝華宗自己人。

 弟子猶猶豫豫。

 陶矜失笑:“你出手就是。”

 弟子:“陶師兄,咱們改日約吧,你專心備戰明天的比賽吧。”

 說完不等陶矜再說,痛快舉手認輸。

 這種行為,不是第一個也不是只一家,大家心中最清楚,三派比試,比的是三派誰強誰弱,自家對自家沒什麼意思,反正真正的重頭戲其實是最后一天三派的頂峰弟子對決。

 現在要一致對外,真想打,等把仙音閣長極門送走,正好就是朝華宗外門弟子大比,那個時候誰也不會讓誰,真正打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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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信:“師兄,明天也遇到咱的人就好了。”

 陶矜失笑:“其實,最后一定是我、盛衍、和音一絕勝負。”

 “那可快著點吧。一群連飛都不會的小煉氣,有什麼看頭。”

 懶洋洋的聲音,琉璃真人搖著宮扇,拖著尾不知從哪里繞過來的。

 冷偌說:“師叔,你該不是去看那楚風的吧?”

 琉璃真人懶懶的點著頭:“可不是嘛,畢竟不是咱自家的弟子,多看一眼是一眼。”

 冷偌無語。

 “師叔,我師傅才是最好看的,你睜開你的眼睛仔細看一看呀。”扈暖極其認真的說。

 琉璃低頭著小臉鄭重只差說瞎的扈暖,久久無語,發出一個干的音節:“啊,那個,師叔喜歡年紀小的。你師傅——太老了。”

 這個回答...小朋友們沉默之余竟也覺得對,連扈暖小朋友都沒出言再反駁。

 師傅一輩呢,可不是老了。

 眾師傅:!!!

 等到這一天回去,扈暖抱著點心盤子對著喬渝唉聲嘆氣,喬渝煩了,虎著臉。

 “想換師傅了是不是?”

 扈暖說:“我媽媽說,養我小,我養老,就是奉獻和饋贈。”

 喬渝:...什麼玩意兒?

 扈暖:“師傅,我也會給你養老送終的。”

 喬渝:...什麼玩意兒!

 扈暖:“師傅,雖然你老,但我還是覺得你比楚風好看。”

 下意識,喬渝想到琉璃。

 “你琉璃師叔又說什麼了?”

 扈暖:“你太老,琉璃師叔不喜歡你。”

 喬渝:“...”

 扈暖:“師傅,你幾歲了?”

 喬渝板著臉:“比你大。”

 “那是多大?”

 喬渝氣道:“一百歲。”咳咳,是他不要臉的報了。一百歲,不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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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扈暖發出一聲驚嘆:“一百歲呀,”放開點心盤子,兩手手指彎來彎去:“我都數不過來。”

 喬渝:“...”

 扎心了。

 他對扈暖說:“以后離你琉璃師叔遠點,腦子有病。”

 扈暖:“欸?琉璃師叔有病嗎?”

 喬渝微微一笑:“不信,我找證人。”

 拿出兩只紙鶴對里頭傳音了一段話,紙鶴悠悠飛了出去,等飛回來,帶回來兩個人容一致的回復。

 狄原很不耐煩的一句:“琉璃就是有病。”

 相比之下,林真人溫和的多:“琉璃呀,是腦子有病。”

 扈暖驚呆,那麼好看還愿意和他們一起玩的琉璃師叔真的有病?

 好可憐。

 喬渝小小聲:“以前不告訴你們,是怕刺激到。現在你們都知道了,可要保呀,千萬不要在琉璃師叔面前說有病哦。”

 扈暖很認真的用力點頭:“我知道的師傅,我們要關病人。”

 喬渝笑,敢說我老,當一眾師兄真不和你計較?

 從此以后,琉璃總是能得到小一輩的格外關懷和照顧,還以為是人緣好,為此非常得意,在師兄師姐們面前還炫耀過,而知道的師兄師姐們以慈和包容的眼神縱容去了,傻子。

 喬渝讓扈暖修煉,自己切關注,扈暖完功課:“師傅,我去睡了。”

 喬渝:“小暖,有沒有突然很——生氣的覺?”

 雪風暴,肯定暴躁。

 扈暖:“沒有呀,我為什麼生氣?難道師傅——”的小眼神一變,充滿警惕:“師傅找到比我聰明的小孩子當徒弟嗎?”

 喬渝失笑:“沒有,師傅只有你一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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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暖才滿意:“師傅,晚安。”

 喬渝跟著說了句晚安,自己在峰頭琢磨,那雪風暴訣到底藏哪里了。

 藏哪了?

 就在扈暖半春夏半秋冬的心臺上躺著呢。

 心臺,如識海一樣,是神奇的存在。它們的存在是虛無,卻能容納外。黑玉簡潦草的倒在秋冬心臺的一邊,不加遮掩,喬渝的神識和靈力卻始終發現不了它。

 玉簡靜靜躺著,仿佛被人忘,不,應該說它早已被忘,現在換了個地方繼續被忘。

 玉簡:所以小主人你心思發現我呀。

 扈暖:我要睡覺要睡覺睡覺覺...

 與玉簡有同樣的,還有扈輕手上的絹布,它想不明白,明明,明明已經發現它不是凡品了,為什麼還天天把它系在手腕上當汗巾使。不,它還不如汗巾,汗巾只是汗,它除了汗,還兼職充當了包袱皮、細麻繩、頭繩、繃帶等等等等,只要有一點能用上它的地方,這個人都沒有浪費。

 所以,你這麼會用我怎麼就不能把你的神識放進來看看我里頭有什麼?!

 扈輕:神識?什麼東西?我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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