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也沒理他，依舊看著面前的年。

“我剛才……在買抑製劑的時候沒有確認店鋪正常，拿到藥後，也沒有檢查就注了……”林淨然低下頭，“是我晃神了。”

林敬也：“抑製劑這種東西都能忘了檢查，你還是學醫的，你當時想什麼了？”

林淨然沉默。

“說，到底想的什麼七八糟的？”林敬也的聲音微微高了一點。

“我……我在想……”林淨然很小聲地回答，“我在想，今天你會不會來……”

林敬也沒有做聲，林淨然抓那件製服，更加低落了。

他哥哥現在來了，但居然是在這種糟糕的場面，哥哥大概氣瘋了吧。

果然，林敬也的聲音帶上了明顯的慍怒：“你就在想這種愚蠢的問題？”

“對不起……”

“我人在首都星又不是十億年以外，我為什麼不來？”林敬也怒不可遏，但林淨然抬起頭，瞪大眼睛，好像被聖誕老人用禮堆埋了似的，臉上都冒了。

雷恩扶額。

下一刻，暴怒的林敬也被一把抱住，生理期緒失控的年幹了平時特別想乾但沒膽子乾的事兒，他一把摟住了哥哥的腰，然後把臉埋在了對方肩上，蹭。

林敬也覺得像是火山口堆滿巖漿，卻被一大塊冰堵住了，僵了好半天，慢慢抬起手，輕輕拍了拍年的背。

“啊……”林淨然發出悶悶的、做夢一樣的聲音，“哥哥的腰果然好好抱哦，我什麼時候才能練出這樣完的腹和人魚線呀……”

林敬也額角起青筋，生平難得破功，黑著臉揪住林淨然的領子，怒道：“給我回家跑圈去！”

跑圈就跑圈唄，林淨然無所謂，他問：“你們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林敬也冷冰冰地看過來，不說話。

雷恩忽然進來，打斷了林敬也恐怖的死亡視線，回答：“你眼鏡上有自監測系統，在發現你的人安全可能遭遇威脅時，會自把相關況和坐標發給監護人。”

林淨然：“監……監護人？”

雷恩展一笑，抖了抖手腕：“哦，就是說著方便點，一般都是兒產品才有這個功能啦，你這個我是找技部定製的，平時不會追蹤你私的，放心好啦，監護人不管你平時拿它看什麼奇怪東西的。”

地上那攤人形蠕了一會兒，重新恢復行能力，似乎頭一次到驚恐，掙扎著要爬走，被雷恩一腳踩住了腳腕。

聯邦的天穹之劍轉過去，出一個看似和善的笑容，聲音溫和，卻殺意彌漫：“給你個小建議，下次呢，你們這些髒東西再搞自殺，別用蠢辦法，後槽牙這個真的過時了，你們可以試試……比如，腦子裡安個炸芯片？”

那人的瞳孔猛然一，幾乎是立刻大喊起來：“我沒有！元帥閣下，我承認我收黑心錢暗害這個Omega，但我、我絕對和埃裡蘭回聲集團沒有任何關系，我以軍人的榮譽起誓，我絕對沒有任何背叛聯邦的行為和想法！”

早期人們也的確用過芯片一類的植，比如駕駛機甲時，芯片可以協助駕駛員保持神力鏈接穩定，但自從回聲組織大規模使用生芯片技後，為了防止敵我難分，或者給對方侵我方芯片的機會，這種行為已經被嚴格止，一經發現，視為叛國行為。

雷恩本就是在暗示他背後會不會有其他勢力了。

“從你接這種醃臢任務的那一刻，”林敬也冷漠地說，“你的榮譽早就在你腳下的泥裡了。”

那人張著，無力反駁。

雷恩懶得聽他辯解，一個求死非常乾脆的人，甚至可能不只是因為對方給錢，大約還得掌握了他一點把柄，所以他現在說出的任何供詞都不可信，留與不留都無關要，阻止他自殺也不是因為想要撬開他的。

林敬也慢慢從背後出一把匕首，攤開另一隻手，雷恩笑著把配槍出，元帥自然可以佩戴武，他把槍放到林敬也掌心。

兩把武被遞到林淨然面前。

“剛才你用注反抗時捅的那個不算數。”林敬也看著他，“選一個。”

林淨然的手抖了一下，然後慢慢抬起，握住了林敬也的那把刀。

然後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緒，轉向了那個被雷恩踩著的男人。

……

這靜鬧得有點大了，林淨然被天穹之劍的衛隊親自送到了蔚藍軍校的附屬醫院，那幫人用來他的麻醉針劑量非常的大，幸虧林淨然自己就是醫學生，因為熱，學前也早就研究過，上也幸運地有些急醫療設備，這才及時挽救，否則耽擱那麼久送到醫院，後半輩子可能永遠站不起來了。

但藥量畢竟大，臨時置是不夠的，元帥的親兵親自把人送來，附屬醫院的院長和信息素專科的主任親自出。

“麻藥沒事了，但這個注的催激素也太多了，這次只能靠鎮定劑，但往後有沒有後癥，還得觀察。”

林淨然冷靜地問院長：“可能會有什麼後癥？”

“你這次生理期強度太高，可能會產生報復調節，也就是說，以後都沒法正常進結合熱的高熱期，可能影響將來的永久標記。”院長是個上了年紀的，所以說到這兒，有些憐惜地了林淨然的臉，“但也不一定，你年輕，底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