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這玩意兒連個馬賽克都沒有啊？！

賀蘭之一臉懵地再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趙胤送的春宮圖，總算是了解到除畫面之外的容。

比如說這張宣紙略微有點泛黃，看上去是有點年代的產了。不過上頭沒有一折痕，可以明顯看出他的主人保存的非常好。上頭還有好幾個皇家的章子，似乎的確是一副珍品畫作。

但誰特麼能告訴他，這張珍品畫作是一張春宮圖？還是男男？還是這種位？

難不……趙胤在暗示他什麼？

賀蘭之抬起頭義正言辭道：“陛下，咱們不約！”

“什麼約不約的？”趙胤沒聽懂賀蘭之的話，還當是對方不愿接，于是耐心解釋道，“朕給你的這張畫作，是一位姓白的老先生畫的。他老人家原先是宮廷.用畫師，專門替皇帝畫像的，這副春宮圖是他老人家這輩子唯一畫過的一張，擺在宮中為了防災辟邪防火用的。它陪了朕這麼多年了，朕現在就將他送你了。”

那啥，陛下您容臣拒絕嗎？

賀蘭之了角，將木匣子遞上道：“陛下將這麼重要的畫送給微臣，微臣萬萬不得。再者如若送了微臣之后，那不是宮中就沒有放在辟邪用的圖了嗎？？”

“所以，朕今日把他老人家請出山到宮里來，請他再為朕畫一幅。”趙胤笑得十分爽朗，“這樣阿之有一份，朕也有一份。雙對，你看多好。”

他聽說過什麼戒指項鏈雙對的，頭一次聽說春宮圖也能雙對的……這個做皇帝的腦回路還真是跟正常人不一樣啊。

“朕記得以往你也有喜歡收集這些東西的喜好，朕給你的獨一無二的珍品，你就乖乖收下吧。”

賀蘭之拿著畫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了半晌后最后還是只得無奈收下來，“微臣恩謝陛下賞賜。”

第一百二十七章 -要跟他談嗎

（元旦番外七燉的在魚塘里請自取哦~）

自從上次收下了趙胤特特意意為他準備的春宮圖后，賀蘭之就一時不知自己究竟該擺出怎樣的表，才能讓自己看上去輕松如常地去面對這個年皇帝。

甚至回府途中將這個雕刻致的匣子捧在手里時，他都會覺得掌心發燙，仿佛隨時隨地將會灼傷他的手一般。

趙胤送他春宮圖，究竟真的是像表面所說的那樣為了送他辟邪保平安，還是瞞了一些不可言喻的心意，實則對他有什麼別樣的心思？

倘若趙胤真的有這份心思，自己又該不該去回應他？

世上總沒有不風的墻，就算是他回應了趙胤的心思，哪一天被什麼有心人發現曝之后，傳出一國之君與丞相的斷袖之……這種八卦就算是放在現代都會是炸的新聞，更別提在這種封建的古代了。

為國家領導人與公眾人，被出與比他年紀大的男下屬談，絕對會被吃瓜人民群眾津津樂道很多年乃至一輩子。

可以預想到，一旦要是被發現的話，后果將會不堪設想。

或許……他不去回應趙胤的心思才是個最好的選擇。

“不不不，”賀蘭之甩了甩腦袋，“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

興許趙胤本沒有過喜歡他的心思，所做出來的一切都只是惡作劇逗他的罷了。

如今擺在他面前的問題中，最讓他困擾的是，他到底有沒有喜歡上趙胤？

賀蘭之不清楚。

他一直認為自己對趙胤的是很復雜的，因為他至始至終都扮演著亦兄亦父的角，但最近幾年這個還未年的皇帝對他做出不曖昧的行徑，卻時不時地就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被這樣的問題所困擾，就像個竇初開的小男生一樣……還真不像是個冷靜的年人啊。

賀蘭之一手擺弄著趙胤所贈的木櫝，一手托腮惆悵地思考著究竟明日上朝又該怎麼面對自己頂頭上司的問題時，一聲突如其來的急報驚擾了他的思緒。

“賀蘭大人！先前那些遠渡西洋船隊已經回來了！”

賀蘭之手上的作一頓，抬頭驚喜地看向通報的小廝，“真的嗎？這麼快就回來了？”

“千真萬確！”那面容清秀的小廝用力地點了點腦袋，“船隊為首的負責人現今正在會客殿中等著大人呢！”

一聽來者已經等候在相府之中，賀蘭之也顧不得此刻心中困擾著自己的兒長，匆匆起跟著這位領路的小廝趕往大殿之中。

在這個信息滯后的時代中，他的邊僅僅只有本國消息流。穿越之后從未了解過世界格局的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國際上的報了。

賀蘭之右腳才剛過門檻，左腳還未來得及跟上，就只聽大殿傳來嘹亮高昂的一聲：“下拜見大人！”

“曹大人趕請起。”被這一嗓子有些嚇到的賀蘭之定了定神，上前連忙托起這位要向自己叩頭行大禮的負責人，“請曹大人不必拘于禮節，同我講講這外頭的世界如何吧。”

第一百二十八章 -遍地是黃金

由于出海了一年的功夫，因此這位皮已經被海風與日照吹得黝黑的員出一圈格外潔白的牙齒，笑得十分靦腆可道：“由于賀蘭大人在出海前為下等人進行了充分的訓練與準備，因此下等人在航行之中出行十分順利，一路上即使有風浪也因為前期的學習很好地應對過去了。”

大抵是天佑中華的緣故，因此他們的第一次出行并沒有賀蘭之先前所估算會到海盜之類的況，所以對方也只是簡單扼要地向他講述了一遍有關海上遇見的小風小浪，隨即就進賀蘭之最想要聽到的有關國外狀況的環節。

“下所到之國，有至波斯、爪哇、桑杜和剛杜島羅羅斛國、斯曼王國等。”那位姓曹的員小心翼翼地從袖袋中找出一本有些皺褶的日志，雙手奉上至面前的賀蘭大人，“以前未出去前只知我天朝地大博、資盈，但經歷此次航行之后，下才真正大開了眼界。”

“請曹大人一言。”賀蘭之接過這本航海日志翻閱起來，同時示意邊俟候的小廝賜坐于面前這位曹大人。

“波斯帝國曾與我國有過一些流，因此下先言其他按下不表。這個爪哇島資盈，盛產大量胡椒、豆蔻、生姜、丁香和其他值錢的香料及藥之。大人可能還不知，這胡椒可用作調料——”

“——我知曉。”賀蘭之溫潤輕笑打斷曹大人的注解，“曹大人此番之言到時候留到朝廷之中再說也不遲。除爪哇國之外呢？”

“下所至的那羅斛國中，此盛產一種名為大象的生，其形之高大，有勝于兩只白虎，且威力極其兇猛。下曾見過其國訓練戰象來攻打敵國，可謂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下想倘若戰象結合我朝的火，那真是稱得上天下無敵都不為過了。所以特意從此國買下幾只，想要進獻給陛下。”

曹大人本以為賀蘭丞相會對此表示極大的欣，卻不料這位大人還是淺笑著搖了搖頭道：“大象怕火，如若我朝火再配上戰象，不僅不會所向披靡，反倒還會了自的陣腳。不過想要進獻的主意不錯，請曹大人繼續吧。”

“其余說是思想方面，下略覺得那些外國遜于我國，除了那些達顯貴外，普通民眾似乎并未開化多……”

因祖國富強先進而莫名帶了些優越的曹大人回憶道，“不過下記得那些國家森林繁多，許多烏木可做家。其次就是黃金多至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下聽從大人的建議進行貿易，用我朝的瓷香料綢茶葉換來了大量的黃金，說也有百十來箱吶！”

“很好！”

終于聽到關鍵地方的賀蘭之雙手“啪”地一聲合上這本日志，將這本被對方小心使用珍藏的日志還興地道：“我要的就是這個！說服朝廷眾臣讓他們同意進行第二次航行的機會，你可要把握好了！”

還有些不甚明白賀蘭之這句話意思的曹大人困地眨了眨眼，“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