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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錦途》 第746章:蝴蝶與蛇

聽到外麵的靜,虞玦有些慌了,還是虞長昭對這個院子悉,直接拉著他們躲到了後院的小柴房中。

三人方纔躲好,卻見正院的大門被人踢開,便見六七個黑侍從衝了進來,為首的竟是當日在宮宴上與虞玦有過一麵之緣的烏雲宴!

他們進來之後,便見是一座空的小樓,烏雲宴讓人在幾個廂房搜了一遍,尤其著重搜的是蘇佑的書房,倒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大將軍,人都跑了,這裡什麼都冇留下。”

底下的侍從回道,烏雲宴聞言原本鷙的神微沉,卻是更加的難看了,懊恨道:“還是遲了一步……”

說話間,正要帶人離開,恰在此時,卻見手腕微,他那如鷹般的眼閃過了一銳利的神,準確無誤的捕捉向了虞玦等人藏的柴房。

一個示意,柴房門被推開,便瞧見了躲避不及,匆匆藏在此的兄妹三人。

虞長風和虞長昭兄弟兩個人十分默契的將虞玦護在後,看著烏雲宴一行人先發製人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烏雲宴淡淡的目掃了他們兄弟二人一眼,冷笑了一聲,道:“這話應當是我問你們纔是,你們藏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虞長昭理直氣壯的說道:“是你們兇神惡煞的闖了進來,我們怕是歹人,才藏在這裡的。”

他眼神微轉,然後故意以一種世家子弟驕橫的語氣說道:“我與這家的主人是同窗,今日來找他,竟不見人。老實代,是不是你們這些人將他藏起來了!若是他平安便也就罷了,若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原本烏雲宴後的侍從們已經暗暗拔刀準備滅口了,但聽虞長昭如此說,便知當是尋常上京的世家子弟。且見他們兄弟二人穿戴不俗,而虞長昭語氣傲然,唯恐是上京什麼權貴人家的,若是殺了他們反倒招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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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些兇神惡煞的殺手們眼中殺意將退,虞長昭心底長長的鬆了口氣,正想要溜走,恰在這個時候,烏雲宴卻開口了:“祁王妃,你是打算一直要躲在這個小子後嗎?”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三人一眼,而後又拱手對虞長風道:“虞大人,久仰大名了!”

虞長昭聞言,氣的一張小臉白了又紅!

他早就認出了他們三人的份,可偏偏卻故作不知,耍猴一般看他演戲。虞家小公子是何等的心氣高傲,哪裡被人如此戲耍過,惱怒的同時心中暗自將這個人記了下來。

見被烏雲宴點破了份,虞玦便也站了出來,道:“烏將軍有禮了。”

一麵說,一麵打量著此人。

卻見他穿著一襲紫袍子,上麵用暗銀線繡著的並非是月氏信奉的星月圖案,而是翩翩起舞的銀蝶。他與明清遠年歲相仿,因是武將出,麵容不似明清遠那般緻清秀,但也廓分明,十分的俊朗,隻是神過於鷙了些。

此時他角雖噙著笑,但比起明清遠那若朗月清風般的正氣,這個人總給人一種不舒服的覺,就像是……被蛇盯上了一樣。

虞玦打量他的時候,驀然對上了一雙綠瑩瑩的眼,饒是再沉穩,也不由嚇得險些花容失,驚撥出聲——原來這烏雲宴的上,竟帶了一隻拇指細的蛇!

那蛇安靜時便就纏在他的手腕護袖上,因著護袖是黑的,與之融為一,旁人也瞧不出端倪。方纔也隻有在虞玦麵前,了兇相才讓人注意如此。

烏雲宴見手腕上的蛇嚇到人了,它的腦袋,冇有什麼誠意的對虞玦道歉道:“祁王妃抱歉。阿蠻素日裡很乖的,約莫是第一次見到王妃,有些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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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長風知道虞玦素日裡最害怕這個,與虞長昭眼疾手快的將虞玦護在後,沉著一張臉,對烏雲宴道:“烏將軍為使臣,不在彆館中待著,緣何來此?”

這一次大燕與月氏議和十分重要,且現如今大燕是多事之秋,唯恐憂外患,所以對於月氏的使臣們監控十分嚴格。為月氏王的明清遠倒是冇什麼脾氣,十分配合。

唯有烏雲宴,格乖戾,這幾日在彆館中不知生了多事。雖然虞長風是工部,但也聽了不同僚抱怨過。

且有人在私底下說,這烏雲宴如此囂張,不將大燕放在眼中,是因為祁王被關起來的緣故。同是武將出,祁王燕宸曦戰名在外,雖如今東陸乾戈已止,但誰人不知祁王威名在,正能震懾各國。

眼見已近四月,正是各國使者出使大燕來朝之日。若上京的麻煩還冇解決,祁王真的因此定罪,如烏雲宴這等囂張的人大有人在,屆時誰能穩固局麵?

靠那借賑災之名躲是非的太子嗎!

虞長風此時知道,眼下的問題若再不解決,上京憂遲早會生出外患,正是如此,於公於私他都要儘快幫燕宸曦洗清汙名。

烏雲宴囂張慣了,撥著纏繞在手腕上的蛇,淡淡的說道:“本將軍隻不過是閒暇無事,帶著侍從們隨意逛逛便就來了此,莫非這宅子有什麼特殊之?”

蘇佑的份特殊,他料定了虞長風他們不敢張揚。

虞長風見此人如此乖眉頭不由微皺,而虞玦卻是看著他手腕上的蛇以及服上繡著的銀蝶若有所思。

蝴蝶,蛇,這一切都集中在烏雲宴上若說是意外未免太巧合了?

莫非京中發生的這一切與他有關?這烏雲宴,在這場局中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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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間虞玦心中閃過了許些個念頭,聞言開口道:“方纔烏將軍已著人將裡裡外外都搜查了一遍,有什麼特殊之,想必烏將軍心中比我們清楚。”

烏雲宴看了眼虞玦一眼,片刻卻是笑了,道:“早就聽聞祁王妃並非尋常子,果然……百聞不如一見!如今祁王被宗人府,想必王妃定是想要設法營救祁王,且……不惜一切代價的吧?”

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語調微微上揚,帶著一種讓人琢磨不的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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