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錦繡醫女:帶著王府全家去種田 李玉竹·穆元修番外(六)惠太后,別來無恙!

《錦繡醫女:帶著王府全家去種田》 李玉竹·穆元修番外(六)惠太后,別來無恙!

第二天早上,穆元修去拜見百里老爺子時,看到果果和百里睿也回來了。

兩個孩子看到穆元修,一起笑著走來。

“小姑父!”

“穆叔叔。”

百里睿像他爹百里璜的材,才十二歲多的年紀,有普通大人一樣高了。

的袍子,衫得他臉如皎月,眼如寒星。

十歲的果果,也長得亭亭玉立了。

穿著一的男子裳,頭戴男子氈帽,腰掛短刀,一打扮,英姿颯爽。

兩個孩子站在一起,十分的般配。

穆元修拍拍他們的肩頭,笑著道,“幾年不見,都長大了,我差點沒認出來。”

“小姑父,我聽長伯伯府里的人說,你是來支援的,是吧?”果果問道。

“穆叔叔,你帶了多人前來?”百里睿關心援兵的數量。

穆元修微微笑道,“小睿,我告訴給你爹了,你爹會跟你說的,你們小孩子家的,得聽大人的安排。”

百里睿皺了皺眉頭,“我不小了,穆叔,我手下有一支百人騎兵隊呢,你能不能別將我當小孩?”

“再大,在穆叔叔跟前也是孩子。”百里老爺子吹著胡子,沉著臉。

百里睿嘆了口氣。

果果瞄他一眼,抿而笑。

這時,百里璜兩兄弟也來了。

百里二夫人帶著嬤嬤,端來了早飯。

帶著果果,百里馨,和百里老夫人在里屋吃。

穆元修和百里家的男子們,陪百里老爺子在外屋吃。

果果很乖巧,一直笑瞇瞇陪著百里老夫人說話。

老夫人嘆氣,“你再厲害,到底是姑娘家,讓小睿他們去吧,果果吃了飯休息著去,別出城了。”

果果拉著百里老夫人的胳膊撒,“我不怕的,老夫人,有一個陣法是我編的,我不去的話,兵士們不知如何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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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果果小一歲的百里馨,看著果果一臉崇拜,“李姐姐,可不可以帶我去?”

“不行,你不會武,去了跑不。”果果擺手。

百里馨蹙眉道,“你們都在忙,只有我閑著。”

果果拉著的手,笑著道,“誰說你閑著啦,你不是在準備傷藥嗎?這可是十分重要的東西。糧食和傷藥,是戰時頂要質呢。”

百里馨被夸,馬上轉憂為喜,“啊,是呢,我做的事也是重要的。”

百里老夫人和百里二夫人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在嘆息。

如果沒有戰事,明年就可以讓果果和小睿正式訂親了,后年大婚。

果果聰明懂事,百里府的人都喜歡

但看這形,戰事可能會拖延個一年兩年的,婚事得延后了。

兩人又一想,北燕大軍近,涼州城附近的三城已失守,涼州城也不知能多久。

別說是辦婚事,就是活著,怕是都難了。

外間屋里,穆元修在和百里府的男人們,一起議事。

百里大爺百里琚不懂戰事,更不會武,幫不了二弟的忙,但這次涼州城戰事起,他也沒有閑著。

他帶著侄兒百里馨,和府里的幾個管事,籌備起了藥材和及糧食。

北地四城戰事起,原來來往頻繁的商人們,全都不見了。

涼州城沒有進的資,而城中百姓眾多,兵士們眾多,每天還在消耗資,漸漸地,傷藥和糧食價格飛漲不說,還采買不到。

穆元修安他們,傷藥正在運往的路上,足夠城中百姓們用上幾月了。

他運來的藥材,全是李玉竹做的藥丸或消炎止的藥及藥水。

比普通隨軍大夫的草藥湯省事多了。

而且占用車隊的空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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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罷早飯后,穆元修和百里璜父子,以及百里琚父子三人,去了書房。

果果也跟著去了。

大家議論起了戰事。

穆元修說起了自己的計劃。

他說,會帶著蕭善的人,暗中前往北燕的軍中,去見太后。

另外,百里璜可另派人,帶著蕭善的人,裝扮著押鏢送商品的人,去其他三城。

蕭善的人,和北燕人都有打道,又能說一口流利的北燕話,能混進城去。

到時候,里應外和,將這三個被圍的城池解救出來。

他則攪北燕的中軍帳,讓北燕大軍軍心大

聽起來,計劃不錯。

但能不能功,看起來十分的難。

百里璜一臉憂,不敢支持穆元修的計劃,“元修,這太冒險了。你闖北燕軍營,萬一被北燕人發現了,可怎麼辦?”

穆元修微微一笑,“百里大人,上回我來涼州城,也親手將郎飛鶴抓了來,我不是毫發無損麼?”

百里璜嘆聲道,“如今的況,可與當年不一樣啊。”

穆元修道,“百里大人可仍按你們的部署應戰,我在暗中相助。”

他執意堅持自己的想法,百里璜只得同意。

倒是百里老爺子,十分佩服穆元修的勇氣,“兵者,詭道也,只要能勝,不拘什麼法子,不過,元修潛敵營,需小心謹慎。”

穆元修頷首,“多謝老爺子提醒。”

.

早飯后,穆元修帶著他的十名護衛,出城去了天狼寨。

他將計劃說給蕭善聽。

蕭善也料到他會回來,求天狼寨的人相助。

但沒想到的是,要他們去北燕營帳抓北燕太后。

“穆兄弟,你瘋了?那不是去送死麼?”

穆元修道,“我只要你們放火燒營帳,抓人的事,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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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善不敢答應,皺眉不語。

寨子中的另一人說道,“穆兄弟,那可是北燕太后啊,別看是個婦人,只要是帶兵出征的戰事,就沒有輸過,和趙國打,和西涼打,和北齊打,哪方的人沒被的大軍殺過?”

其他幾人,也紛紛勸著穆元修三思而行。

穆元修卻堅持著自己的做法,“你們也想回北燕吧?雖然在趙國娶了娘子,生了兒子,但北燕還有親人吧?你們想永遠和他們分別麼?”

蕭善和他的部下,你看我,我看你,不說話了。

因為穆元修說的話,正中了他們心的傷

他們的叔伯們,外祖家,朋友,恩師,都還在北燕。

正是北燕太后的專權,死了他們的主人和親人。

“好,我們跟你干!”蕭善拍了下大,站起來,他向其他人,“貪生怕死,不是我天狼寨人的做風!老話講得好,富貴險中求!穆兄弟在趙國京城做了大都不怕,咱們一群草莽漢子們怕什麼?大不了從頭再來!”

他是山寨的老大,他這麼一高呼,其他人都同意了。

紛紛站起來,一起嚷道,“老大,我們聽你的。”

“好!不愧是我蕭某相中的兄弟!”他轉看向穆元修,“穆兄弟,你說吧,怎麼做?”

穆元修道,“我們吃了午飯,晌午后出發,趕在天黑前,趕到北燕大軍的營帳前。我會準備一批北燕兵士的服飾給大家換上。”

如何行,穆元修畫了圖紙給大家看。

有圖紙說明,行十分明了。

.

給蕭善跑鏢的有八十人,穆元修帶來的人有二十人,加上穆元修和蕭善,一共是一百零二人,被分四隊。

穆元修蕭善,外加八名跑鏢人是一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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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被分三隊,分別會被派往沙州肅州和興慶府。

穆元修一隊,由穆元修領頭。

另外三隊的領頭,則由穆元修的護衛擔任,蕭善的人做向導。

這三隊人的任務是,控制住州府,打通和涼州城的通要道。

商議好后,四隊人分別出發了。

其他三隊人,去往的地方比較遠。

幾座池城之間,都相隔著幾百里。

穆元修他們趕去的北燕大軍營地,只有五十來里路。

快馬加鞭,半個多時辰就到了。

北燕太后帶來的五十萬大軍,分別圍攻四個城池。

涼州城外,堵著十五萬的人馬。

大雪天,厚厚的羊氈毯帳篷,在野地里擺得無邊無際。

蕭善等人,跟著穆元修,騎馬來到城外。

他們來的地方,依舊是上次藏的小山坡。

看到北燕大軍,蕭善心里沒有底氣。

因為,這次的北燕大軍,可比幾年前郎飛鶴的大軍布陣要嚴。

“穆兄弟,看這防守的陣勢,怕是不好盜。”蕭善看著前方一里來遠的營地,小聲道。

穆元修看了眼左右,“你們蹲在這里,我去盜!”

“我們有十二人,裳多鎧甲重,你如何拿回來?”蕭善又問。

穆元修淺淺一笑,“我自有主意,你們且等著。”

他沒有帶助手,也沒有騎馬,而是徑直走向了前方的營地。

此時的穆元修,在墨的袍子外面,罩著一件雪白的羊絨大氅。

裳,在雪夜里行走,很難被發現。

加上他行又快,潛北燕營帳后,沒有一人發現。

穆元修潛一個營帳。

恰好有十二人在睡。

但行軍在外,十二人全都合而睡。

穆元修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藥針,一一扎向這十二個兵士。

這些人睡得正香,被人暗襲,一點反應也沒有。

穆元修很順利地得到了十二件外裳,和十二副輕甲。

正如蕭善提醒的,十二套裳,已十分的沉重,再加十二副輕甲,以穆元修一人之力,本就拿不

他將打包好,拖到營帳的門口。

又用馭玄音喚來三匹馬兒。

馬兒十分溫順地走進營帳

穆元修將打包好的裳,分別掛在三匹馬上。

接著,他又用馭玄音駕馭著馬兒。

馬兒按著他的指引,往前走去。

遇到巡邏的兵士時,藏在暗的穆元修馬上收了玄音,馬兒聽話地停下。

即便是遇到巡邏的兵士,但這些馬兒都是北燕的馬兒,兵士們以為是別的什麼人在運資,沒人過問。

再說了,這里只有站著不的馬兒,沒有人,沒人起疑心。

如此這樣,穆元修帶著三匹馬兒,輕松地走出北燕的營地,回到蕭善藏的土坡

蕭善幾人看到他輕松回來,大吃一驚。

“穆兄弟,你可太厲害了,居然沒有驚人。”蕭善無比佩服地拍著穆元修的肩頭。

穆元修看一眼北燕的營地方向,“大家快將換上,隨我進營地,今晚你們的口令是,問:晚上吃什麼。答:羊羔燉牛角。”

蕭善問部下,“可都記下了?”

“記下了!”

穆元修也換上了裳,“行!”

按著事先商議好的,蕭善帶著其他十人,潛營地縱火燒營帳。

穆元修則去尋找北燕太后。

他騎著從北燕帶來的馬兒,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北燕的營地。

“你是哪隊的?怎會單獨一人行?”有巡邏兵士攔著穆元修喝問。

穆元修冷笑著呵斥道,“放肆!暗羽衛行事,也是你等小人能打聽的?”

說著,他亮出一塊玄鐵腰牌。

腰牌上,刻著一只金凰。

暗羽衛是北燕太后的暗衛。

誰也不知道,暗羽衛的人長什麼樣,都在哪里行

傳說,這些人武功高強,不能得罪。

因為他們全都是北燕惠太后的心腹。

巡邏的人再不敢攔著,閃開道來,讓穆元修走了過去。

穆元修繼續用馭玄音,趕著馬兒。

馬兒在他的控制下,將他帶往了北燕惠太后的中軍帳。

中軍帳的四周,有暗衛,也有明衛。

穆元修打量了四周,用抹了藥的銀針,悄悄將四個暗衛理了。

至于守在帳子門口的明衛,他則大搖大擺地朝他們走了過去。

穆元修又亮出了暗羽衛的令牌,用北燕帝都的話說道,“暗羽七。”

惠太后的暗羽衛,全都沒有名字,只有編號。

號碼越小,份越高。

一二號是惠太后的近暗衛,三四五六是守在營帳附近的暗衛,七八九十,則是暗羽衛中的幾大統領。

專門負責辦理要事的人。

這位是暗羽七,那麼,便是頭領中的份最高者。

兩個守門明衛,馬上閃道,不敢阻攔。

穆元修順利進營帳。

帳中間燃著火堆,火照耀下,能看清帳中的一切。

兩個近守護的暗衛,此時正在帳中的小榻前,席地合而眠。

行軍小榻上,睡著一個中年艷婦人,北燕惠太后。

穆元修朝走過去,坐到了小榻上,“姨母,多年不見,近來可好?”

他聲音緩緩,著睡著的婦人,諷笑了一聲。

這聲低笑,將坐在小榻前守衛的兩個暗衛驚醒。

兩人飛快轉,發現一個陌生人坐在小榻上,馬上拔刀相向,“太后醒來,有刺客!”

穆元修已將匕首,抵住了惠太后的脖子。

惠太后睜眼,看到雪亮的匕首,臉旋即一變,“什麼人?”

“姨母,是我,元修,好久不見,姨母近來可好?”穆元修將刀尖脖子,淺淺笑道。

明明是笑著的,他的眼神,卻是肅殺冷然。

兩個暗衛驚得臉發白。

元修?

穆元修?

這位難道是……

先皇的獨子?

“你……你是元修?”惠太后吃驚地看著穆元修。

穆元修微笑著點頭,“對,我是元修,大家都說,我和我父皇長得極像,但笑的時候,卻像我母后,姨母,你沒看出來麼?”

他哪里是在笑,他是在索魂!

惠太后的臉,漸漸發白,“你……你怎麼來了這里?你想干什麼?你怎敢拿刀子抵著哀家?哀家是你的姨母!”

“搶我母后后位的時候,不認我母親是姐妹,還將殺了。如今怕我殺了你,又來和我認親,惠妃,同樣姓惠,同樣都是惠家的兒,我母后天善良,你為何生得心如蛇蝎?”穆元修連假笑都不想笑了,眼底漸漸升起憤怒和仇恨。

惠太后眼神閃,“穆元修,你胡說什麼?哀家何時殺你母后了,你不要口噴人!”

“北燕皇宮琉璃殿后的那片梅林里,埋著的一無名尸,是不是我母后?要不要我派人挖出來,給你認一認?的左腳了一小趾,是小時為了救你,被馬車軋斷的,所有惠家人,和宮里的老仆人們都還記得。你不會不記得吧?”穆元修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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