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距離周玉和殷平所在的包廂越來越遠,寧墨也默默松了口氣。
架子上有酒有飲料,到位置之后,從上面取出幾瓶酒和幾瓶飲料,放在桌子上。
“還有其他需要嗎?我直接拿出來。”
沈南思說:“這是最貴的嗎?你把最貴的拿來,姜隊長是個富二代,又是紳士,他剛才說了要照顧你生意,所以他等會兒買單,你不用跟他客氣。”
“南思妹妹,你和我到底誰是富二代?我每個月全靠我當刑警的工資養活自己好嗎?”
姜倫先反駁了沈南思,然后看著寧墨道:“你拿最貴的酒出來吧,我們要是都買不了單,等會兒讓沈哥哥來買單。”
寧墨沒有再把酒拿出來,自己坐到了沈南思旁邊。
“酒這東西呢,喝合口味的就可以了,過分在乎價格,就品不出酒的香醇了,是吧?”
姜倫笑道:“小寧墨說什麼就是什麼,放著酒瓶,讓我來倒酒,男人在此,你們孩就乖乖坐著等著喝就好。”
沈南思將寧墨手里的酒瓶子和酒杯搶走,“姜隊長要表現,寧墨,你給他一個機會呀。”
寧墨“呵呵呵”地跟著笑著。
紅酒雖然開了,但姜倫給們兩個孩,以及他自己先倒了杯飲料。
寧墨和沈南思倒也沒有說什麼,話語間三個人就喝干凈了杯子里的飲料。
“寧墨這段時間你生意怎麼樣?攢夠學費了嗎?”沈南思問道。
姜倫道:“其實你攢不夠也沒關系啊,我先資助你上學,等你畢業了再還我,我相信我的工資還是可以資助你的學費的,我雖然不是富二代,但工作幾年了,也還有點存款。”
寧墨愣了一下,心中很是被,不管姜倫說這番話是出于真心,還是只是玩笑,對來說,都已經很難得了。
這樣厚重的,不好拒絕,但也絕對不能答應。
太厚重了,無以回報。
不過,還沒等開口,旁邊的沈南思便已經道:“姜隊長,工作多年存下的款,不是留著娶媳婦兒的嗎?像資助寧墨讀大學這種事,應該我——我哥這種富二代加拼二代來做,才對啊。”
寧墨只覺得沈南思救了自己一命,立即順著的話說下去:“是啊,姜隊長,你還是留著存款娶媳婦兒吧,我和南思都等著喊嫂子呢。來來來,我們喝點有度數的酒吧,你們都點了酒,怎麼可以只是喝飲料呢?”
寧墨說著,就拿起酒瓶子,給他們倒紅酒。
姜倫手肘撐在椅子扶手上,掌心拖著半邊臉,認認真真地看著倒酒的寧墨,細細思索剛才的反應。
半晌后,他勾笑了下,坐正之后他端起酒杯,“喝干了。”
于是,他一口氣把杯子里的酒,給喝干了。
沈南思問他:“姜隊長,你喝那麼著急干嘛?我們還有這麼多酒呢,得慢點喝,不然你很快就會醉了。”
姜倫只是笑了一下,這回沒應聲。
沈南思抿了一口紅酒,便道:“這樣好的時,我哥怎麼能夠不到場呢?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能不能過來!”
掏出手機,直接撥打沈北霆的電話。
空對寧墨道:“關于我哥資助你上大學的事,你考慮一下啊,真的,我哥他什麼都沒有,就只有錢。”
這話說得寧墨和姜倫差點把里的酒給嗆出來。
“你哥他哪里是什麼都沒有啊?金錢、地位、值、氣質還有能力,他到底缺哪一樣?”姜倫吐槽道。
“這就是他最大的缺點啊,你們知道什麼慧極必傷不?我哥他就是太完了,所以了個不容易快樂的人。你們想想看,一個人連快樂都那麼稀缺的人,他除了錢還擁有什麼呢?”
寧墨幾乎是口而出:“可是我經常看到他在笑啊。”
“他只是對你的時候,才笑得開心的。你不知道他對著別人笑的時候,我渾都起皮疙瘩的,簡直冷得不行。知道什麼‘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嗎?我哥他是冷笑中,讓你死無葬之地。”
寧墨雙手捧著杯子,杯子在的手中轉來轉去,低垂著頭,癟了癟,可眼底卻全都是笑意。
坐在對面的姜倫,將的這幅模樣盡收眼底,他又一口悶干了杯子里的酒。
“誒?我哥怎麼不接電話?在忙什麼呢?難道還在書房里加班?好吧,不打擾他了。”
沈南思將電話收了起來,寧墨又和他們坐了一會兒,見時間差不多了,便以去洗手間為由,起離開。
回到周玉和殷平所在的包廂,推門進去后,道:“我給衛生間送卷紙和洗手過來。”
然后順利進衛生間,三分鐘過去了,還沒出來。
喝醉了的周玉和殷平,已經忘記的存在了,周玉直接拉開門就進了衛生間,見寧墨還在,皺了眉頭,就要呵斥,寧墨卻先一步捂住了的,在驚恐地瞪大眼睛時,將門關死。
“想知道我是誰?還想知道我要做什麼?告訴你也無妨。”寧墨盯著的眼睛,低聲音和說話。
“你,騙了好閨的錢財,還拿著閨的錢財,和閨的男朋友混在一起,這,就是我想揍你的理由。”
“唔……唔!”周玉拼命地掙扎著,瞳孔睜得老大老大,可寧墨怎會給掙扎的機會?
花費兩分鐘,將周玉揍了一頓,一點沒打的臉,周玉因為疼痛而臉蒼白、渾無力,卻還是不出一聲來。
“親的,你怎麼樣了?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我也要上廁所啊,你把門打開,我們一起上,你全上下我哪兒都看過了。”殷平忽然在外面喊。
寧墨的眸,再次一凜,徹底被這兩個人給惡心到了。
“我……吐、吐了,你去外面、上廁所吧……嘔……”寧墨模仿周玉的聲音,以醉后的語氣結結地說道。
殷平在外面砸了兩下門,門沒開,就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寧墨等了一會兒,才松開周玉,像一團爛泥似的倒在地上。
“你主去和你閨說你和男朋友的事,而且,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不許傷害,否則你今晚的遭遇,不會是最后一次。”寧墨冷冷地說道。
周玉被打怕了,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寧墨瞇著眼睛冷冷看一眼,這才拉開門出去,卻發現沈北霆居然站在門外!
這……不是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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