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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不愛你》 第八十四章

他略微一頓,聲音微微低了些,低醇醇厚得像是梵音寺裡塔樓上的暮鼓晨鐘,音律低沉:“時遇緣起於,也只一人所有。”

最後一句,約又委婉地了他想退圈的意思。

隨安然知道他有這個打算,可聽他這樣認真地說出這句話,說他只爲一人所有時,那滿心的甜都控制不住的滿溢出來。

溫景梵後面還說了些什麼,隨安然已經沒有聽進去了,只視線牢牢地鎖定了他的一舉一,像是要刻進心裡,每一眼都看得認真用力。

那一刻,連言語都不能表達的時候。隨安然不免庸俗的在心裡想——無論什麼,都阻止不了他。得簡直要魔。

突然就有些明白了,爲什麼裡的司祁一生都在尋找聽夏,捨不得放不下,得深骨髓,早已刻骨銘心。

意外的是,這一次電影節的亮點除了秦暖何時結婚之外便是溫景梵。

他現領獎,加之他的份又特殊,竟然能搶佔不新聞版面。除此之外,隨安然作爲溫太太……更是以“落淚”的形象出鏡。

隨安然對著自己的照片看了又看,還是忍不住說道:“我拍得不好看……你的會不會覺得我配不上你。”

溫景梵低頭親吻了一下的額頭,並未直接回答:“你多久沒去我的微博看看了?”

等他去廚房做早飯,便進了他的微博主頁。

昨晚的電影節後,他一共發了兩條微博。

第一條是很方的獲獎言……算是獲獎言吧,雖然只有簡單的一句——“謝謝你們的肯定。”

這條微博下面是一票哭著狂刷:“大大最後那句話的意思是要退圈嗎?大大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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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條,是在昨晚的凌晨,特意爲發的長微博。

“我和的故事其實一句話就能說清楚,我們五年前在寺廟遇見,彼此牽掛了五年,後來重逢,我順從了自己的心意留下了。很幸運,的未來都將與我有關。很多人問過我‘時遇’的由來,也這麼問過我。我的回答是:取這個名字的時候想到的是那年寺廟裡伏桌抄寫佛經的。還未長開,但眉目間淡然溫婉有江南孩子的糯溫和。那時候腦子裡就突然躍過五個字——時遇傾城

我爲數不多的堅持也幾乎都和有關,不定期便要回去那寺廟一趟,想著會不會能夠再偶遇一次。每次去都會小住幾天,還住在我以前住的房間,和曾經的房間面對面,也想過會不會哪一天就像初見時那樣,我一打開門,就站在那裡。

也會爲抄寫佛經,供在佛像前。不知道我的虔誠能不能替消災減難,但那時候爲做這些,是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繫。並且,不知道,而我始終堅持。

很幸運,我們重逢的不早不晚,在彼此都合適的時候,選擇了在一起。

至於是否會退圈,我有這個打算。不過夫人似乎是有些憾,所以遇到興趣的本子應該還是會接。

不用覺得惋惜,我的退場只是因爲我有了更彩的人生,也有了更需要我的人。”

微博下的評論……隨安然已經不敢點開看了。

這些話他從未和說過,用這種近乎樸實,毫無鋪墊的方式寫出來,組合在一起時,彷彿便有了致命的吸引力。

原來在他的故事裡,是這樣的存在——強烈,深,或不可缺。

他們彼此都在慶幸,每一步都走得那麼恰好,恰好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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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生,怕是真的要爲君傾心爲君意,再不復回頭了。

溫景梵做完早飯進來,見還窩在牀上,以爲又睡著了。走到牀邊剛坐下,就已經起擁住了他。

“怎麼了?”

隨安然開口後才發覺自己的聲音都已經微微的沙啞了:“我也會對你很好很好……”

說完有些想哭……剛纔還默默地準備了一堆的臺詞想說,可現在卻忘得一乾二淨,腦子裡只有這一句話。

實在太蒼白了!

努力補救:“我希我們兩個人以後都能平安順遂,但是人生肯定會有波折,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我永遠都會陪在你邊,我願你好。”

溫景梵似乎是愣了一下,等說完了才反應過來是在表白,不由彎脣笑了起來:“我也願你好,比我更好。”

隨安然忍不住擡起來頭去看他:“我以前覺得喜歡一個人哪怕不在一起也沒關係,因爲沒辦法接分離。但是和你在一起之後,我希我們的離別都在百年之後,我想和你相守一生。不用很濃烈地彼此相,就像現在這樣就好……”

每一都細緻,每一都深人心,每一都讓覺得好像再沒有盡頭,路上都是

平時和他對視久了都會覺得害,今天突然發了一下說了那麼多……溫景梵還真的覺得很驚,同時,也實在用。

這樣乎乎地抱著他,得他心尖都化了水。

“那就這樣。”他低頭吻,脣齒相抵:“你要我的未來,我就把時間全部給你。”

這一輩子還長,還有很長很長的時等他們去經過。

這紅塵幾經輾轉,能在億萬人中找到你,恰好的相遇,再緩緩滲整個生命,多麼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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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好的是,我們彼此相

這是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

再也沒有人比我們更懂守候的滋味,只因當初驚鴻一瞥,彼此都了心魔,念念不忘。

溫景梵偶爾回想起來都會笑,大抵很有人的思念是他這樣的吧?回想起來便是寺廟裡的梵音,過經幡看過去,跪在佛前,模樣安靜又虔誠。

說不上來是因爲什麼纔對的印象深得很多次午夜夢迴都能想起,就好像冥冥之中便牽引著他一步步靠近

的臺詞裡有這樣一句話:“我這一生,尋了你九世。起初不過是因爲你了我的名字,然後我回頭看見你,這輩子,就忘不掉了。你迴,我就只能一遍遍地找你,因爲心裡再也容不下別人。”

那年在梵音寺,他邁著石階而上,一擡眼便對上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面並沒有很多緒,只是乾淨清澈地能看見他的影子,此後便對多了一份留心。

爾後,誤會不會說話,覺得可惜了,忍不住想靠近,縱容。

而縱容,便是淪陷的開始。

他們的起初,就是隔著一小段青石路的不經意對。而走心裡,便是他打開門的時候,正好看見了

一眼,即是一生。

“你什麼?”

“我隨安然,歲月安然的安然。”

“你呢?”

“溫景梵,溫暖的溫,景的景,梵音的梵。”

那年相遇,他留給一句“菩提並無樹,明鏡亦無臺,世本無一,何染塵埃”,而經年之後,收穫的便是——他的一樹菩提。

不改年年,千古芳心持贈君。

謝我這一生最好的時候遇見了你。

謝你這一生最溫的時贈予了我。

我的時遇,傾城

/北傾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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