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被這麽一下,慕雲初的心神漾,有種說不出的期待。
很快就把這份期待摁下去,強裝鎮定,聲音卻微微上揚:
“你怎麽一點都不矜持?”
靳長梧低笑一聲,拖著調字,懶倦地開口:“在初初麵前,哥哥不喜歡假裝矜持,初初喜歡哥哥這樣嗎?”
他眉眼淡漠,冰冷,眼神卻像是勾人的妖,嗓音更是又又,既矛盾,又格外的吸引人。
慕雲初聽到自己清晰的心跳聲,略顯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目穿過昏黃一片,與他對視。
片刻後。
慕雲初放下窗簾,鼓了鼓腮幫子,又又兇地開口:“不喜歡!”
靳長梧沒忍住又笑了,寵溺縱容的意味溢出手機,故意說:“啊,那怎麽辦,哥哥一見到初初,就矜持不了。”
慕雲初:………
你好啊。
靳長梧很有分寸,幾句話逗得慕雲初麵紅耳赤,又不過分戲謔,免得把小姑娘炸了。
就算看不到慕雲初,他也能想象得到,小姑娘如凝脂,臉頰上有著薄紅,故意板著臉以表示憤怒的可模樣。
他輕笑:“哥哥騙你的。”
“哼!”慕雲初冷哼。
靳長梧一抬眼,發現小姑娘跟他講電話的時候,就下來了。
上穿著一寶藍的連,皮白得晃眼,出的兩截小又細又長,頸子也是白皙優雅,如同一隻高傲的天鵝。
靳長梧眸一深,晦暗不明地滾了滾凸起的嚨,聲音帶著沙沙的質,低音炮一般,“初初,外麵冷,多加件服。”
慕雲初充耳不聞,走了好長一段距離,才到他的麵前,微微仰著頭,明亮的眼睛滿是狡黠。
是隻高貴的貓兒,
不僅會撒,還會撓人。
“你來幹什麽?”
靳長梧低眸,目從慕雲初乖的小臉上掃過,瞥見微紅的眼尾,目一頓,並沒有提及這件事。
而是側,紳士地為慕雲初打開了車門,邀請道:“哥哥帶你去個地方。”
慕雲初狐疑地看了一眼靳長梧,還是坐了進去。
路上,慕雲初問他要去哪裏,他不說,故作玄虛。
等下了車,慕雲初才發現,靳長梧竟然帶來了遊樂園。
周末夜晚的遊樂園,被彩的霓虹燈點綴,像是落凡間的星,不人是一家三口一起來的,發出歡快的笑聲。
慕雲初蹙眉,想也沒想轉就要上車。
被靳長梧雙手按住了肩膀,傾,沙啞磁地說:“初初,哥哥都沒玩過這個,你陪哥哥一起玩,好嗎?”
慕雲初沒有立即拒絕,而後就再也沒有了拒絕的機會。
靳長梧給買了一個棕的小貓耳朵戴在腦袋上。
不樂意,就手去拉。
剛一拉下來,靳長梧又給戴上。
又拉,
靳長梧又戴
如此反反複複,的頭發都被弄了,氣哼哼地鼓著腮幫子,像一隻被逗炸的小貓兒一樣,臉頰帶著點生氣的薄紅,烏溜溜的大眼睛不滿地盯著靳長梧。
“要戴你自己戴!”
“好啊!”靳長梧語氣懶散又玩味,當即就把那一對小貓兒耳朵夾在了自己的頭上。
他眉目濃雋,五立深邃,上挑的眼尾風流多,不笑的時候是個冰冷的薄幸貴族,笑起來的時候,眼裏星辰滿際,熠熠生輝。
碎發淩蓬鬆,腦袋上還戴了一對可的小貓耳朵,一點也不對稱,歪歪扭扭,格外的稽。
慕雲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眉目染上愉悅的輝,頓時周遭的萬都黯然失。
靳長梧滾了一下結,角上揚的弧度本控製不住,把著慕雲初的肩膀,懶洋洋地開口:“走,哥哥帶你去見識見識。”
慕雲初從來沒有來過遊樂園。
一是沒有機會,二是沒有人陪來。
靳長梧帶著去玩了大擺錘,玩了過山車,玩了跳樓機。
在每次心髒驟然失重的那一瞬間,都渾繃,手死死地抓住靳長梧的手,再也沒有任何心思去想其他的事,隻剩下臨近死亡一般的刺激!
從跳樓機下來的一瞬間,了,往地上跌落。
靳長梧手一撈,就摟住了纖細地腰肢,不堪盈盈一握,仿佛隻要一用力就能折斷。
摟著的腰肢,靳長梧低眉,眼裏滿是深意,薄紅的瓣輕輕挑起,嗓音戲謔:
“初初,這樣就不行了,你的力還是差了點。”
慕雲初的雙還在抖,心髒跳的頻率異常的快速,聞言惱怒地抬眸瞪了靳長梧一眼,“你的力比我好不到哪裏去!”
“嗯,”靳長梧挑眉,語調懶散,滿是縱容的意味,“初初說是,那就是吧。”
反正不管是好賴話,他都喜歡聽。
想了想,他覺得自己一遇上慕雲初,就有了抖m的潛質。
失笑了一下,他摟住慕雲初的腰往天走去,“走,哥哥帶你去看風景。”
這座天是華國最高的一個天,坐在天的最頂端,可以俯瞰大半個通城。
慕雲初往下看,看到了繁花似錦的通城,黑夜裏,明亮的燈相輝映,黃的燈匯聚一條一條互相連接的河,建築發出的芒,如同他們頭頂的天空,星河璀璨。
忽地,靳長梧的手從後麵過來,作輕地放在的下頜上,讓抬頭,“初初,遊樂園放煙花了。”
劈裏啪啦的煙花在空中炸裂,開出絢爛絢麗的花,在炸的瞬間點亮了半個天空,下麵人攢,紛紛抬頭著往上看,發出驚歎聲。
在一片熱鬧聲裏,靳長梧低頭,在慕雲初的耳邊說:
“我們初初,要平安快樂,一生順遂。”
有人說,在天的最頂端,祝福你的人,就會夢想真。
靳長梧是個唯主義者,從來不信這些玄學的東西。
但今天,他還是這樣做了。
慕雲初回頭,大喊著問:“你!說!什!麽?!”
煙花逐漸平息,吵鬧的炸聲也在耳畔淡去,靳長梧微微糲的指腹,在慕雲初流暢的下頜上挲了一下,上挑的眼尾勾人心弦,隻說:“等以後夢想真了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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