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長記了。”重生之翼忽而正道，“不可有過多未來之言……我說過的吧。”

“又不是什麼大事，有必要麼……”擎空·凡爾斯下意識地認為重生之翼又要開始訓話了，亦略顯不愉地掙了對方的懷抱，“行吧行吧，是我的錯。”

“等下。”見他作勢要走，重生之翼住了他，“不說別的，就談談你最大的缺點，行事過於沖。都多年了，還沒改，這不行。”對方當前的言行舉止，恰恰印證了重生之翼的說法。

“您知道的，我能風。同時，格也深其影響。”

“喧囂的風……也有平靜之時。”

“對，可是很。我當然十分清楚其中的利弊，但……本難移。如若真那麼易改，恐怕我也不至於淪落至此吧。”

重生之翼罕見的無話可說，唯有默然聽著對方自顧自地繼續說些什麼。

“本來吧，我對正邪的概念也就一知半解。直至我見識到了萊茵哈特的‘正義’……他強行往我灌輸混沌之力，以便能夠順利籠絡我，還提出了以‘捍衛心中無法被他人所認同的正義’為名的口號。”

“只可惜啊，他找錯了對象。我本對這些並無多大興趣，其結果只能是自討沒趣。也許，虛偽的正義，真實的罪惡……才是這世界的真理吧。亦或者，力量即是正義。王敗寇，不是麼？”擎空·凡爾斯的目始終飄忽不定，“還有您，上的究竟有多，便是至今我也沒完全搞清楚。罷了，瞞大多數的，不就是您一貫的作風麼？”

“聽聞英雄聖殿存在的意義是為了維持秩序、守護平衡，您也是員之一呢。可是呢，在未來那個嚴重失衡的時期，您卻選擇了離開……這又是為何？既然您都選擇棄之不顧的話，是不是意味著……可以對這正面臨崩潰的秩序發起沖擊了。”

重生之翼不自覺地雙眉蹙，總覺事越來越不對勁了。果然，接下來出現的況應驗了他的想法。

“反正我此行已造了影響，再過分點也算不了什麼吧。”擎空·凡爾斯的瞳漸變為紫紅，他手上了重生之翼的臉頰，“分明有機會改變現狀的，可您為何非要放棄不可呢……既然您不敢做，那就我來。您不會介意的是吧，王上？”他的最後一句話說得極為輕浮。

下一秒，擎空·凡爾斯那只臉的手在銀的裹挾下變了鋒利的鷹爪，接著抓向了對方的咽。重生之翼眼疾手快，猛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此時，利爪距咽部不過兩三厘米的距離，真的是好險。

“靈威天羽，保持清醒，千萬不能被控了意志！”有那麼一瞬間，重生之翼是有種沖想召喚無上天命劍的，可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我相信你可以的……別讓我失。”

“重生……我剛剛……實在抱歉，我又沒能控制住自己。”擎空·凡爾斯恢複意識，一切也隨之回歸正常。他不敢有毫的懈怠，當即雲集自的超進化之力強行將混沌之力制下去。說這話時，他埋著頭，聲音極小，小到幾乎只有自己能夠聽得清。

“我本以為，這混沌之力，同其他力量相較，並無什麼不同，本沒有正邪之分，只有使用者行徑的不同。正如與暗一樣，並非時時對立的。不想竟也有例外……確實是極端窮兇極惡。”重生之翼拉他坐下，這才松開了他的手。

“嗯……它會侵蝕靈的心。我好怕，有一天……我不再是我了。”說著，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汽，看上去有幾分朦朧。

“別怕，不會的，只要你意志足夠堅強。”重生之翼邊說邊輕拍著他的背。隨後又有目的地切換了話題，“自夜晚到現在鬧騰了幾個小時有餘，天都快亮了呢。怎麼，了作息？”

“去了趟地球，就……不正常了。”

“你這回可真坦誠。重生之翼難以察覺的輕笑一聲，“這般直率，就不怕屆時我可能不允許現在的你過去麼？”

“您開心就好啦。反正我呢，早已被安排得不明不白。非但如此，還坐實了喜歡話嘮的奇怪癖好。其實我只是……日常幻視而已。”

“話嘮……”重生之翼在心中將這個名詞重複了一遍，不由得想起前不久殞命的極夜靈來。怎麼，縱然過去那麼長時間，他還是對那個靈念念不忘麼？而據他所說，那所謂的“幻視”恐怕就是主觀上將與之共的對象當“替代品”了。

“這種觀念，務必摒棄。沒有誰會甘願為他人眼中的替代品，到如此對待，說是有辱自尊也不算誇張。如若對方知曉了你的真實想法，那麼……”

擎空·凡爾斯不應。重生之翼倒也不去在意太多，繼而補充道：“我只是提個醒，該怎麼做，你心裡應有數。你是不是煩我管的事太多了？我也不想的。倘若你能讓靈省點心的話，我還真沒必要如此。”

頃，重生之翼頓覺肩頭一沉。側目而視，見銀發的靈已然安睡。假如靜心傾聽，還能約聽見其低聲的夢囈。奈何他的聲音輕而含糊，終是無法辨清其輕喃何言。

“這，該不會是你的日常吧？還是說……我講話跟催眠曲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重生之翼輕言。而後他將擎空·凡爾斯摟懷中，作亦是一直都很輕。

他仰頭觀蒼穹，繁星大多去，西方的天幕也僅餘一道即將逝去的淡淡月影。猩紅之月，終究褪盡了它的。

“暫時就先這樣吧。說來，這事也差不多算作結束了。待你醒來，是否就要……離開了吧？我有點好奇，你這一回，究竟是會不辭而別，抑或是……其他呢？”伴隨話音的落下，夢囈聲亦斷。

［月考績上周已出，然個人jio不太ok，跟預期的出還是有點大吧……結果連文也寫得一塌糊塗，不僅延更還字，我的鍋orz。我盡量爭取看看吧，如果這周任務不會太重就加更一章x。（不過怕是要等到下個月了2333）話說我上了半個多月的夜修課，還是有些不太適應。以前還可以寫寫手稿，現在呢，有時連寫作業的時間都莫得。（無奈）最後，我期待已久的小說收藏量還差5就破萬啦！不知道在這個月結束前能否實現呢？大夥們加把勁啊，幫我宣傳宣傳也星的x。（pia醒醒你在做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