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通知到警局來接人嚇了一跳，再看前后坐滿保鏢的車子，心驚膽戰地問：“霍總監，出了什麼事兒？剛才來的路上車子被剮蹭了，一輛小皮卡拐彎時弧度太大直接朝我們車子撞過來，另外一邊也有輛車子，我避讓的時候撞到路墩了，修車的錢……”

霍圳皺著眉頭問：“看清楚那兩輛車了嗎？是意外還是故意的？”

司機打了個激靈，他之前沒多想以為是意外，可是多想幾遍又不確定了，霍圳打了個電話，讓人幫忙找一找那個路段的監控，至可以查一查那兩輛車有沒有問題。

“修車有指定4S店，你直接開過去修就行了。”

車子順利開進秦珩家的小區，前后的兩輛車都停在小區外，看著秦珩他們消失在視野里才掉頭離開。

回到家后，秦珩看著霍圳的胳膊問：“你這手要不要去醫院理一下？”

霍圳把手帕解開，拿醫藥箱出來自己理了一下，秦珩在一旁給他遞藥水遞繃帶，看他練地包扎好，詫異地問：“你經常傷嗎？怎麼駕輕就的模樣？”

霍圳單手收拾藥箱，也不瞞著他，“以前在國外的時候有過一段比較放肆的時，也不是經常傷，但這種小問題本來就不難理。”

“呵呵，霍總的過去真的像謎團一樣，覺你過去的二十幾年比別人一輩子都長，你到底還會什麼？”今天看到霍圳那漂亮伶俐的手，秦珩就知道他以前是練過的，說不定還有實戰經驗。

“沒有了，那兩個歹徒除了手里有槍外一點不抗打，估計槍也是第一次拿，否則也不至于要近距離才敢開槍。”回想起來覺得兇險，但當時那個況下好像也不覺得有多害怕。

“我拍電影過槍，但都是假的，沒想到人生第一次見真槍竟然是在這種況下，當時只要慢一拍，子彈就會打在他們上了。

霍圳把包扎好的胳膊到秦珩面前，說：“你看我胳膊傷了，那今天晚上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洗澡啊？”

“不能水，不要洗了。”秦珩推開他說。

“太冷漠了吧，今天都在地上滾過了，不洗澡你確定要跟我睡一起？”

“樓上房間多的是，各睡各的。”

霍圳挨過去靠著他說：“別這麼小氣嘛，上次你傷我都幫你洗澡了呢，要不是你不肯，我可以天天幫你洗澡。”

“起開！多大的人了還撒，惡不惡心？”秦珩上這麼說，卻沒，臉上也帶著笑，了一把霍圳的腰說：“要不你給我唱首歌當酬勞，本爺就勉為其難為你服務一次。”

秦珩看過霍圳跳舞，但沒聽過他唱歌，也不知道他的歌聲是否和舞步一樣優秀。

霍圳表不自在地問：“你真想聽？每天聽自己唱歌不好嗎？”

秦珩反駁道：“我長這麼帥，也不能每天只照鏡子看自己啊。”

“說的有道理，這樣吧，我口有點，你幫我倒杯水來。”

秦珩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去給他倒水，遞到他邊時壞壞地問：“要不要我喂你喝？”

“好啊。”霍圳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水，矯的不要不要的，把秦珩都氣笑了，放下杯子后抄起大橘往樓上走。

大橘昏昏睡，別的貓白天睡覺晚上神，大橘的生鐘大概是顛倒的，晚上也幾乎都在睡覺，秦珩甚至懷疑它一天要睡二十個小時。

“喵~”大橘睜開眼睛看到是秦珩又閉上眼，舒舒服服地趴在秦珩的懷里，一點不怕被人拐賣了。

“臭貓，這回真要把你帶到劇組去，懶死你算了。”

霍圳跟在他背后上來，說：“它不懶，它只是被人抱習慣了不走路，有玩的時候還是活潑的。”

秦珩著它厚厚的脂肪問：“就這型活潑的起來嗎？當初說好的減呢？”

霍圳心想也不能怪我啊，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他出手去，“給我抱吧，你抱著累。”

“你個半殘廢，喝口水都要人喂還是別了，萬一再把你另外一條胳膊弄折了，我豈不是得對你的下半生負責？”

霍圳高興地說：“你本來就該對我的下半負責啊。”

秦珩抬起腳往他兩之間踹過去，笑罵道：“真不要臉！今晚你睡客廳吧，洗澡也免了。”

秦珩繼續往上走，霍圳依舊跟在他后，他轉攔著路問：“跟上來做什麼？”

“客廳太冷，我去睡客房總可以吧？”

秦珩這才放行，上二樓后看到霍圳進了他原先的房間，過了沒多就聽到了一聲慘。

大橘被嚇得跳起來，躲進帽間里探頭探腦，秦珩心知霍圳在搞鬼，還是忍不住過去敲門問：“喂，你怎麼了？”

霍圳大：“你別進來，我在換服，就是被子絆了一跤。”

秦珩心想：你換個服我為什麼不能看？推門走進去，背后一條胳膊勒住他的脖子將他迅速拖房中，秦珩認得這條胳膊，否則當下就要反擊了。

等人被在床上彈不得，秦珩罵道：“霍圳！你來的，有本事明正大打一架！”

霍圳著他的耳朵說：“我傷了啊，明正大打對我不公平。”霍圳起坐到一邊，笑著說：“好了好了，我跟你道歉，這麼晚了不鬧騰了。”

秦珩翻坐起來，看到霍圳上已經了，子還好端端的穿著，冷笑道：“不是子麼？啊！”

“當面啊，雖然也不是沒看過，但是我會害。”

秦珩去給他拿睡睡，“不是要洗澡嗎，快點，過期不候！”

霍圳這回不開玩笑了，三下五除二掉子，拉著秦珩進浴室，要不是看時間太晚，他還想在浴缸里泡一泡。

等洗完出來，秦珩也不用洗了，拿了一套霍圳的睡穿上，打著哈欠說：“那我回去睡了。”

霍圳沒反對，也沒跟著出來，秦珩還覺得他今天特別聽話，結果睡到半夜邊就多了一個人，他半睡半醒的時候也不記得趕人，翻個進他的懷抱繼續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聽到霍圳在臺打電話，聲音很輕，他只聽到了幾個字。

等霍圳進來，他躺在床上問：“今天還要去上班嗎？”

“要，剛才接了幾個電話，警方那邊說案子已經移重案組了，正在調查那兩把槍的來源，初步判斷是境外來的，不是本土的型號，可能是走私。”

“哈，如果真是你家那邊的人策劃的這一出，那就夠蠢的，那兩名歹徒的份查出來了嗎？”

“就是兩個普通人，一個村出來的，之前在某個工地工作，老實的，同事聽說他們犯罪都覺得不可思議。”

“那就奇怪了，怎麼會找上他們？”

“警方在查，我這邊也讓人在查，目前已知的是這兩人最近都沒遇到過什麼困難，不存在缺錢治病這種原因，邊的親人也沒有出事的，應該也不是被迫，所以我一時也想不明白原因了。”

秦珩開了句玩笑：“總不能是像武俠小說里那樣被喂了毒藥，被無奈才被趕鴨子上陣吧？”

“你演戲演多了。”霍圳走過去在秦珩臉上親了親，“你再睡一會兒，我要去上班了，有事給我打電話，中午過來吃飯，隔壁那棟樓我也買下來了，目前是保鏢和司機住在那里，你要出門去那邊喊人，別一個人出去。”

“我平時也沒有一個人出門。”秦珩提醒他自己也是有保鏢的人。

“反正多帶點人出去就對了，療養院那邊也不用經常去，心意到了就行。”

“我沒那麼閑，這次回來看看他，不是還有你說的酒會嗎？”

“后天晚上，到時候我讓人來接你，需要我另外給你準備禮服嗎？”

秦珩指著帽間說：“那里面的服還多的是，你的我也幫你一起挑了。”

“行，那就給賢助了。”

“快滾去上班吧，路上注意安全。”

霍圳真不想離開這間房，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工作，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努力地工作到底是為了什麼，連陪伴的時間都沒有了。

等霍圳離開后，秦珩在床上躺了幾分鐘，起床去樓下游泳了半小時，然后給張叔打了個電話，約他出來吃早茶。

門打開的時候右邊的房子突然沖出來幾個人，秦珩看到他們統一的工作服拍了下額頭，“不用全跟著，去換常服，遠遠跟著就行。”

秦珩出發去約定的酒樓，除了他自己的兩個保鏢，后至還跟著五個人，張叔許久不見他本人，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了他的胳膊，笑著說：“總是在電視上看到你，這次看到本人我才安心，看起來健康的。”

“張叔也不賴。”張大海年近五十，看起來也就四十左右，材很好，神奕奕，在秦珩看來比秦國章更有年輕人的朝氣。

兩人點了一桌的早點，張大海食量大，這種廣式早點吃起來不過癮，“還是我們北方的早餐吃得飽。”

秦珩吃東西就秀氣多了，吃完一半才開始跟他說正事，兩人就坐在大堂的窗戶邊，這個時間點會來吃早茶的基本都是老大爺們，優哉游哉的，說話很大聲，所以也不用擔心被誰聽了去。

“我以為你會讓我調查霍家的事。”霍建豪重病離開公司，這件事稍微關注時事的人都知道。

“霍家的事有霍圳解決，我不上手，但我要防著秦堯在這個時候橫一腳，他做得出這種事。”秦珩要找個人盯著秦堯，別人他不放心，也沒那麼大的能耐，張大海是他能想到的最信任的人。

“行，這生意我接，但秦家人邊都有保鏢，我可能也不能靠近他，未必能查到有用的東西。”

“沒關系，我也只是防范于未然，秦堯未必敢手。”秦珩以為有秦國章在，秦堯應該不會這麼早出兇惡的一面。

但實際上，豺狼永遠是豺狼，并不會因為時機未到他就變善良的小白兔。

秦堯聽到心腹匯報的結果也不意外，“這兩個人真是好命啊，那樣的況下居然還能逃過一劫，厲害也是厲害，真沒想到當演員還有這個好，秦珩以前可沒這樣的手。”

“應該是那兩個人太垃圾了，大爺怎麼會選上那樣兩個人？他們的膽量和能力都太次了，連普通人都不如。”

“你以為我不想找點厲害的人嗎？這座城里上哪找這樣的人呢？秦珩是臨時回來的，這件事只能隨機安排，越是這樣越不容易牽連到我們，但我怎麼也沒想到損失了兩把槍都沒能對那兩個人造毫損傷，真是氣人！”

“那兩個人在警方手里不要吧？”

“怕什麼？他們連是誰威脅他們的都不知道，傻乎乎的，這種沒文化的農民工最好騙了，就讓他們查去吧。”

“這倒也算是意外的收獲，對了，昨天晚上出事的附近還差點出了車禍，就是霍圳那輛車，我把肇事車牌記下來了，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有人策劃的，要查嗎？”

“不查，跟我們有什麼關系，那車上就一個司機，就算是故意策劃的也是一大敗筆，真是夠蠢的，也不知道是哪個蠢貨。”

秦堯覺得別人是蠢貨，別人看他也是個蠢貨。

霍綱和霍葒坐在療養院的人工湖中心，這里不用擔心被人聽了他們說話。

兩人一邊喝茶一邊看手機，時不時遠程控著工作，即使沒有去上班，他們也不可能真正遠離工作。

“昨晚的事你做的？”兩人同時問道。

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弟，彼此之間都太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