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還是秦珩開車,霍圳喝了不酒,車開了一段就靠在座椅上昏昏睡了。
不過他還記得秦堯的事,閉著眼睛問秦珩,“秦堯那孫子又得罪了你?”
“他只要站在我面前就算是得罪我了,今晚還真是夠巧的,撞見他和人幽會,他想甩了人家,不夠估計甩不,被我撞破了他想打我,也不看看他那天天坐辦公室的,怎麼可能贏得了我?”
“他的人?之前懷孕的那個還沒分干凈?”
“不是那個,秦堯估計傳了秦國章的花心基因,也不知道同時了幾個朋友,不過不管他,跟我們沒關系,這次教訓了他一下,以他記仇的子肯定要報復回來的,你平時也注意著點。”
霍圳睜開眼睛轉頭看他,聲音低低地問:“你小時候他是不是經常欺負你?”否則秦珩怎麼會那麼了解秦堯,兩人年紀雖然差的不多,但在小時候,差一歲就很明顯了,小的怎麼打得過大的?
而且他都能猜到秦珩小時候是什麼樣的格,秦國章又是忙工作又是追人的,肯定也沒時間管家里孩子之間的小事,跟他告狀說不定還會以為是秦珩鬧事。
秦珩角彎了彎,目視著前方,語氣森冷地說:“秦堯來到我家的時候好像是十歲吧,我媽媽剛過世不久,我那時候真的殺了他們的心都有,天給秦國章找不痛快,久而久之他也就認定是我故意找事了。
秦堯還好,他一般也就搶走我的東西,偶爾手腳,他妹妹才是真綠茶,撒告狀,顛倒黑白什麼都會,而且屢次不爽,我真是厭惡了這對兄妹,所以你也別指我能和秦國章和解,那麼多年他都沒盡過父親的義務,現在我獨立了,不缺父了,也不稀罕他的看重了。”
“我明白了,你安心去劇組拍戲,這邊我會替你看著的,秦堯不是個多聰明的人,他的能力配不上他的野心,遲早要翻車的,至于他妹妹,我看人的眼還行,不用你教育,遲早有一天也要被自己的所作所為坑死。”
“我才懶得搭理們。”秦珩知道,秦堯暫時還不會對他有命上的威脅,在秦珩沒有威脅到他的地位之前,他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其他的小作對秦珩來說影響也不大,而且秦堯最近自顧不暇,恐怕也沒時間找他麻煩。
初三這天霍家也有親戚上門拜訪,和秦家不同,霍家的親戚都是自家人,三代以的直系親屬,關系也很融洽,看得出來霍葒和霍綱跟家中的兄弟姐妹相都很好,霍圳因為沒跟他們相過,只能維持表面的客氣。
秦珩也認識好幾個,甚至比霍圳跟他們的關系還好,這一天一群年輕人打打牌玩玩游戲很快就過去了。
在家的最后一個晚上,秦珩和霍圳哪也沒去,坐在影音室里看了一部電影,干柴烈火地過了一夜,直到第二天袁山上門催促,秦珩才慢吞吞地從家里出門。
霍圳開車送他去機場,路上好幾次言又止,秦珩閉著眼睛沒有看到,等快要下車時才聽霍圳問:“我送你去劇組吧?”
“啥?”秦珩睜開眼睛看著他。
“我要到初六上班,還有兩天假期,陪你去劇組。”
秦珩認真地看著他,笑著問:“霍總,兩天時間從這里飛Y省一來一回,你能待的時間也就一天而已。”
“足夠了,你這次的劇組我還沒去探過班,好歹也要讓我知道在什麼位置,下回我有空就能自己去了。”
秦珩沒有破他的謊言,一個城市就那麼點大,他隨時去都能找得到,,不過早知道兩人還能相兩天,昨天晚上就不該任由他胡鬧的,害得他現在還犯困的很。
臨時多了個跟班,袁山的臉一路都是臭的,兩人同時出現在機場也被和狗仔拍了,當天就上了熱搜。
霍家姐弟看到這個新聞都驚呆了,霍圳要真是個腦,那他們兩個人這半年輸的這麼慘算什麼?可如果不是了真,有必要做到這個程度嗎?
“大姐,咱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姐弟,怎麼也比那個外來人親吧?你再考慮考慮我的提議,我執掌霍氏肯定比霍圳對你有利,他那麼能干那麼霸道,如果他上位,我們倆絕對要被清算干凈。”霍綱不止一次拉攏過霍葒,以前兩人的競爭對手,對彼此也沒下狠手,但現在形勢不同了,得先一致對外才行。
“這話我不認同,霍圳的工作方式和態度我還是比較認可的,他為人也比你正直,就當當看伊藤的管理就知道,你那一套要是用在集團上,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子呢,我首先是霍家的兒,其次才是你們的競爭對手,我是盼著霍氏好的。”
霍葒為什麼一直想爭權?一是因為從小父母的重男輕,二就是因為看不上霍綱的事方法,覺得自己掌管霍氏都比他強,否則霍氏總有一天要被這個禍害敗了。
“我真不明白,你們怎麼就那麼看不上我呢?我做事偏激一些,但賺的錢不比你們吧?就你們高尚,正直,為國為民,呵,在這兒給自己臉上金了,說吧,霍圳是不是許諾你什麼好了?”
霍葒皺了皺眉,反問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你想的那個意思,我猜你倆一定結盟了吧?從我在西南出事那會兒我就懷疑了,你看不上我這個親弟弟,甘愿給一個沒的外來人做踏腳石,那肯定是對方許諾了你天大的好才是。
怎麼,難道霍圳答應你以后分一半家產給你嗎?他如今可牛了,娶了秦珩以后直接得到了秦氏百分之十的份,了秦氏董事會,我估著他就算放棄咱家的繼承權也可以去爭一爭秦家的,聽說秦國章寵他的很。”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霍圳沒什麼易,也不存在你說的許諾,沒有走到最后一步我是不會認輸的,從小到大,除了在家里我吃過虧,在外頭我何時吃過虧了?霍圳想要贏我,也得拿出真本事來才行。”
霍葒看不上霍綱,但親還是有的,拍著他的肩膀說:“你上次那個項目不是從霍圳手里搶過來的嗎?做不才是正常的,那估計就是他給你挖好的坑,虧你還樂滋滋的炫耀了幾個月,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東里好幾個都對霍圳刮目相看了。”
“不用你提醒,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霍綱咬牙切齒地拍開的手,霍圳這一手玩的太高明了,他被坑的無完,里子面子全丟干凈了。
霍葒提示他說:“霍圳甘愿陪著秦珩去劇組也不多花時間應酬,他在國外呆久了,人世故那一套還是欠缺了些,能不能挽回損失就看你這幾天的表現了,我當然也不愿意霍圳一家獨大,咱們三人剛好形三足鼎立的局勢,目前來說這樣是最好的。”
才不傻,這時候幫霍綱對付霍圳聽著是好,但事后霍綱對付也就更容易了,三足鼎立才是最牢固的局面,霍建豪不可能把家業讓給繼承,那至要保住現在的江山。
離開B市時還是寒冷的冰天雪地,到了劇組卻仿佛是到了春暖花開的春天,一下飛機就能到一的暖氣撲面而來。
秦珩掉外套搭在胳膊上,坐上劇組安排來接他的車,霍圳的到來已經傳開了,當地的以及劇組上上下下都被驚了。
這部戲雖然是影業的,但霍圳這麼大排面的人來劇組,制片人和導演還是領著主創們親自迎接。
“霍總,幸會幸會。”郭導雙手握住霍圳的手,久久不肯松手。
秦珩把霍圳的手出來,隔開他倆,對郭導說:“導演,不是說我到了立馬就要安排上場拍戲麼?我現在就去化妝?”
郭導斜了他一眼,歪頭看著霍圳訕笑道:“不急在一時,你坐飛機也累了,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下吧,正好大家一起吃個午飯,下午再開始不遲。”
制片人話說:“是啊,這幾天陸陸續續都有人回組了,大家原本也定好中午聚個餐,已經定好位置了,希霍總也賞臉一起吃個飯。”
霍圳完全是向著秦珩的,他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于是說:“這個不急,我先到參觀一下可以嗎?”
“當然,我帶您四逛逛?”
“不用,有秦珩在就行。”
秦珩卻不想給他當向導,“我得去看劇本了,你還是讓別人帶路吧,中午就和大家一起吃頓便飯,下午來看我拍戲。”
“好。”
秦珩轉進了休息室,葉邵文把他的劇本和常用的東西一一擺出來,這間休息室是他和施行燁公用的,有沒有當投資人在這里就能看出區別待遇來了,他在上兩個人都有自己單獨的化妝間和休息室。
“施老師呢?他真在劇組過年了?”秦珩對著休息室里整理戲服的工作人員問。
“施老師昨晚大夜戲,早上八點才收工回去,聽說他人和孩子今天就要回去了,跟導演請了半天假,中午應該不會過來吃飯了。”
“這樣啊,他在劇組還適應吧?有沒有人說閑話?”秦珩有關注王輝維的案子,他的案子對外還是保狀態,估計要等徹底定案才會公布,劇組里突然了兩個人,肯定會有風言風語的。
“討論是肯定有的,不過導演有代過,王老師是因為出事所以才被劇組解約的,施老師是來救場的,大家謝他還來不及呢,而且他脾氣可好了,大家都喜歡他的。”
秦珩聽到這話也放心多了,畢竟人是他介紹來的,要是在劇組到不好的待遇,那他肯定是不依的。
“對了,替換配的人選定了嗎?”韓婄昱離開后秦珩就沒的消息了,本來就不太,也不可能特意去關注。
“聽說是定了,但人還沒來,好像是最近紅的一個電視劇小花,主來詢問的,導演和制片人可高興了,有您幾位流量在,這電影票房應該是不用愁了。”
秦珩糾正他說:“一部電影如果要靠流量來帶票房,那就算失敗了,沒必要在意這個,能演得好才是關鍵,好了,你去忙吧,我背會兒劇本。”
“好的,那我不打擾了。”工作人員離開后,王立鵬把休息室各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離開了幾天還是要小心點好。
秦珩翻開劇本找到下午要拍的片段,看了幾遍后看到袁山一直盯著手機看,問他:“怎麼了?你來之前可有回過家?”
“回過了,把東西整理的差不多了,等從這里回去就可以安排搬家了,后面的事你不用管,我自己會安排妥當的。”
“那你自己去選一套滿意的房子,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我投資的錢也收回了不。”秦珩說完這話就看到霍圳推門進來,看了他和袁山一眼,對他們說:“該去吃飯了。”
秦珩放下劇本朝他走過去,一手勾住他的胳膊靠過去問:“你要是不想應付他們咱們回去吃也行。”
霍圳握住他的手,說:“這有什麼關系,都是一個圈子的,多認識認識以后說不定還有合作的機會。”
“那就走吧,帶你嘗嘗當地的食。”
秦珩原以為下午拍戲拍的是他第一次被帶進組織的戲份,沒想到導演臨時通知,要拍他和配第一次見面的戲。
“配不是還沒到嗎?”秦珩心是拒絕的,兩人第一次見面就滾到床上去了,他還邀請了霍圳來觀看,這不是讓他尷尬嗎?
場務高興地說:“到了,剛到的,這會兒已經在化妝了,場景都是年前都布置好的,要不是因為換人耽擱了,本來年前就要拍那段的,導演的意思是讓你們先過過對手戲,找找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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