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戚寧玉心不錯，不時還要哼兩句歌，他心里又酸又甜。

酸戚寧玉見到雷森這麼高興，甜戚寧玉這高興的模樣簡直是可極了。

下車后，他又半抱著戚寧玉上樓。

他們還是住在之前的小區里，不過上次從醫生回來，戚寧玉就搬到了邢譽川那邊。

邢譽川十分自覺地給他單獨整理了一間房，他什麼也沒說，這幾個月他們就各自分著房睡，平日里就像兩個中學生談，一起做飯吃飯，一起上班出門，一起晚上出門散步。

除此之外最多就牽牽手，接個吻，純潔得他覺得邢譽川可能不行了。

戚寧玉沒特別在意這件事，這樣單純的大約是他和邢譽川曾經缺失的，現在補回來倒也還不錯。

不過他今天喝得有點多，邢譽川帶他進屋，把他放到床上，給他鞋，完蹭上來他服時，他勾住了邢譽川的脖子，然后抬起下吻上去。

邢譽川回應著他，可當他把邢譽川拽下來摁到床上，翻爬上去時，邢譽川忽然雙手抵住了他。

“寧玉，先去洗澡。”

戚寧玉瞇起眼睛對著他問：“邢譽川，你是不是不行了？”

邢譽川的作明顯僵住，然后仿佛沒聽見他的話，把他推開起。

“我去放水，洗了澡再睡。”

戚寧玉就看著邢譽川去了浴室，他醉得不厲害，但腦子有些懵，在床上愣了片刻，沒愣明白，于是下床去跟進了浴室。

邢譽川的水才放了一半，他走進去就直接栽進了浴缸里。

“寧玉，小心。”

邢譽川連忙去撈他，他趁機抓人邢譽川，把人一起拉時了浴缸里，兩人一起渾地塞在浴缸里，頭發往下滴著水。

戚寧玉看著邢譽川一笑，然后又湊過去著邢譽川吻上去。他主地描摹著邢譽川的，邢譽川想要拒絕，又不自覺地回應。

可是在他有下一步作時，邢譽川還是抓住了他的手，一本正經地說：“寧玉，這樣會著涼，先洗澡。”

邢譽川說完就翻出了浴缸，去的上，要來幫他洗澡。

戚寧玉一腳踢開邢譽川的手，不滿地說：“不要你洗，出去。”

“寧玉。”

邢譽川半跪在浴缸邊沒，言又止地看著他。

他愈加不滿地說：“看什麼看！有什麼話你就說！”

邢譽川猶豫了半天，才終于小心地開口說了一句，“對不起。”

戚寧玉微微挑了下眉，酒也醒了一點，認真地問：“你是真的不行了嗎？是因為之前的傷？”

“不是。”

邢譽川先是否認，接著不愿提起又不得不提地回答：“是那一次……在醫院看到——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會對別人……所以……”

“所以你就直接不用？”

邢譽川點了點頭，戚寧玉不怔住，他覺得好氣又好笑，最后無語地用水潑在邢譽川上，“我還是重新換個對象好了！”

“不要！我可以治好的，寧玉。醫生說我沒有問題。”

戚寧玉從浴缸里探出，湊過去近邢譽川。

“怎麼治啊？邢總。”

邢譽川配合他的作，盡量地回應他，可是他努力了半天邢譽川還是毫無反應。

戚寧玉最終沒了興致，邢譽川抱歉又慌張地看著他，他直接把邢譽川推出了浴室，洗完澡出去邢譽川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他也沒多想，上床睡覺。

第二天，戚寧玉醒來在床上愣了半晌，終于想起來昨天晚上的事，于是開了門出去，見到邢譽川正在臺上給盆栽澆水。

他走過去從后面輕輕抱住了邢譽川，手從邢譽川的腰間穿過去，劃過邢譽川的口，邢譽川在他手中轉過來低眼看著他。

“寧玉。”

邢譽川了他一聲便主低頭來吻他，溫得有些過分，讓他覺不到一曖昧，結束之后便放開了他問：“早上想吃什麼？”

戚寧玉確認了昨天的結果，看著邢譽川說：“去看醫生吧。”

邢譽川順從地點頭，其實在戚寧玉搬過來后他就已經去醫院檢查過。

這兩年他確實都沒用過，他以為是因為沒有戚寧玉，所以才沒反應。可是這幾個月面對著戚寧玉，他仍然毫無反應，讓他每一天都在恐慌中度過。

他怕被戚寧玉發現，怕戚寧玉發現后不要他。他也嘗試過治療，但是并沒有用，戚寧玉的主也引不起變化。

去醫院檢查完后，醫生說：“這是心理原因影起的，可以多嘗試刺激生理反應，消除心理障礙的癥結。”

邢譽川不安地和戚寧玉出了醫院，回去的路上，戚寧玉問他，“你確定，原因就是那次你看見了我——”

“不是，是因為我答應你再也不做了。那時我以為我們再也不可能和好了。”

邢譽川說完，看到戚寧玉盯著他要笑不笑，他不地心慌。

如果他一直不行，戚寧玉會不要他的吧？頓時，他仿佛世界要末日了。

然而，戚寧玉回去之后，他們每天都和之前一樣，純潔得如中學生，戚寧玉也沒有再提這件事。可是戚寧玉這樣，他更加不安了。

直到周五他下班回家，發現戚寧玉先回來了，進屋卻沒在屋里見到戚寧玉。

“寧玉？”

他奇怪地找去了戚寧玉的房間，結果剛打開門就看到戚寧玉浴室里出來，只穿了一件襯，還半開著襟，脖子往下滾著水珠，他不由得結一滾，雙眼直盯著戚寧玉。

戚寧玉走到他面前，勾著他的脖子說：“邢譽川，我許你做了。你要是不行，我就不要你了。”

“寧玉——”

戚寧玉主地吻上去，兩人很快倒下去，落在床上。

然而，結果還是——

“對不起，寧玉，我——”

“算了！睡覺。”

戚寧玉打斷他的話掀了被子睡進去。

邢譽川還躺在旁邊，他們飯也沒吃，事也沒做，又剛惹了戚寧玉生氣，他不敢，也不敢說話，于是只好摟著戚寧玉睡覺。

他們真就這樣睡了，只是睡到半夜，邢譽川都沒睡著，懷里的戚寧玉忽然翻了個，轉過來面對著他，往他懷里蹭了蹭，著他的口，迷迷糊糊地喃出了聲。

“哥哥，我要——”

后面的話邢譽川沒有聽清，戚寧玉一口咬在他的結上面，頓時了覺渾有無數的螞蟻在爬，整個人著魔一般涌出說不出的沖，迅速竄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哥哥。”

“寧玉！”

邢譽川忍不住翻過，低頭吻下去，一直沒有辦法的那里對戚寧玉喊的一聲“哥哥”回應了。

“邢譽川！你干——”

戚寧玉醒過來，但只剛開了口就被邢譽川堵住了。

第二天中午，戚寧玉才睜開眼，覺每個地方都在酸，邢譽川還躺在他旁邊抱著他。他不爽地把邢譽川踢開，生氣地說：“滾開，不許睡我床上。”

邢譽川立即回來，又抱著他，“對不起，好不容易恢復了，我一時沒克制好，下次我不會了。”

接著，戚寧玉就見邢譽川起下床，然后出了他的房間，還小心替他把門關上。

他沒想到邢譽川這時候還能這麼聽話，不又喊：“邢譽川你回來！”

隔了片刻，房門又打開，邢譽川重新回到床前，蹲下來看著他問：“怎麼了？寧玉。”

“我腰疼。”

戚寧玉翻趴在床上，聲音悶在枕頭里，出一只眼來看著邢譽川。

邢譽川瞬間覺自己里曾經的“野”又活了，戚寧玉的一個眼神就能讓他都沸騰起來。

他克制地跪在床邊去給戚寧玉腰，著著戚寧玉忽然翻，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半瞇著眼看著他。

“哥哥，你用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