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樓上，你朝著那個小餐館旁邊的樓道往上走就行。”

寒晗拿著手機環視一圈，在車子的正前方看到了一個小餐館旁邊有個樓道，“嗯”答應一聲往上走。

走樓道的時候，顧子墨一直在提醒著寒晗小心一點，樓道的木板梯子幾乎隨時要被踩塌。

寒晗的心在砰砰砰的跳，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來小蕊到這里干什麼。

踩著樓梯上了三樓，昏暗的燈下，椅子上坐著一個弱小的影，寒晗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那個人是小蕊。

“小蕊”

惶惶不安的小蕊聽到寒晗的聲音抬起頭來，“寒晗哥”除了寒晗還看到了后面的顧子墨，局促不安更張。

寒晗比小蕊更張，“小蕊你怎麼了？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小蕊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樣開口，單獨寒晗一個人還好，后面的顧子墨……

寒晗聞到了濃烈的藥味，抬頭看上一眼，門框上什麼牌子都不掛。

顧子墨似乎是覺到了小蕊有話要說，但是又礙于他在場而不好開口。

“我在樓下等你。”

“嗯”

顧子墨下樓之后，等不及小蕊開口，寒晗迫不及待的問出口，“快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里？”

小蕊低著頭絞手指，“我……我懷孕了。”

……

任寒晗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這麼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整個人被炸的不能……

小蕊說出這個驚天的之后反到沒那麼張了，“我本來沒想要告訴你，可是看到醫生的那個手刀的時候，害怕了，就給你打電話。”

寒晗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孩子是柯楠的？”

小蕊輕輕的點頭，

寒晗此時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一種心，緒突然發，“柯楠我艸尼瑪的王八蛋！”一拳砸向了小蕊后面的墻。

小蕊嚇的臉慘白，“寒晗哥你別這樣。”

寒晗的暴戾陡然對準了小蕊，“還有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就算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你就不能選一個正規醫院嗎？這破地方，萬一要是出個什麼事怎麼辦，死了都沒人知道。”

小蕊被寒晗兇的眼淚掉下來，“正規醫院要家屬的簽字。”

……

寒晗更來氣，“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

小蕊的眼淚掉在了地下。

寒晗這次可沒有安小蕊，拿出了手機，給柯楠打過去，所有的怒氣都吼在了這個電話上，“柯楠你在哪呢，快特麼的給小爺滾過來。”

哭著的小蕊似乎沒有想到寒晗把電話打給柯楠，“寒晗哥你別告訴他。”

寒晗無法阻止自己的怒吼，“你還要傻多久，為什麼不能告訴他，這是他做的孽，就這麼的放過他便宜了他？”

“……”小蕊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接電話的柯楠剛開始被罵的一愣一愣的，接著又聽到小蕊的聲音，還有寒晗吼小蕊的那些話，你還要傻多久，為什麼不能告訴他，一個人死扛著，這是他做的孽，就這麼的放過他便宜了他？

一頭霧水聽不懂。

從小蕊失蹤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找小蕊，可是無論他怎麼找都找不到小蕊。

又不敢和顧子墨說，心里上的折磨幾乎要讓崩潰！

不管聽的懂聽不懂，聽到小蕊的名字，丟下手里的煙，來不及換上鞋子就往外走，“告訴我小蕊在哪，我這就趕過來”

“你特麼的自己查，啪。”的一聲寒晗掛掉了電話，都不想和柯楠說出地址，讓他慢慢的會小蕊的那種害怕。

小蕊著實被寒晗給嚇到了，“是我沒有告訴他。”

……

寒晗氣的轉圈圈，“是不知道還是想躲起來當王八蛋，不知道特麼的不會查不會找？”

……

小蕊覺無論怎麼解釋都難以讓寒晗哥消上一點怒氣，瞞來瞞去，就是怕寒晗哥生氣，繞了一大圈回到了原點。

柯楠被掛斷電話之后，無奈的把電話打給了親哥，“哥，你和你加活寶在一起嗎？”

顧子墨疑柯楠怎麼會給他打電話，但還是如實相告，“嗯”

“把位置發給我。”

顧子墨把位置發給了柯楠。

和顧子墨一樣，柯楠看到那個位置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愣怔，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

不管知不知道還是不知道，照著那個地址走，

顧子墨用了二十分鐘的路，柯楠只用了十五分鐘，臟不堪的環境，讓他越走越害怕，看到顧子墨的車急急的跑過去，“哥小蕊在哪？”

“樓上。”

柯楠準備跑上樓的時候，轉折回來，“哥，小蕊出什麼事了嗎？”

顧子墨微微一頓，雖然小蕊沒有說，但是他從那些醫藥味能判斷的出來，小蕊的事應該和醫院有關系，短短的一會時間已經查出里面是干什麼的，黑珍所，墮、胎！

難道小蕊懷孕了？

算了算小蕊和柯楠上一次的事，這種可能是最大的，微微的有些小驚詫。

“你上去就知道。”

……

柯楠走進樓道，踩著那些老舊的木板，每走一步嘎吱吱的響，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害怕，擔心，恐懼，甚至不敢把步子放的太快。

他猜不到小蕊為什麼會到了這樣一個地方，無數種想法沒有一種是好的，接下來壞的消息不知道他能不能承。

顧子墨隨柯楠之后嗎，擔心小男人看到柯楠絕會忍不住。

呃，是絕對忍不住。

短短的三個樓層，走的不知道有多累。

最后幾個臺階走上去，看到了樓道里面的小蕊，小小的影有些無助的坐在樓道里面的椅子上，埋著頭不知道是傷心還是在想事。

慢慢的朝著小蕊的方向走近，寒晗和小蕊是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看到柯南的那一剎那，哪里有什麼理智，二話不說，揮起拳頭朝著柯楠的臉上甩過去……

小蕊，“……”

柯楠，“……”某種意義上說，寒晗越生氣，事就會越糟糕。

顧子墨扶額，趕在了寒晗的拳頭落下之前擋住了那一拳，同時另一只手輕輕的環住了寒晗的腰，“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寒晗的拳頭被攔，憋屈又憤怒，“他怎麼能不知道，做了缺德事，他怎麼能不知道？”

柯楠不害怕的寒晗的這一拳頭揮在臉上，而是害怕接下來要知道的事。

“小蕊，告訴我我發生了什麼？”

小蕊局促張的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柯楠懷孕的事，“我……”

柯楠覺到了小蕊的張和害怕，壯著膽子把小蕊的手抓在手心，“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

顯然柯楠是想到了最壞的結果就是小蕊被糟蹋，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

寒晗再次忍不住，咬著牙道，“好一個不離不棄，得了便宜還賣乖。”

柯楠，“……”

小蕊，“……”

呃寒晗猛然間反應過來柯楠所說的話，似乎是往某個方向走了，這是覺得小蕊被一些流氓給糟蹋了！

“呵呵~”一聲冷笑，“真的是被流氓給糟蹋了，要不然也不會是這樣。”

柯楠的心“咚”的一下跌落在地下，張的眸子底下是一片狂風暴雨，只要讓他逮著那個人一定會把他碎尸萬段。

寒晗的音量比之前大上了好幾倍，手指著柯楠的鼻子，“糟蹋小蕊就是你。”

小蕊，“……”

柯楠懵，這件事不是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嗎？寒晗怎麼還會有這麼大的怨氣。

而且這和小蕊來這里有什麼關系。

寒晗實在憋不住了，“小蕊懷孕了，來這里打胎。”

……

柯楠像是被雷劈一樣的鎮住……

寒晗還是不解氣，“看見了這里的條件有多差嗎？因為不敢去大醫院，大醫院需要人簽字，可不知道誰能幫簽這個字。因為害怕才給我打的電話，要不然我敢想是什麼樣的后果。”

這些話可比寒晗揮上一拳還要狠。

柯楠愧疚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安小蕊，更不知道他要怎麼彌補對小蕊的傷害。

“啪，啪”自己把自己給甩上倆掌。

寒晗，“……”

顧子墨，“……”

小蕊，“……我沒有怪你，就是這個孩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寒晗，“……”得，就只有他一個壞人。

柯楠聽到小蕊的話……

突然，單膝跪在了地下，“我是孩子的爸爸，你就是孩子的媽媽，負了天下人我也不會負了你一個人。”

寒晗氣不打一來，“還真想得了便宜還賣乖，小蕊未婚先孕，不想要這個孩子才來的這里，別拿孩子綁架小蕊，我這就帶小蕊去打胎。”

柯楠，“……”

小蕊，“……”

顧子墨，“……”

寒晗拽著小蕊先離開，留柯楠一個人跪在那里。

小蕊本想回頭，可是被寒晗的一個眼神瞪回去，“你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把自己給嫁了。”

小蕊……

柯楠看著小蕊被拽走，著急的求救顧子墨，“哥，快把你家活寶給攔住啊，小蕊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的。”

顧子墨冷睨一眼，“所以你是為了孩子？”

柯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