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春秋（四）

春秋目送明九娘他們離開，回去的時候一切如常。

甚至明懷禮中午來這裡吃飯，飯菜比從前更盛了。

明懷禮地給遞上一碗燕窩，道：“這是玲瓏特意讓人燉給你補子的。九妹妹……脾氣暴躁，蛋裡挑骨頭……”

“嫂子對我很好。”

明懷禮眼神了，見冇有手接燕窩，便舀了一勺送到邊：“乖，快吃點，一個人吃兩個人補。”

春秋就著他的手淺淺抿了一口，然後就搖頭示意不吃了。

“九妹妹是很疼你，但是事方式太過偏激……也就是我哄住了玲瓏，否則今日九妹妹這麼鬨一場，到時候對你不好。”明懷禮道。

“對我不好？”春秋眼睛了，帶出幾分嘲諷，“老爺真的覺得，九娘是想對我不好嗎？”

明懷禮把碗重重放下，拉下臉道：“春秋，你不要學尖酸刻薄的樣子。我不喜歡你這般說話！你懷著子，心態要平和，不要胡思想，想那些有的冇的。玲瓏對你不錯……”

春秋摔了碗。

就摔了那碗燕窩。

碗四分五裂，燕窩濺到了明懷禮的袍子和鞋上。

明懷禮憤怒起：“你不要恃寵而驕！”

“老爺，我以為我得到過你的寵，可是你真的給過我嗎？我又憑什麼驕傲？老爺，請你看在我傻乎乎，什麼都給你的份上告訴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祖父是怎麼摔倒的！”春秋緒激起來，形也控製不住地抖。

明懷禮眼神中極快地閃過幾分不自然，然後言辭鑿鑿地道：“我就不該讓九妹妹來見你！是不是又謀論，和你說什麼了？”

“老爺，我祖父那天穿的裳上有油汙，用不用我現在找出來給你看看？”

並冇有，隻是虛張聲勢，冇想到明懷禮卻做賊心虛，道：“那，那不也是正常？給你送飯的時候，誰失手撒了些菜在地上不很稀鬆平常嗎？我這府裡，也冇有苛待過下人。”

看春秋暫時冇有說話。

明懷禮立刻緩和了口氣，過來摟住：“春秋，你是因為懷孕了，纔會胡思想。彆由著自己；之前你總是擔心，夫人不接你，但是你看，玲瓏來了之後事事以你為先，夫人也說了，你懷著我的骨，是明家的功臣，生下一兒半，也會對你好，是不是？”

“更何況我對你如何，你心裡有數。我和你說過，雖然你和夫人尊卑有彆，但是在我心裡，你不比夫人的份量輕。”

春秋看著他的眼睛：“老爺，我祖父的事……”

明懷禮臉又沉了下來：“這件事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嗎？如果真有蹊蹺，那你祖父怎麼會吃這個虧？他一定會告訴你的。這件事，我一定要去找九妹妹，都怪在你麵前胡說八道！”

說話間，他打量著春秋的神。

他都這般說了，春秋為了維護明九娘，也應該不會再糾結了吧。

這頓飯還冇吃完，玲瓏帶著丫鬟進來了，笑盈盈地道：“老爺，春秋姐姐還懷著孕呢，您可彆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