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應下,“我現在就請人回去我兒子來,下午就能到,我他去找你。”
“嗯,下午我在家里等著他。”
馬老頭著小魔王的背影,希是真的,那就真的賺了。
中午,周想告訴了自家爸媽要砌火炕的事,周父問道:“得要不錢吧?”
“是呢!磚頭和水泥沙子還有預制板,都要不錢。”
“家里哪來的錢給你砌炕?”
“我自己掙的錢,爸你別管了,等我再出去一趟就把錢賺回來。”
還是要哄自家爸爸,不能傷害到他的利益,也不能做錯事丟他臉面。
周父想到閨上次出去給自己帶的阿詩瑪,還有昨天給的五塊錢,就沒再說什麼。
周母知道閨肯定還有不錢,不然哪能一次買兩套房子?所以也不責怪,只問:“你找誰來砌炕?”
“凌然說郵政局那看門師傅,以前是瓦匠,他家兒子來,給我們砌好炕,不給工錢,手藝他可以學走。”
周父一聽,工錢也不要,更不管了,周母覺得還是要人家好好砌,不能倒煙出來。
周想點頭,然后對周父說:“爸,你帶我去找你那個鐵匠朋友打幾件東西唄!”
周父點點頭,“嗯,午睡后帶你去。”
“爸,下午有人送材料過來,吃完飯就去,你把我帶到那里后,你就回來睡覺。”
“好吧!”
周想覺得最近哄爸爸的效果還是不錯的,以前可不會放棄他自己的福利幫別人做事的,哪怕這個別人是他的親人。
飯后,周想跟著爸爸去了鎮的最北頭,在一個小巷道里,找到那個每次在自己家吃飯,都會給自己夾菜的胖叔叔。
“胖叔叔!”
“唉!想想丫頭來啦?第一次來胖叔叔這里喲!”
胖叔叔姓管,是離鎮子不遠的管咀村的。
鎮子附近有好幾個村子,大吳村,小謝村,大王莊,管咀村,馬家村,陳巷村,鐘楊村,下黃村,朱洼村,薛集村,每個村里都是五百年前一個祖宗的。
“今天來找胖叔叔,是有幾件小東西要打,你看看這圖紙。”
管胖子接過圖紙,笑道:“還有圖紙吶,看來想想丫頭是做什麼細的東西。”
說完低頭看著手里圖紙,“喲,這不是灶臺里的鐵篦子嗎?干嘛弄一稀一的?呀?這是什麼東西?像是封板,干嘛用的?這另一個封板是旋轉的?”
“對,胖叔叔就是厲害,一看就知道是做什麼的,你說的都對,按照尺寸打,要多久?”
“兩三個小時就差不多了。”
“那我傍晚或者明天來拿。”
“行,什麼時候來拿都行。”
兩人說定了后,周想留下五塊錢,回頭看到自家爸爸還在,“你不是回去睡覺嗎?”
“不睡了,你先回去吧,我在這里玩會兒。”
周想看到鐵匠鋪旁邊的店面里,正在下象棋的兩人,估計爸爸被象棋拉住了腳。
“那我走了。”
周父眼睛盯著棋盤,揮揮手。
周想無奈自己走了,爸爸就是玩,什麼玩的都能拉住他的腳。
管胖子看著周全搖搖頭,有這樣的一家之主,家里人都累。
下午兩點多,材料開始送進來,這些材料對于三個廠子來說是小生意,一板車就拉過來了。
食品站里的閑人多的很,都是凌晨起來做事,上午忙完,下午空閑的主。
見三輛板車去了周家的小院子里,三三兩兩的過來看是干嘛的。
看到那點材料,蓋房子不夠,磊灶臺用不完,難道是要砌他家鍋屋的隔斷墻嗎?
材料卸在小院子里,周想付完尾款,就等著凌然帶人來了。
“周想,你家買這點材料做什麼?怪費錢的。”
“就是,看著東西不多,要花不錢呢!這預制板七八塊錢一塊呢!”
“喲,那這里說也要一百多塊錢呀?這家也太會造了。”
“想想,你告訴大媽,你家這是要做什麼?”
周想知道這些婦們的脾,不問清楚不會走的。
于是告訴們:“砌火炕,鍋屋里太冷,前一段時間我都凍的發燒了。”
“火炕?東北的玩意兒,我們這邊誰會砌?”王大娘狐疑問道。
“就是,這家伙,弄不好就往屋里倒煙。”馮大媽贊。
“等砌好了,燒起來,大家再來看倒煙不倒煙。”
“你們圍在這里做什麼?”
還于變聲期的聲音,卻幾個婦嚇得趕回,看到真的是鎮上的小魔王,大家不約而同的找借口溜了。
凌然還是很滿意自己小時候那不依不饒的惡魔子的,有震懾力。
周想見到凌然后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就猜到應該是那看門師傅的兒子。
“周想想,這是看門老頭的兒子,馬褂。”
周想忍不住噗呲笑出來,又趕捂住。
“沒事,沒事,我這名字被笑了三十多年了,習慣了。”
周想見他確實是習慣了自己的名字,不是因為客氣話,也就放心了,別傷到人家自尊心就行。
凌然走到周想邊,問道:“你知道那看門老頭什麼嗎?”
周想見他臉上那促狹的笑,說道:“不會是馬甲吧?”
凌然趁機頭頂,“真聰明,猜對了。”
馬褂在旁邊說道:“都是我爺爺起的,說好記,聽一次準記住。”
周想點頭,可不,而且印象深刻。
周想拿出火炕部結構圖紙,跟馬褂一起討論砌火炕的幾個重要環節,煙囪下面的回風,煙板,灶臺口與煙囪口的高低關系,中間花磚的節能原理,炕稍采用緩流式人字分煙墻的留溫原理。
馬褂聽了一拍大,“好,這個好,以前我也想過砌東北火炕,還特意去過一趟東北,不是技特別好的師傅,砌的炕,要麼倒煙,要麼炕稍不熱,技好的師傅又不隨便帶徒弟。
這人字分煙墻好,而且你這炕只在炕面向下三十多公分開始砌,只看這圖紙,我就知道肯定節能。我們這就開始砌?”
周想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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