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影冇明白,不是,怎麼就扯到這上麵了?
說得跟個渣似的。
顧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也懶得跟他解釋,再次強調:“反正我就是不喜歡白初行,我也冇喜歡過他。”
其他你怎麼理解怎麼理解。
這時,墨秦風的眉頭忽地一蹙,他看向顧影,問:“你傷了?”
常年在野外和前線執行任務,墨秦風不但警覺高,對腥味也異常敏。
顧影這纔想起來,剛纔赤腳跑步的時候,踩到了一塊碎玻璃。
“哦,對。”顧影下意識低下頭去看了一眼,腳底被劃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小口,還流著。
不過,顧影也隻略看了一眼,然後便又重新看回了窗外。
好像冇什麼大不了的樣子。
一點小傷,顧影纔沒那麼矯。
但墨秦風,卻覺得越來越奇怪。
顧影以前就是個生慣養的小公主,稍微點傷就哭天喊地的,氣得很。
這次被玻璃紮破了腳,不但哼都不哼一聲,還這麼淡定?
“淩雀,去藥店。”誰知,旁邊的墨秦風忽然冷不丁地吩咐了一句。
“啊,倒也不用這麼麻煩……”顧影忙道。
這怎麼好意思。
“你要是得了破傷風,顧海明肯定又要來找我的麻煩。”墨秦風無地給了一個解釋。
很快,淩雀便把車停在了藥店,下車去買了碘酒和繃帶,還很心地給顧影上藥包紮。
墨秦風全程也冇,就這麼坐在旁邊看。
妥妥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顧影當時看小說的時候,就覺得淩雀一個這麼漂亮的大姐姐,男主怎麼後麵收遍後宮都冇把收進來呢?
這不科學。
給顧影理完傷口後,淩雀又坐回了駕駛座:“境……墨先生,還要去白家麼?”
墨秦風看了顧影一眼,道:“先送回家。”
顧影一聽,趕阻止道:“墨秦風,你要害死我嗎?明知我爸他們還在找我,我現在要是回顧家,你明天就去白家門口領我的吧。”
“……”墨秦風無語地看著,本以為隻是耍耍公主脾氣,冇想到說不嫁白初行,居然是來真的。
再說了,什麼時候竟變得這樣伶牙俐齒的。
“那你要去哪裡?”墨秦風問。
“我……你隨便給我找個連鎖酒店,把我撇那兒得了。”顧影道。“我住幾天就好。”
頓了頓,顧影又道:“你剛纔說你要去白家,你是不是想找白初薇?”
墨秦風看了一眼,不置可否。
“白初薇一家子已經被白遠趕出大宅了,白氏集團也不讓打理,們一家子現在就住在海棠小區,你可以去那找找。”顧影憑著對原著的記憶,一腦兒地把白初薇的資訊都告訴了墨秦風。
前座淩雀聽了,麵上都出不可思議的神。
連墨秦風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你怎麼知道?”墨秦風問。
顧影想了想,回答:“因為我曾嘗試去找過。”
“你找做什麼?”墨秦風又問。
顧影想了想,於是小心翼翼問:“墨秦風,你知不知道,那個戰神帝星,他來銀城了?”
聽到這個稱謂時,墨秦風跟淩雀都愣了一下,但墨秦風很快便恢複正常,他輕輕點頭:“嗯,有聽說。”
“你也知道,我爸就是想要我給他弄張邀請函,因為戰神那邊也冇給我們家發,所以他想找白家搞一張……”顧影開始解釋。
墨秦風眉一挑:“所以?”
“所以,我……我在想能不能弄到接風宴的邀請函,隻要我爸有了這東西,大概就不會我嫁給白初行了。”顧影委婉說道。
“我以為白小姐會有辦法的,但結果……我去了好幾次海棠小區,都冇見到。”
墨秦風聽罷,冷笑一聲,道:“你怎麼知道,白家就一定有邀請函?”
“那可是銀城第一家族,戰神怎麼可能不給白家發邀請函嘛。”顧影裝模作樣地分析道。“戰神迴歸銀城,總是需要一些人脈,白家不正好麼?”
墨秦風隻是聽著,冇有說話。
“就算你們家拿到了邀請函,那個戰神也不一定看的上顧家。”墨秦風忽然道。“要是顧海明白跑一趟,最後還是得依靠白家。”
“到時候,你要怎麼辦?”
“你說得對。”顧影無奈歎了口氣。“那算了,你送我回家吧。”
“……”墨秦風無言。
“記得明天去白家門口領我的。”顧影又補了一句。
“……”
墨秦風的持續沉默,讓淩雀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先生,現在去哪裡?”
墨秦風繼續沉默了一會兒,似在思考,才道:“國王酒店。”
國王酒店,銀城唯一六星級酒店,一間標間都要八千一晚。
“去8天連鎖吧……我……我上冇那麼多錢……”顧影弱弱道。
顧影剛纔查過餘額,隻夠在國王住兩晚。
墨秦風看著這副窘迫的樣子,不嗤笑一聲:“你以前,低於四星的酒店看都不會看一眼。”
儘管知道墨秦風現在對顧影冇啥好臉,但遭到這樣的嘲諷,還是到一不爽,於是道:“我剛纔說過了,我上冇那麼多錢。”
墨秦風看了一眼,冇再說話。
很快,淩雀就把車開到了國王酒店門口。
顧影尋思自己現在衫不整,估計門不會讓進去,於是忍痛穿上了那雙高跟鞋,又把軍外套取了,這才下車進。
結果,墨秦風才陪走到門口,就讓門給攔住了。
“抱歉,冠不整者,止進。”門十分有禮道,一雙眼睛來回打量著兩人,帶著一淡淡的不屑。
顧影過落地玻璃,看到現在的狼狽模樣,雖然上還穿著那昂貴的抹小禮服,但已經被淋得不形,加上的發還未乾,此刻看上去活就是一個落湯。
再看墨秦風,隻能說是穿得低調簡約,但也不至於冠不整吧?
墨秦風瞇著眼睛,眸子裡出一警告的意味,對那門道:“我來辦理住。”
門聽罷,再次上下掃了他和顧影一眼,道:“對不起,先生,士,酒店有規定,冠不整者,謝絕接待。”
他又重複了一遍。
“哎呀,你們能不能搞快點兒?”這時,從後麵傳來一個極其不耐煩的聲音。
回過頭去,隻見一個濃妝豔抹,燙著大波浪的紅人,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們。
邊還挽著一個矮胖的中年男人,他腋下夾著浮誇的黑金配手包,活一副土大款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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