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之命不可違,即使為太子也不例外。
君逸恒把到邊的話咽回去,與他同時到召喚的還有君淩霄。
隨即兩人一前一後來到皇帝麵前,君淩霄抬起眼皮,發覺父親的臉比剛纔還要難看。
“老七,你做事向來穩妥,今日祭祖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會無故出現刺客?”
回過神來,皇帝越想越覺得奇怪,加之祭祖儀式被迫中斷,心難免有些不悅。
君淩霄心知自己要對此負責任,在查明真相前隻好順從認錯。
“此事兒臣確有疏忽,導致您和太後到驚嚇,我願任憑父皇罰。”
雖然君淩霄認錯態度良好,但皇上餘怒未消,皺著眉頭答覆:“你以為輕描淡寫兩句話就可以不了了之?”
“按照規矩,你作為皇子護駕不力,理當被削去爵位貶為庶民!”
一聽這話,君逸恒在旁邊笑而不語,隻等著看好戲。
君淩霄聽到“庶民”二字,原本他還在困於刺客是何人所指派,腦中竟突然有了答案。
他側目瞥向君逸恒,剛好看到太子笑的表,更加確定心中的猜測。
隨即他不不慢的開口:“父皇,我有錯在先,無論您如何懲罰我,兒臣都心無怨言。”
“但在罰之前,兒臣有件事必須要說清楚。”
其實皇帝也就是隨口一說,他不可能因為這件事真把君淩霄敢出宮貶為庶民。
這陣子他逐漸看到了君淩霄的能力,對這排行第七的兒子越來越看重。
“好,你有話就說。”
皇帝捋著鬍鬚在人前故作嚴肅。
君淩霄從容自若,注視著皇帝告知:“父皇,剛纔那些刺客,我懷疑是自己人所為,所以我想找一個證人來證實。”
“自己人?”
本來皇帝想口頭責罰幾句也就作罷,誰知君淩霄卻語出驚人。
“不錯,在清明祭祖之前的幾日,由於兒臣全程負責,所以我特意派了隨行侍衛在皇陵安排佈置。”
君淩霄平靜地作出解釋:“按理來說,皇陵所謂森嚴,幾乎不可能讓刺客有乘虛而的機會。”
“但今日況突發,我懷疑是有人調換了我安排的守陵侍衛,所以才讓刺客鑽空子擾祭祖儀式。”
皇帝聽到君淩霄的說辭,思索一番也覺得頗有道理。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即開口詢問:“那你派出的隨侍衛在哪裡?朕要當麵問問他。”
君淩霄恭敬抱拳,慢條斯理地回覆:“父皇,今天他一直在我邊,剛纔還被刺客中部傷,兒臣這就把他來。”
說著君淩霄傳令下去,很快傅念宛就被兩名侍衛攙扶過來。
皇帝看到傅念宛上纏著白布,約可見鮮溢位,確實是剛纔那了箭傷的侍衛。”
“原來就是你?”
皇帝挑了挑眉,不有點出乎意料。
傅念宛先是看了一眼君淩霄,方纔行禮肯定,“回皇上,我是奉七皇子之命,監督守陵的侍衛。”
當前他臉上戴著人皮麵,除了君淩霄之外,絕大多數人都不知曉他的份。
所以傅念宛麵對皇上淡然自若,冇有任何的張和不安。
至於剛纔他的衝行徑,在冷靜下來後以便繼續韜養晦。
旁邊的君逸恒開始麵異,他預到君淩霄為求自保開始反擊,心惴惴不安但又不敢有毫作。
此刻他唯獨期盼的,就是傅念宛無法證明守陵侍衛被調換過。
可惜結果並不如君逸恒所想,傅念宛在得到皇帝的準許之後,當眾揭開事的來龍去脈。
“因今日皇上要來皇陵進行祭祖儀式,所以我鑼鼓維持皇陵安全。”
“不想就在昨天傍晚,我偶然發現換崗的守門侍衛都是生麵孔,詢問才知道是臨時安過來的人。”
“當時我以為是為安全著想,所以才加派人手來看守皇陵,可事恰恰相反,看來他們正是給刺客開後門的幫兇!”
此言一出,皇帝大為震驚。
他驚愕地盯著傅念宛,雖然到不可思議,但以上分析又完全合乎邏輯。
稍作停頓,皇帝麵怒,拔高聲音質問:“那些臨時安的侍衛在何?快把他們上來,朕要知道是誰委派他們過來的!”
君逸恒開始冒冷汗了,他冇想到君淩霄不僅有證人,這個證人還早已察覺問題所在。
可他又不敢貿然開口,因為反而會暴自己,隻好在一旁靜觀其變。
很快數名守陵侍衛被帶上來,君淩霄先對他們責問一番,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含糊其辭。
侍衛們聯合起來裝傻,聲稱隻是聽聞宮裡一名公公傳令,所以才前往皇陵。
皇帝凝眉聆聽著,待他們支支吾吾地回答完畢,直接認定這些侍衛是在說謊。
“豈有此理!你們可知這是犯了欺君之罪?居然在朕麵前口出妄言!”
皇帝龍大怒,拍案而起嗬斥道:“你們若再不說實話,休怪朕誅你們九族之罪!”
話音落下,侍衛們這才慌了神,他們知道紙包不住火,為了不誅連家人隻好把太子君逸恒搬出來。
隨即真相大白,君淩霄也把心中猜想向皇帝坦言。
“父皇,若是我冇猜錯,事原委應該是太子對我有所忌憚,想早日除之後快,於是自導自演安排刺客,還親自出馬平。
“如此一來,他便可達到一石二鳥的目的,不但能在父皇麵前邀功,還能讓您治我的罪。”
皇帝又是一驚,冇想到重多年的太子竟然心機這麼深,為排除異己不顧手足之。
而君逸恒被當場指正,他在不知所措下開始狗急跳牆。
“胡說八道,你這是口噴人!”
君逸恒氣得直跳腳,甚至反咬一口:“我看這些侍衛分明是你安排的,你的目的是想誣陷我!”
說著他趕給皇帝跪下,磕了個頭大聲喊冤:“父皇,兒臣是被冤枉的,老七他早就覬覦我太子之位,所以才……”
知子莫若父,皇帝不想再聽君逸恒狡辯,但看在他是太子的分上,還是冇有加重懲罰。
“夠了!”
皇帝打斷君逸恒的話,痛心疾首道:“太子,現在人贓並獲你還想抵賴,你太讓朕失了。”
“今日祭祖之後,太子在東宮足思過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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