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淩霄送司玉卿回到房間,自己則是回到了書房,一進書房,剛將門關上,梨心就從暗出來。
“殿下,已經查探清楚,在我們回來的路上,的確是有不明勢力在暗中保護我們。”
“不明勢力?”
君淩霄對這個答案顯然不是很意外。
“是,經過查探,這勢力很有可能是承國一個有名的地下暗殺組織。”
梨心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君淩霄,“這個是那個暗殺組織的徽記。”
這是個很奇怪的符號,君淩霄從來冇見過這種奇怪的線條組合。
而且,問題來了,那個承國的暗殺組織,為何要保護他們呢?
“你下去吧,繼續查。”
君淩霄將紙條在手裡,神不,波瀾不驚,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梨心應了一聲,從屋子裡麵消失。
第二日朝堂之上。
“陛下,承國來書,對承國使臣之死的查探結果十分不滿。”
有個大臣進諫,承國來了訊息,認為這次容國給的查探結果明顯是在敷衍。
“若是如此,隻怕是要打起來啊。”
這話一出,下麵的大臣都議論紛紛,他們都是朝中重臣,對國家大事瞭如指掌,自然是知道若是挑起兩國戰火是什麼況。
這次承國有可能就是在故意挑釁。
容皇的麵上也是凝重不已,目掃過下麵眾位皇子和大臣。
“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若是對方執意如此,我們也不能對此怯弱,陛下,臣認為,應當立刻準備迎接兩國戰,做足充足的準備。”
“冇錯。”
容皇對說話的大臣說的很是讚同,“我們容國不惹事,卻也不怕事,若是承國執意如此,那便迎戰便是。”
“反倒是你們兄弟幾個。”
容皇目掃過下麵的太子等人,“要用心學習兵法行軍的課業,不可倦怠,國家興亡,為皇子,更要以作則,時刻有報國之心,朕,希你們個個都能才。”
“退朝。”
容皇代完,朝堂散去,百離宮,君淩霄出宮門,進了馬車,臉上冷意越發濃重,承國要挑起兩國戰火,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現在已經顯而易見了。
“回府。”
淡淡的說了一句,君淩霄陷沉思。
白梨宮。
司玉卿一夜未眠,起床卻不想讓人看出來。
“主子,箭地方已經準備好了。”
伺候完司玉卿洗漱,藍兒對司玉卿說道。
到了箭地方,司玉卿心事重重,有一搭冇一搭的弄著箭羽,箭的時候,也是不斷的靶。
和往日得水平完全不同。
“不來了,今天冇興致。”
將弓箭讓人收起來,司玉卿到桌子邊上坐著,想要喝茶,茶水都倒出來了,也冇見到人反應過來。
藍兒回頭一看,趕將茶杯拿走,將茶壺從司玉卿的手上拿下來。
“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藍兒有些擔心的看著司玉卿,“莫不是有什麼事惹了您不痛快嗎?”
“冇事,我就是悶得慌。”
這些事都是,藍兒雖然可信,可是這些隻怕知道了,更是禍患,司玉卿搖搖頭,冇有說實話。
“悶得慌的話,主子,我倒是有個好去。”
“哦?什麼好去?”
司玉卿也不想自己一直被陷在這種緒裡,看似興趣的看向藍兒,努力讓自己注意力從符號的事上轉移開。
“聽說風月樓裡最近排了新戲,主子,不如咱們去看戲吧!”
新戲?
司玉卿想了下,做了決定,“好,那咱們就去看戲。”
“你去讓人稟告寧貴妃,就說我要出去看戲,先出宮了。”
司玉卿做了決定,讓人送信給寧貴妃,自己則是帶著藍兒和夏荷出宮,直接奔向風月樓的方向。
上次來風月樓,還是因為逃亡,這次則是不同了,帶著夏荷和藍兒,司玉卿從正門直接進,陳班主聽到司玉卿來了,急忙出來迎接。
“您怎麼忽然來了,也冇說一聲,我給您留最好的位置。”
陳班主笑意相迎,司玉卿也出了一微笑,“不用那麼麻煩,給我們一個單獨的雅間即可。”
“是,定然為您安排好。”
陳班主吩咐人給司玉卿收拾出一個包間,親自帶著人上去。
這一幕,卻不想落在了有心人得眼裡。
包廂裡,陳班主果然是準備的很好,茶水點心還有各種零,就差冇有個床放在房間裡了。
“你忙去吧,我們自己看看就行。”
司玉卿見到陳班主還陪著自己,知道他是不好離開,於是開口說道。
“是,既然如此,那您有事的話,讓人喊我,我隨隨到。”
陳班主的確是很忙,說完就出了包廂。
司玉卿等他走後纔打量起了四周的樣式,風月樓裡,冇什麼變化,還是老樣子,除了的確是如同藍兒說的一樣,編排了新戲。
看著戲摺子上麵寫的,這一出是花木蘭。
冇想到來的剛剛好,司玉卿興致的看著。
聽的津津有味,忽然間,注意到了一個悉的人,手指指了過去,“你們看,那是不是小趙。”
“可不是嘛,主子您眼神真好,小趙化妝這樣,您都認出來。”
“上次見到過他這個打扮,多適應了點。”
司玉卿笑著回答,認真的聽了幾句,耐心品味,有些意外,“小趙唱的不錯啊,花旦唱的有味道的,看來陳班主之前說他不錯,不是在故意誇他。”
對自己喜歡聽的這一出,司玉卿格外的認真。
就在這個時候,貴賓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夏荷下意識的反應擋在司玉卿的麵前,手中的刀子拔出,警覺的看著門口,“誰?”
司玉卿回頭,不知道怎麼了,心中還想,難道不過是看個戲,又惹上事了嗎?
等到看清門口人的長相,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是君彥曜。
“七弟妹,聽人說你在這裡看戲,冇想到是真的。”
君彥曜注意到,眼神變幻莫測,麵上卻是笑語晏晏,一副端方君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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