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告訴我,當年那個人到底是誰?”
容家,容祁淵有些不耐煩的問道,關于這個問題,他已經和容母鋒了一個星期了,可是容母死活不肯松口。
“你要我說多遍,我真的不知道,當時都不是人家出面的,人家直接找了一個人出來,我怎麼知道對方是誰?祁淵,你是不是魔障了?非要去找什麼那個孩子,簡安然那個賤人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
容母氣惱的說道,從小到大,容祁淵都十分的聽的話,可是在簡安然這件事上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的兒子自然是不能責怪的,于是容母將全部的怒火都撒到了簡安然的上。
“我告訴你,你想讓簡安然那個賤人回來我是不會同意的,想進這個家門,除非我死!”
面對容母的撒潑,容祁淵有些煩躁的說道,“放心,到時候我們不會住這里,我會重新買一個房子,平常我一個人回來看你就好,你也不用看到。”
“你?”
容母被容祁淵的話氣的話都說不出來,而這時容祁淵繼續在問孩子的事,容母煩躁的說道,“我說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真想知道就去問醫院那些人。”
“醫院那些人都說不知道那個房間住的是誰。”
容祁淵也十分煩躁的說道,他本來以為這件事十分的簡單,卻沒有想到竟然這樣的麻煩,他花了大價錢依然也沒有辦法撬開那些人的。
這讓容祁淵的心里更加的沒底了,那個抱走孩子的人後臺一定很,不然醫院的人不可能什麼都不。
這樣的話,即便他費勁心里知道孩子的下落,也沒有辦法將孩子要回來,那麼,簡安然必定不會回到他的邊。
想到這個,容祁淵的心就愉快不起來,他的腦子里又閃過那一幕,簡安然抱著別人的孩子走在醫院里,所有的人都以為是孩子的媽媽。
不,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容祁淵眼楮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
……
這幾天,簡安然和顧雲霆相的很融洽,他確實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再沒有踫過一下,也沒有再將過多的目放在的上。
他每天都很忙,在家里的時間不多,他們兩人踫面的時間更是的可憐,有時候他加班,會給他端上一份夜宵,他經常都是頭也不抬的說一聲“謝謝”。
這樣的顧雲霆讓簡安然徹底的放下心來,可是有幾次午夜夢回的時候,卻恥的夢到了顧雲霆將在了下。
簡安然覺得自己瘋了,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這一天,顧雲霆有時間就親自去送小包子上學,小包子不領非要簡安然一同去,簡安然沒有辦法只好跟了上去,車上顧雲霆充當著車夫的角,簡安然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局促的覺,和小包子說著話。
等到將小包子送到學校,顧雲霆開口道,“我去公司,可以載你到公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