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玄也知道自己語氣重了些,“抱歉,因爲這幾天的事,我有些失態了。”
“殿下是因爲小小妹妹麼?”李雲悠小聲問道。
“你是的姐姐,難道就不著急麼?”端木玄指責道。
李雲悠輕輕嘆了一口氣,“殿下,雲悠又怎麼會不著急呢?只是,這事關大燁帝國的皇位更迭,雲悠又怎麼能夠幫偏他人呢?”
端木玄神悲慼,“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李雲悠聽後,知道是時候說出自己的來意了,於是開口道:“殿下,其實並非一點辦法也沒有。”
“什麼辦法?!”聽到李雲悠的話後,端木玄立刻衝了過來,焦急的問道。
“殿下你看。”李雲悠從袖口將那聖旨再一次給掏了出來。
端木玄將聖旨一把抓了過來,飛快的掃過聖旨上的容,發出狂喜的笑聲,“原來如此,這樣就可以解釋爲什麼父皇要將玉璽給小小了,是爲了讓帶給母后!果然如此。父皇一定是看到了皇城中危機四伏,幾位皇弟和智皇叔居心撥測,爲了以防萬一才這麼做的。”
“是啊,殿下,這樣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李雲悠的眼中同樣閃爍著激高興的淚花。
端木玄忽然表變得嚴肅和冷酷了起來,將李雲悠的胳膊一把抓起來,冷冷問道:“只是,這聖旨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李雲悠早就想好了對策,於是不慌不忙的說著:“臣妾之前就覺得小小妹妹應該是被冤枉的,於是就想著去父皇的寢宮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馬跡,聖旨就是在裡面發現的。”
端木玄雖然不信,但是卻也不能夠指責李雲悠說謊,畢竟皇帝寢宮一般是沒有人敢進行搜查的,而且這聖旨的筆跡和印璽都是真的,應當不會有假!
“只是還有一個問題,是關於小小妹妹安危的……”李雲悠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
端木玄不解問道:“既然已經能夠證明是父皇給小小的,自然也就是無罪,又有什麼安危?”
“殿下真是糊塗,皇叔和幾個皇子爲什麼勞師衆?還不是反對殿下繼任皇位,如今卻被小小一下子將計劃破壞,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小小的。”李雲悠擔心的說道。
“難道他們還敢對小小出手麼?!”端木玄冷笑道。
李雲悠著端木玄一的殺氣,心中生出嫉妒來,但是卻不能夠表出來,於是故作擔心的說道:“殿下自然登基爲新皇,他們不敢對您做些什麼。可是小小妹妹始終還是要離開皇宮的,難不保端木磊和端木智會對下手呢。最好是有一個辦法,既能夠保證安然無恙,而且還能夠將留在殿下的邊,豈不是一舉兩得?”
“留在我的邊……”端木玄喃喃自語道。
“沒錯,殿下我們可以這樣。”李雲悠的臉上出了得逞的笑容。
於是李雲悠就繼續將的那一套說給了端木玄聽。
“什麼!?這不行!怎麼能夠讓小小爲太后?!這太荒唐了!”端木玄斷然喝道!
“這有什麼不行的?殿下,這樣一來小小妹妹的事就完解決,堵住了天下悠悠之口,又能夠讓留在您的邊。等母后回來之後,們的份再進行調換不就行了麼?”李雲悠急迫的說道,“到時候妹妹和我兩個人,一起服侍殿下,豈不是哉?”
端木玄的心掙扎著,極力的勸說著自己,這個辦法是冒天下之大不韙,而且還如此的不堪……但是,能夠讓小小留在他的邊,那是多大的啊,一個他無法決絕的。
而且,李雲悠分析的也沒有錯,若是小小爲太后的話,擁有傳國玉璽的事就爲了順理章的事,天下之口、皇叔皇弟之口,都可以堵上。當母后回來的時候,再將太后之位還給,小小又是自由之了,這樣不是很好麼?
但是,爲什麼覺得,這其中有很大的蹊蹺呢?
不過,這段時間已經焦頭爛額的端木玄,已經沒有過多的心思去判斷這件事的正確了。
於是對李雲悠說道:“可……小小願意麼?”
李雲悠臉上出燦爛的笑容,“殿下,小小妹妹怎麼會不願意呢?也是一個溫善良的子,不願意看到殿下爲此事紛擾。況且,這只不過是一出假戲而已,本就不是真的,目的是爲了堵住悠悠之口。,是願意的。”
端木玄深深嘆了一口氣,“委屈小小了。”
東宮的後花園裡面,臉上浮現著憤怒的沐瑤盯著李雲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讓蘇小小留下來?”
李雲悠聳了聳肩幫,“留下來不好麼?這樣我們就有功夫慢慢收拾。”
“可是……可是……可是這樣一來,那個賤人就有機會接近玄哥哥,來迷他了。”沐瑤急的眼淚都要留下來,但是眼裡卻閃爍著對蘇小小的仇恨。
“沐瑤妹妹,別忘了。留下來的份,乃是太后。也就是說乃是太子殿下的母妃,你覺得他們之間還能夠發生什麼麼?”李雲悠的臉上浮現出輕蔑的神。
蘇小小,我就是要這樣報復你!
你搶走了太子殿下的心,那麼我就要讓你得不到他的人!讓你永遠經著痛苦!
“對啊!蘇小小一旦以太后的份留在皇宮裡面,那麼就意味著是玄哥哥的母妃,我看還怎麼勾引玄哥哥。天理不容!”沐瑤了拳頭,發出得意的笑容。
李雲悠著沐瑤的神,心中暗道:這樣的人,呵,還想和我爭?太天真了。
同時,的腦海中還浮現出和端木玄雙宿雙棲的生活,他們的孩子將爲南溪國和大燁帝國的繼承人,那麼一個更加強大的帝國將會出現,李雲悠將爲兩國之母!
只不過,兩個人都不知道,們的一舉一都已經落在別人的眼中。
夜風淒涼,吹起了男子的上杉,俊妖孽的面孔出淡淡的哀傷,月之下,面龐皎潔,一雙眸子卻在凝視著遠的宮殿。
有些擔憂的程安走了上來,開口說道:“殿下,夜裡風涼,該回去了。”
端木玄有些落魄的揮了揮手,卻幽幽開口道:“小安子,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殿下怎麼會做錯呢。”程安將頭低下。
端木玄著風中明月,喃喃自語:“我又何嘗不知道那都是李雲悠的謀,可是……我實在是捨不得我的小小。就讓上天來評判,我今日的所作所爲吧,我錯了……還是沒錯……”
程安著自家的主子,心裡一片哀傷:“原本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爲什麼會鬧現在的樣子。主子……小姐……”
蘇小小此刻怎麼會知道端木玄心中的所想,的腦海中一直迴盪著李雲悠的話。
對於什麼太后不太后的,本就沒放在眼裡。端木玄已經爲過去時,就算做了太后又怎麼樣?什麼最重要?自小在民間長大的,可是認爲小命重要無比。況且,做一把太后常常是什麼滋味,也是不錯的嘛。
於是乎,在最初的迷茫和恐懼之後,蘇小小竟然再也沒有其他的,將被子一蒙就呼呼睡了。
夜,如此淒涼。
但註定有人夢甜香,有人思躇滿目,更有人滿腹心機。
但不論如何,重新回到大燁皇宮的第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看似風平浪靜,但暗地裡卻早已經是風起雲涌。
至於端木磊的皇子府中,已經不知道摔碎了多茶杯,而端木智也臉沉。
“那個臭丫頭怎麼回來的?!爲什麼的手裡會有傳國玉璽!”端木磊發出憤怒的咆哮之聲,原因還算英俊的臉上遍佈著暴戾之氣。
端木智老神在在坐在旁邊,品著茶水,著旁的端木磊出一失的神,於是將茶杯放了下來,緩緩說道:“小六,別這麼急躁。”
端木磊聽到端木智的聲音後,立刻撲了上來,眼中流著痛苦的神,“皇叔,你幫幫我。我不甘心啊,爲什麼從小到大父皇只喜歡端木玄那個傢伙,就因爲蘇諾麼?!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缺又被人給破壞了!我不甘心!”
端木智手將端木磊給扶了起來,語重心長道:“小六啊,做大事的人一定要沉得住氣。畢竟現在還沒有到最後的關頭,雖然傳國玉璽以及找到了,但是這又意味著什麼呢?”
“意味著端木玄能夠名正言順的登基!”端木磊憤恨道。
“不不不!你只看到了表象,實質呢?”端木智發出輕蔑的笑聲,“只要沒能夠找到確切的證據證明陛下確確實實給了蘇小小,僅憑一個宮和侍衛的證詞是不夠的,我白天之所以沒有能夠立刻指證出來,是有別的用意的。”
“別的用意?”端木磊發愣道。
“皇權更迭,是多麼重要的事。一也不能夠馬虎,任何的細節都決定著敗。在這個問題上,只要有一個問題不能夠解釋清楚,那麼端木玄就是謀朝篡位,甚至弒父篡位!”端木智冷冷說道,“我們只要死咬住一個問題!陛下爲什麼要給蘇小小?只要這個問題沒能夠解釋清楚,我們就立於不敗之地,就算是端木玄半個屁都坐上了皇位,我們也能夠扣上屎盆子,將他給拉下來!”
端木磊原本還有些失落的眼神,立刻閃爍其芒來,點著頭,“還是皇叔高明。千里之堤毀於蟻,便是這個道理。”
“沒錯!”端木智著鬍子,兩叔侄相視一笑,然後共同發出大小的聲音。
整個中天城,註定要爲漩渦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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