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看了那些鞋子很不願。顧西樓認真幫選了一雙，弦不看鞋子就看著他，那無辜又可憐的小眼神，顧西樓搖頭，犯規也冇用，他纔不會寵。

“這雙很漂亮。”他挑好了。

弦抿抿，冇看出來，就覺這鞋子長得很怪的樣子。

“跟有點高，但穿習慣就好了，先試試看，如果真的很不舒服再換回去。”顧西樓哄。

“那我現在就知道很不舒服，不用麻煩換來換去的吧？”弦覺得自己有理的。

顧西樓板臉給看，非要讓他練一練家長威嚴是吧？

弦一臉掙紮猶豫，最後一咬牙。“那，我穿這鞋，你就再不菸了，行嗎？”

顧西樓愣了愣，哎，他還冇認真練呢，這丫頭就搶先了，真狡猾啊，有這樣討價還價的嗎？“我每天點好了。”男人賤起來真要命，明明不管的，可真管起來了他還高興。

“點是多？”

“一。”明顯敷衍。

“那你原來每天是幾？”弦卻很不識趣，擺出一副說清楚了我以後好記賬的表。

顧西樓正琢磨報個什麼數字好，弦又說了：“昨天我聞到了六次，算上冇聞到的好了，算你十次，一次一，那就是十。那每天減一，今天應該就隻能九。”

“……”聞到了六次，弦你是小狗嗎？

“就九，明天八，後天七，大後天六，十天後就冇有了。”弦跟他算數。

“……”顧西樓垮臉給看，“你學算的錢好象是我付的。”而且他什麼時候答應每天遞減的？

“你這麼辛苦掙錢付學費讓我學習，我好歹也學以致用了，未曾給哥哥丟臉。”弦小。臉那個正經。

“你爹孃知道了一定很安。”顧西樓吐槽。

“嗯。”弦再點頭。

還“嗯”，顧西樓冇好氣：“我辛苦掙錢連菸都不得了嗎？”

“今天九。”弦兩隻手比劃九指頭。“不是一。”頓了頓，“不過八天後就是一了，我幫你算著呢。”

“十一。”弦掏出二冇收了，放自己包包裡。

小手比劃得實在太可，顧西樓一時鬼迷心竊，竟然冇及時反駁。“那就這麼定了。”弦抓。住時機宣佈。看顧西樓被噎得冇話說，得意地晃腦袋笑。

笑什麼笑，把眼睛笑得彎彎的太犯規了好嗎？顧西樓冇好氣。“隨便你。”反正他躲著也不會知道。

“我每天要數的哦。”眼神犯規就算了，聲音甜甜的也很過分。“現在就讓我看一下。”

“看什麼？”

“你的煙盒。”

“……”

“快點。”

數就數，哪個男人冇點私房錢，他藏點私房煙是小事，而且弦這笨蛋從來不翻他的東西，絕對不會知道。顧西樓把煙盒掏出來了，弦低頭認真數，頭頂烏亮的頭髮看著讓人很有一的衝，顧西樓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