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瑤又在包廂里坐了一會,才打算回去。
想著陸梟該是還沒回家,否則電話該打了過來才對。
顧清瑤從電梯走出時,一樓酒吧的音樂震耳聾、濃重的煙酒味混雜著刺鼻的香水味,混合躁的荷爾蒙和糜的氣息。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吸引著男男不斷沉淪。
顧清瑤裹了裹外套,穿過走廊。
才走出沒幾步,便見前面不遠的一個包廂門被打開,走出兩道影。
男人的背影格外悉,就是不久前才問過要不要結婚的那個。
而側,一個材火辣的人,穿著超短的吊帶,踩著一雙恨天高,挽著他的手臂,姿態妖嬈,很親的和他說著什麼。
顧清瑤緩緩停下腳步,看著前面那一幕失神。
恰巧兩人走到了盡頭,向右邊拐了過去。
一閃而過間,顧清瑤卻好像看到了很多東西。
比如他那張俊臉、比如他上的服。
比如那個人化著很濃的妝,比如有說有笑的親昵和稔。
顧清瑤停下腳步,輕輕靠在走廊的墻壁上,不由得出一抹苦笑。
是沒喂飽他麼?
他也還真是力旺盛。
才在家折騰了那麼久,還有力再出來尋歡作樂。
顧清瑤有些失神,是因為剛剛沒答應他麼?
還是因為他對差不多到了厭倦期。
顧清瑤心口有些發堵,還有著一酸脹的難。
以為他們確實是男歡,沒有多認真的分在里面。
可是此時此刻,看著他被另一個人這樣挽著手臂,才發覺原來不知不覺間,自己還是不可避免的認了真。
直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顧清瑤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大腦一片空白。
不遠不近的走在兩人后,像是靈魂都在游離。
見到他們的電梯上了五樓,便也乘坐另一部跟了上去。
等從電梯出來時,正巧看見陸梟和人一并進了會所的一間客房。
顧清瑤沒再上前,孤男寡在這個時間段,去了會所的客房,不用想也知道是做什麼。
在原地站了許久,沉默著轉離開。
顧清瑤離開會所后,沉默著往回走著。
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麼要跟上去,那樣的仿佛像是一個發現老公出軌的妻子。
可明明,和陸梟從始至終都不是什麼所謂的真啊。
拖著疲憊的回到家,顧清瑤連服都沒換,靠在沙發上發呆。
好像能看見很多年后的自己,鬼鬼祟祟的跟著他去找他出軌和尋花問柳的證據,然后變得歇斯底里。
不想變那副樣子,也不想余生因為一個男人而糾纏。
只是一直以為,就算陸梟對膩了,也總該會是把話說得清楚,好聚好散。
可沒想到…其實好像也沒什麼不同。
顧清瑤很快便收拾好了緒,幾乎只短短的幾十分鐘,便做好了決斷。
冷靜的從沙發上起,拿出皮箱,收拾起自己本就不是很多的行李。
先是將柜里的服都整理好放進箱子,而后是電腦書籍,再之后是化妝品和生活用品,分門別類,冷靜的可怕。
「我們的媽咪就是你的老婆,怎麼?你的老婆有兩個娃這事你不知道?」小娃兒望著他,『好心』的提醒。他呆愣了兩秒,臉上的神情瞬息間風雲變幻。好,很好,他倒要看看她還瞞了他多少事?這賬是該跟她好好算算了。然而……溫若晴是誰?又醜又笨一無是處的花癡大小姐?NO!她是犯罪心理事學博士,她傾國傾城、冰雪聰明,絕代無雙!夜三少,這賬你想怎麼算?夜三少是誰?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叱詫商場無人能及!據說夜三少寵妻也是無人能及!!!
結婚五年紀念日這天,流甦打扮好自己,等著丈夫回來一起出去慶祝。 但就在那一天,丈夫提出了離婚,理由是兩個人的感情破裂了,沒辦法一起生活下去。 流甦該何去何從,未來會如何呢?
結婚兩年,丈夫攜白月光回歸,留下一紙離婚協議。季曉自詡大度利落簽下離婚協議,他卻后悔了。曾經她天真的以為只要默默地守候就可以等到顧瑾的心,誰知卻等來了他心愛的女人懷孕的消息。他為他的女人買鉆戒訂婚紗昭告天下,卻沒有人知道她才是顧瑾名正言順的妻子。終于季曉心灰意冷選擇結......束,顧瑾卻步步緊逼,揚言要和她糾纏終生。她逐漸看不清自己的心,在一切未知浮出水面之后,她看清了人心,也在顧瑾的柔情下沉淪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