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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錢上大學的我只能去屠龍了》 第一百零八章:交代

“一杯蜂水。”夜總會舞池吧檯上,良一放下了酒杯,仰著斑斕燈照亮的玻璃天花板長呼了一口氣。

“不用繼續上剛纔一樣的了嗎?”酒保是個漂亮年輕的孩子,看面相大概還是個在讀的學生,戴著工作圍著杯子微笑地看向良一。

“不用。”良一拿著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吸管攪著酒杯裡殘餘的冰塊,不住發出噹噹的響聲。

現在已經是凌晨五點了,就算再過繁華的夜總會也會有熄店打烊的跡象,此時良一待著的這家夜總會自然也不例外,舞池裡的年輕男早抱著瓶子躺死在了卡座裡,要麼發出鼾聲,要麼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夜總會的重搖滾切換了舒緩的鋼琴曲,展覽魚缸裡漂浮的氣泡都顯得慵懶了許多。

酒保的手藝很練,就算是一杯蜂水也用上了調酒,各種五手法花哨地搖勻,最後倒杯中從大理石的吧檯面上推到了良一的面前。

“你的蜂水,爲了解酒效率高,還特地多加了點果糖。”酒保坐在了椅子上笑著一言道出了良一點蜂水的意圖。

“謝謝。”良一接過杯子抿了一口,高濃的甜度的確讓他的神一下子振了許多。

“我說,既然第二天有工作,爲什麼這麼晚了還要來喝酒?”酒保看著小口喝著蜂酒的良一發問。

“工作很重要,所以起得很早,沒有事幹自然就只能喝酒。”良一隨口回答。

“爲什麼不在家裡喝呢?特地要在這種時候來夜總會這種地方。”

“家裡沒有我想喝的酒。”良一併不討厭在喝東西的時候與酒保閒聊,幾乎每個夜總會的酒保都很健談,想要做上頂尖的酒保大概事先需要去考一張心理諮詢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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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上下細細地打量了良一一遍忽然問:“你比我大不了多吧?像你這樣年紀的人爲什麼要做這一行呢?”

良一看了一眼酒保,餘瞥見了酒櫃鏡壁反的自己,一黑西裝襯帶鈕釦的開領白襯衫,頭髮焗油梳的一不茍,臉上架著一副淡黃的眼鏡,襯衫領口裡出半點斑斕,大概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種行頭的人是幹什麼的。

“那像你這樣年紀的學生又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上夜班?”良一選擇了用問題來回答問題。

“我已經18歲了,勞工法限制的15歲以下,我上班養活自己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酒保笑著聳肩手裡把玩著調酒

“玩調酒的技練,但經常在河邊走總是要打溼鞋子的,你這種生不像是習慣赤腳的人。”良一說。

“我跟我男朋友一起在這裡打工啦,有什麼事他會保護我的。”酒保低笑了一下。

“可我沒看到你男朋友。”

“他先下班回家了。”酒吧岔開了話題:“倒是你,年紀跟我差不多吧?21?22?這種年紀怎麼會幹這種工作?你們男生都喜歡打打殺殺嗎?”

“有些時候不是願意過打打殺殺的生活ꓹ 而是隻有打打殺殺才能生活下去。”可能是之前的酒還是喝多了些,良一今晚的話有些多。

“你們這行不是隻要裝勇鬥狠就行了嗎?爲什麼你還需要這麼早就起來準備工作?難道是要去...”酒保比起了拇指和食指裡小聲的biu了一下ꓹ 又放下了手看向吧檯上之前被良一喝的酒杯:“所以現在纔來喝酒壯膽的?”

“哪有那麼多槍擊案,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是yakuza們也知道打架的時候匕首是用來劃的而不是用來捅的。”良一搖頭:“幹我們這一行的ꓹ 並非只有打打殺殺,老大想要什麼ꓹ 我們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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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點坐在夜總會裡喝酒,又不敢喝太多還得喝蜂水解酒...你的任務似乎很糾結啊?是不喜歡這個任務但又不得不去做嗎?”酒保問。

良一微微怔了一下ꓹ 多看了酒保一眼ꓹ 似乎是在猜這個孩讀的大學是否是心理學專業的,因爲對方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只是去接個人而已,就像是你們夜總會裡陪酒的孩,不願但卻是爲了生計。”良一想了想只說了一些無傷大雅可以說的,說到最後甚至忍不住用了比喻手法自嘲了一把。

“不想去就不去唄,我想你的老大一定會同你的。”

“沒那麼簡單。”良一淡淡地說:“如果有更好的選擇,你也不會坐在這裡冒著被喝醉的客人調戲的風險拿著學生份的工資。”

“如果有人調戲我ꓹ 我男朋友一定會把他們打的!”酒保揮舞了一下拳頭。

“你男朋友不在這裡。”良一說:“這種工作儘早辭了吧,這條街的夜總會都不是很乾淨ꓹ 底子明朗一點的都在八番街那邊ꓹ 估計再幹一段時間你的老闆就會你去他辦公室了。”

“你怎麼知道我老闆我...”酒保下意識擡頭看向良一。

良一也愣了一下ꓹ 只是輕聲嘖了一下喝了口蜂水。

“喂喂ꓹ 別誤會啊!我也不傻啦,去了當然能賺很多錢ꓹ 但這樣就違揹我的初衷了ꓹ 我想出人頭地可不是靠這種方式。”酒保看良一不說話了立馬解釋。

“我又不會說什麼ꓹ 只要能出人頭地做什麼都是自己的選擇,自己要走的路自己決定。”良一表平淡:“是自己去證明自己也好ꓹ 還是別人授予機會你涎著臉去舐也好,起碼你還有選擇的權力,那些遇到這種事甚至沒有選擇權力的人才是最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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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也是自己爲什麼還會不死心的來到凌晨夜總會運氣的原因不是嗎?良一想。

出人頭地的方式有很多,他一直堅持自己想要的那一條道路,不斷的完就算是執行局也會頭疼的任務,證明自己的實力和強大,可如今又如何?還不是得放棄自以爲看重的一切準備去討好一個素未謀面的孩子來獲得自己的前程?這種證明自己的方式可跟當初想的不太一樣呢...可能比起酒保他纔算是真正沒有選擇的可憐人。

“可能這才我男朋友最近不想見我的理由吧。”酒保嘆息:“我沒給他解釋清楚這件事,就算起了矛盾主要還是怪我...”

良一隻是聽了半句話就不想再聽了,他沒太大興趣關心一個酒保對生活的自怨自艾,手機上的時間顯示時候已經不早了。

今早6點整他需要準時到達千葉的田機場,就算時間還算充裕但作爲資歷淺薄卻有被委以重任的若衆,提前到達算得上是基本的禮儀。

爲了這次接待犬山家有分量的人可謂是全,車隊氣派地像是開車展,警視廳那邊也事先打過招呼了,田機場那邊的報警電話都會滯留,不會有任何意外破壞到本部專員的心

整個新宿最豪華的歌舞酒會街都被打了招呼,從今天一早起一直到明天,二十四小時所有娛樂業不停息運營,只爲了本部的來賓走到新宿街上可以任意驗各種風俗文化,今天整個東京的風俗業都會得賣犬山家一個面子,向那位素未謀面的16歲男孩出最營業的微笑。

16歲?16歲男孩能做什麼?在這個喝酒都需要21歲的國家裡,16歲買包煙買瓶酒都是問題,良一心裡嗤笑著想,更可笑的是自己的任務就是照顧這位16歲男孩,‘S’級?就算是‘S’級,在16歲大概也只知道往秋葉原的僕咖啡廳裡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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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一一邊想著自己的事一邊喝著蜂水,期間酒保還在不停的自說自話著,大多都是在說的男朋友,說多不滿意自己的工作,聽的良一有些煩躁了,起碼對方還有的選擇,可以在老闆面前張開或者閉上瀟灑走人,可自己呢?

“那就分了吧。”良一打斷了酒保的絮絮叨叨,他想大概這個孩天生就適合做這一行,聊天能把人的口水聊幹,迫使人再點一些貴得要死的東西喝,如果有朝一日的男朋友甩了一定就是因爲這張停不下來的

“你好無誒,黑道的人都像你這樣無嗎?還是說只有無的人才能加黑道。”酒保嘆了口氣。

“我沒有談過不是太懂這些事,沒人喜歡跟混我們這行的人談這些東西。”良一出錢包點出幾張鈔票丟在了吧檯上。

“其實他昨天還跟我提分手了。”酒保嘆息:“可能就是因爲我去辦公室見了老闆的緣故才讓他誤會了吧,我怎麼解釋他都不聽,大概是覺得一個像我這樣經常在夜總會工作的孩怎麼可能放棄出人頭地的機會...這幾天他還在夜總會裡遇到了另一個孩子,他們一直聊的很開心昨晚還決定一起回家約會...”

“哦。”良一的反應很平淡,從吧檯前起準備離開,但忽然又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扭頭多問了一句:“你見到過你拐你男朋友的那個人了嗎?”

“你是想問長得好不好看嗎?”酒保苦笑著說:“當然好看,瓜子臉,短髮,還有一顆淚痣。”

良一怔住了,聽見這些描述之後面陡然嚴峻了起來:“名字是不是惠子?”

“你認識?總不會那是你的朋友吧...”酒保也有些發愣。

瞎貓上死耗子。

良一沒想到目的的出沒於各個夜總會居然真讓他在這個時候找到了獨居男殺人案的線索。

“你男朋友獨居?住在出租房?”良一迅速問。

“是...你怎麼知道?”

“知道地址嗎?”良一出了手機。

“黑道先生,你總不會是要幫我出頭吧?”酒保忽然好笑的看向了良一:“我其實無所謂的啦...他甩了我就甩了咯,我也不會自甘墮落到去老闆辦公室上位什麼的...大不了換個便利店打臨時工,雖然賺的很,但起碼不用被揩油了。”

“就算你的男朋友帶回去的是一個危險的殺人犯也沒關係嗎?”

“誒?”酒保愣住了。

“名字。”良一皺眉臉有些不太好看了。

“樹佐和子。”被嚇到的酒保下意識答道。

“我是說你男朋友的名字,多歲。”

“森下秀中,年齡跟我差不多...”

“年齡跟你相仿,獨居,經常夜總會。”良一皺起了眉頭:“真是符合對方的胃口啊...”

“你剛纔說殺人犯是什麼意思?”酒保被這氣氛帶的有些著急了。

“字面上的意思,看起來你的男朋友花心的很不走運。”良一說:“真不知道是撞大運了還是倒大黴了,現在去你男朋友的獨居可能還有機會嘗試一下,雖然希渺茫,但是...”

良一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但是,現在已經是這個點了,他似乎沒有閒暇的時間去照顧執行局那邊的工作了,現在打電話給執行局對面也難免能第一時間趕過去吧?

“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啊。”良一低聲說。

犬山家迎接的車隊應該已經趕往機場了吧?他也是接機中最爲重要的一環,比起一個新宿流躥的殺人犯,迎接校長的‘S’級寵兒可纔是重中之重,畢竟東京那麼大多死幾個人不會影響這座城市的運轉,就算良一去了也不一定救的到人,甚至還會怒犬山家主那邊得來嚴厲的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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