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城,寵妃劇組。
張導演帶著圣眀來到冷宮拍攝地,小心翼翼道:“大師,這厲鬼可邪乎了,一到晚上就咿咿呀呀的鬼哭狼嚎,不傷人,就是擾民,太擾民了。”
“您呀,趕把收服走。”
圣眀穿著道袍,手拿法,一副威風凜凜的霸氣樣子,直沖進黑漆漆的屋子里。
張導演躲在門外,看不見里邊的形,只聽見乒乒乓乓的打斗聲,還有大師罵罵咧咧的聲音。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咱們都是文明人……別揪貧道胡子啊——”
砰地一聲。
圣眀被清朝鬼扔了出來。
只見他道袍像是被尖銳的指甲,生生劃破了時下流行的乞丐裝。
胡子也被揪掉了一半,最惹眼的還是老臉上那個烏漆嘛黑的掌印。
“大師,您這……”張導演驚呆了,沒想到這清朝鬼這麼厲害!
“嗚~~~~”
一道京劇唱腔夾雜著嗚咽的聲音,又開始魔音繞梁了。
“趕跑!”圣眀一個鯉魚打飛快地起來,連法都顧不上拿,就往外跑去。
“媽呀!!!”張導演大驚失地隨其后。
兩人一前一后,跑出冷宮,一直到了燈火通明的地方,才停下。
“大師,是不是連您也對付不了這清朝鬼啊?”
圣眀神沉重:“不是一般的清朝鬼,是鬼煞級別的清朝鬼!”
張導演:“……”
有什麼區別麼?
不都是鬼!
“大師,您快想想辦法啊!”張導演都快急哭了。
“這鬼就跟纏上我們劇組似的,不管搬去哪,都跟著,簡直就是牛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圣眀急忙捂住他的,低聲呵斥道:“鬼煞耳朵可靈驗了,你不怕鬼床就繼續罵。”
張導演嚇得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說者無心說者無心,鬼大姐請您原諒我!”
“鬼煞級別太高了,以貧道現在的功力對付不了,你只能去請老祖了。”圣眀說道。
張導演哆哆嗦嗦的撥通白夭的電話,那頭傳來清冷的聲音。
“有屁快放。”
“老祖,是我,今天早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見諒,來一趟影視城,幫我除了那鬼……”
“明天再說。”白夭說完就掛斷了。
張導演哭喪著臉:“大師,老祖是不是真的生我的氣了啊?”
圣眀卻笑道:“老祖不都說了嘛,明天再說,你就放心回去睡覺吧,明天老祖一定會來幫你。”
“貧道也不回去了,難得學習的機會,貧道可要好好看著老祖如何制服鬼煞這種級別的鬼。”
圣眀趕掏出老花鏡和記事本,決定等明天老祖一到,他要用記筆記的方式,完完整整一不的記下老祖抓鬼煞的過程。
這,是一個可遇不可求,難得增長見識的機會啊!
“嗚嗚嗚~~~~”
鬼哭聲又從冷宮方向傳來了。
張導演一哆嗦,嚇得往圣眀后躲去。
“老祖就不能現在來麼?還要挨一個晚上,太可怕了,嚶嚶嚶!”
圣眀沒好氣道:“老祖能來就不錯了,你這小子還敢提要求?”
“不敢不敢……”張導演弱弱道。
*
柳氏大廈,公司門口。
白薇薇從早上站到了下午,眼看著都近黃昏了,也沒等來柳幸川。
“奇怪,柳幸川不是號稱工作狂麼,連周末都會待在公司里,今天周五啊,怎麼沒來上班?”
白薇薇站了一整天,小肚子酸疼得不行。
一臉抱怨找個臺階剛坐下,手機突然響了,是鐘琴打來的。
“媽咪,你快開車來接我回去吧,這個柳幸川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天居然翹班了——”
話音未落。
鐘琴忙不迭打斷,語氣充滿焦急:“薇薇,大事不好了!你爸因為盜文被抓起來了!現在公司里,家門外全是來要賬的,你千萬不要回家啊!”
“什麼?!”
白薇薇大驚失,下意識用力站起來,一個用力過猛不小心崴到腳。
整個人滾下臺階。
“薇薇你沒事吧?”鐘琴聽到摔倒的聲音,急忙問道。
白薇薇在大庭廣眾之下摔得頭破流,擺都翻了上去,出了的丁字。
“媽,我沒事,我晚點再給你打電話……”
現在正是下班高峰期,附近都是人,這一摔,簡直社死。
想爬起來,豈料一陣頭暈目眩,兩眼一翻昏倒了。
好在圍觀群眾里有好心人,把送進醫院,頭上了幾針。
“彪哥,查到了,那輛超跑的主人白夭,白夭就是昨天晚上害你出車禍的那個小娘們!”
白薇薇路過病房時突然聽到有人提起白夭的名字,下意識站在門口聽。
病床上,雙打著石膏,臉上頭上纏著厚厚紗布宛若阿三哥的人,正是王彪。
王彪氣急敗壞地抓起蘋果砸在地上:“臭娘們!害得老子毀容,老子饒不了!”
白薇薇臉驟變。
昨天晚上?
白夭不是已經被霆哥哥在昨天白天一刀捅死了嗎?
難道白夭沒有死!
也是把爸送進監獄的?!
白薇薇想到這,不由地氣火攻心。
“彪哥,這白夭來頭不小啊,住在云頂樓王,和柳幸川還是鄰居呢!”
“呵呵老子管是什麼來頭!再厲害能有我江城王家厲害?”王彪冷說道:“老子在兩城混跡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什麼白夭!就是別人養在云頂明珠的小三而已!老子才不怕!”
江城王家?
白薇薇神一喜。
江城王家在江城和云城可謂是黑白兩道通吃。
霆哥哥說過,江城王家其實力可以和京城柳家相較,能和京城柳家相較的世家,可想而知實力有多雄厚!
聽著里邊的人說話,那個彪哥的,似乎是王家的人。
白薇薇眼底閃過一抹狠毒。
現在見不著柳幸川,利用這個彪哥借刀殺人正合適啊!
想到這,白薇薇推門而,沖著王彪出清純一笑:“彪哥你好~”
綿綿的聲音,讓王彪神一震,充滿邪的眼神上下打量,最后停留在前的傲然上。
“你是什麼人?”
“我和彪哥一樣,是深白夭傷害的害人。”
白薇薇眼圈一紅,梨花帶雨的指著腦門上剛的針,“這都是拜白夭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