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認識那個騙子?”
小老頭老臉頓時氣河豚,氣鼓鼓地怒斥道:“什麼騙子!老祖可是有真本事在上的,貧道絕不允許你詆毀老祖!”
張導演大吃一驚:“可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老祖啊?”
在他看來,只有絕對的實力,足夠的資歷,以及常年積累的閱歷,才配得上老祖這一尊稱啊!
資歷和閱歷暫且就不提了,就看騙子一臉未年的樣子,自稱老祖,不覺得荒誕和尷尬麼?
“你懂個屁!”圣眀一時沒忍住了口,反應過來后趕念了句靜心訣。
“罪過罪過……”
“老祖貌如花,的值和實力是正比的,你怎能因為年輕,就以貌取人?”
張導演小心翼翼:“那也是玄門高手?”
“豈止是高手!”圣眀一臉呵呵,愚蠢的凡人,對老祖的力量一無所知。
“就這麼跟你說吧,整個云城就沒有搞不定的厲鬼。”
“你看貧道,抓鬼且需借助各種法,才能降服厲鬼。老祖就不一樣了,無需任何法就能讓厲鬼灰飛煙滅。”
圣眀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仿佛在責備他的無知,得罪了最厲害的白夭。
張導演腸子都悔青了,急忙說道:“大師,大師你可要幫幫我啊!我真的不知道老祖這麼厲害,要早知道我肯定不會趕走了……”
聽說玄門的人會各種法咒之類的東西。
他今天對老祖出言不遜,老祖不會記仇用咒詛咒他吧?
想到這,張導演只覺一個頭兩個大。
劇組鬧鬼也就算了,還得罪一個玄門大師,這讓他怎麼活?
“你自己去找老祖道歉吧。”圣眀冷哼一聲。
張導演哭喪著臉:“大師,那清朝鬼怎麼辦?”
“別嚎了,貧道拿上法陪你去看看再說。”圣眀說道。
張導演松了口氣:“大師您放心,我一定親自向老祖登門道歉!”
干他們這一行的,有些玄學的事不得不信。
所以每部劇開機都會搞個開機儀式掛豬頭上高香拜一拜。
一來祈求拍攝順順利利。
二來祈求劇能大紅大紫。
張導演也沒想到這次他會這麼倒霉,不過就是拍個沙雕喜劇片而已,怎麼就招惹上那玩意兒了。
他拍的也不是靈異劇啊。
只能說,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
爛尾樓。
越往高樓走,風更加強烈,溫度也越低。
蕭衍握著高跟鞋,還不忘開玩笑活躍氣氛:“就這地方,都不用開空調了,心涼心飛揚……”
白夭走在前頭,神淺淡:“這是氣,比寒氣更重。”
“寒氣侵,氣蝕,一個停留表面,一個攻里。”
“當怨氣太重,就會自行形一個鬼很強的磁場。你我在磁場中,是會覺得很冷。”
白夭打趣他:“還能堅持不?”
“能啊!”蕭衍雖然聲音抖,但有辟邪鞋,他真的不怕。
之所以發抖,那只是因為冷而已,這是很自然的反應!
和害怕沒有半錢關系!
白夭看了眼樓上。
除了在樓下遇到過的丑鬼以外,其他的怨靈都藏在十五樓以上。
現在站在十四樓的樓梯口上,已經看見十五樓的樓梯上有鬼影閃爍了。
很顯然,一旦上到十五樓,這些東西就會按捺不住對發起攻擊。
在打量它們的同時,鬼影們也蟄伏在暗盯著。
白夭眸微瞇,幾個縱躍飛快地跑上十五樓。
“老祖等等我!”蕭衍氣吁吁地跟在后面。
看見爬了十五樓還能這麼健步如飛,讓他這個大男人頓時覺自己弱的一比。
爛尾樓是典型的小區居民樓,由于施工方跑路后,樓只有個主在,剩下的全是承重柱,一眼去,一層三戶的大平層一覽無,邊緣連簡單的防護都沒有。
白夭一進十五樓,一濃重的氣撲面而來。
最先沖上來嚇唬的是披頭散發,四肢扭曲,像是蜘蛛這種爬行似的在地上爬來爬去的爬地鬼。
爬地鬼用四肢扭曲到一定恐怖程度的爬行方式,嚇死了足足七個人!
在爛尾樓里可謂是‘戰績顯赫’。
這次也想故技重施,嚇死白夭。
所以,就在的眼皮子底下爬來爬去,姿態扭曲,骨頭發出咔咔的詭異聲。
白夭認真地看著爬:“就沖這拖地的速度,抓回家當個掃地鬼也不錯。”
啥玩意兒?!
居然說是掃地鬼!
爬地鬼一下子就破防了,四肢沒撐住,砰地以慘烈的姿勢摔在地上。
躲在暗和柱子后邊的小伙伴們,頓時出不忍直視的表。
被眾鬼嘲笑的爬地鬼氣急敗壞,從地上一個俯沖,像是一只巨大蛤蟆似的朝白夭撲去。
白夭形輕盈,靈巧一閃。
爬地鬼四仰八叉重重地撲在了后的墻上,腦漿都撞出來了。
白夭一臉嫌棄:“太笨了,還不如繼續用掃地機人。”
爬地鬼老長老長的頭發下,一張青白的臉變得烏黑,轉又朝撲來。
白夭這次沒有躲閃,出手如電,一把扼住爬地鬼的脖子,將提在半空中,邪魅輕笑:“都出來吧,別浪費我的時間。”
爬地鬼使勁掙扎,揮舞著漆黑的手指甲來抓。
白夭面無表,三兩下就把扁圓一顆小黑球,扔進了公文包里。
眾鬼見此,驚呆了!
戰斗力表的老十竟然就這樣慘敗了?
十五層的都是些小鬼嘍啰,見白夭是有幾分真本事在的,頓時烏泱泱飛上高樓,找老大去了。
蕭衍站在樓道口,只覺一陣風飄來,嚇得他趕拿起高跟鞋。
小鬼嘍啰們本來想欺負他的,卻發現他手里的高跟鞋散發著一道淡淡的金。
金如同給了蕭衍一道屏障,讓它們接近不了他,只好作罷。
白夭走過來,“走吧,上樓。”
蕭衍一愣:“這里這麼快就理干凈了?”
“你,在質疑我?”
“沒有沒有!”
他話音落下。
白夭頓時看見一點功德從他上飄過來。
借助人的信仰,終于可以開始收集功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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