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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有姜西》 第1609章 遲來的團圓

乖乖前天剛滿三個月,眼看著還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閔姜西晾在后院的臘貨,也從臘魚,臘,臘排骨,拓展到臘鵝,臘,臘鴨子,之前一起逛菜場,某攤位前面擺著一排籠子,里面裝的都是兔子,閔姜西側頭問秦嘉定:“要買幾只回去玩嗎?”

不等秦佔給他使眼,秦嘉定立馬搖頭拒絕,兩人心照不宣,都生怕桿兒上再多樣臘兔子,饒是如此,豬還是沒躲過去,閔姜西當天買了一百斤豬,說是回去做臘腸給陸遇遲和程雙他們寄過去。

閔姜西每天都把生活安排滿滿的,一會兒做這個,一會兒做那個,直到某天自己都沒察覺的一句話,才讓秦佔后知后覺,為何要這樣做。

閔姜西打了十幾斤糯米,切了豬和藕丁,邊包邊說:“我記得我小的時候,我媽喜歡吃藕餡兒團子,不會做,每次都是我外婆長途跋涉從漢城帶到冬城,后來我媽走了,我外婆再也沒包過,我十五那年,小姨又喝多了跟我抱怨,說外婆偏心,我媽不在就再也不做團子了,其實也很喜歡吃,可是再也吃不到了。”

閔姜西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任何異樣,閑話家常,仿佛已然放下,秦佔心尖酸酸的,出聲說:“你教我,我包好了給外婆和媽送去。”

閔姜西垂目包團子,如常道:“不用了,們又吃不到,你倒是可以給小姨多包幾個,總說現在吃不到小時候家里的味道。”

秦佔學著閔姜西的手法,眼睛看著,上說:“年前我要去看外婆和爸媽,這兩天練好了,到時候順道帶過去。”

閔姜西:“才去過不久,不用折騰,回深城之前再去一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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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佔:“你不用管,這是外孫婿和婿的事。”

閔姜西抬眼,朝秦佔微微撇,但見秦佔頭都不抬,兩手哆里哆嗦的‘堆著’團子,活像帕金森前兆。

閔姜西:“放下吧。”

秦佔:“不累。”

閔姜西:“我怕你浪費皮和餡兒。”

秦佔:“再讓秦嘉定去買。”

說曹到,秦嘉定剛從乖乖那屋出來,看見兩人在包東西,立馬擼胳膊挽袖子,“怎麼不我?”

閔姜西道:“你倆都上手,我怕材料不夠。”

秦嘉定說:“讓我二叔去買就行了。”

秦佔不冷不熱:“你倒會指使人,你怎麼不去?”

秦嘉定看了眼秦佔手里的東西,一臉正的吐槽:“看看我二嬸包的,我都懷疑你用的是橡皮泥。”

秦佔看了看自己包的團子,又看了看閔姜西包的,那確實不是原版和山寨的區別,就是兩個品種,又咕兩下,怎麼都不對,秦佔開始反擊秦嘉定:“你行你上。”

秦嘉定洗完手,站在閔姜西另一邊,仔仔細細的看了兩遍,這才手……結果怎麼形容呢,就是眼睛會了,手不聽使喚。

閔姜西說:“你倆把東西放下,去干點別的行嗎?”

秦佔把第一個四不像放在籠屜里,已經著手開始包第二個,不的說:“我這個一定比上個好。”

秦嘉定說:“據我以往的經驗,一般試個五六次就能上手。”

閔姜西把所有規勸都吞進肚子里,只說了一句:“誰包的誰吃。”

話音落下,但見叔侄二人不約而同的把團子用料減小了一半,包出來的東西,那一個又丑又小。

當天晚上,秦佔和秦嘉定吃了自己做的團子,晚上宵夜,兩人吃了自己做的團子,隔天早上,兩人吃了自己做的團子,中午,兩人邀請阿姨嘗嘗自己做的團子,閔姜西睡個午覺的功夫,再起來,家里團子都沒有了,秦佔說:“秦嘉定拿去給隔壁鄰居分了,大家又送了他很多蔬菜和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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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快遞快要停運時,閔姜西了人來家里,把忙活了一個月的臘貨分幾份,有寄去冬城給陸遇遲的,有寄去蓉城給丁恪的,深城的最多,除了程雙還有丁叮跟江東。

快遞走后,秦佔跟閔姜西又去了趟公墓,上次走之前,秦佔特地囑咐這里的人,每天都要給梁晚珍,姜遠和閔儀的墓做打掃,看得出工作人員還是收錢辦事了,兩人不告而來,兩座墓碑都很干凈。

秦佔擺出他在家練了蠻久才包好的團子,站在梁晚珍墓前,認真的問:“外婆,您看我包的怎麼樣?跟您比可能差了點,關鍵師傅跟您比就差了一截,我也只能包這樣了。”

墓碑上梁晚珍的照片在微笑,特別和藹。

到了姜遠和閔儀的墓前,秦佔又換了套說辭:“爸,媽,我跟姜西來看你們了,媽,這是我親手給您包的團子,爸,這是我親手給您包的餃子,我們全家一起過的第一個團圓年,往后還想吃什麼,跟我說,婿一定給你們辦到。”

閔姜西看著墓碑上的合照,還是會難過,但這難過生生被秦佔的一本正經給打了,變哭笑不得。

秦佔余瞥見閔姜西|,側頭問:“干嘛?”

閔姜西說:“覺我爸媽像是活著坐你面前一樣。”

秦佔不茍言笑:“本來就永遠活在我心中。”

閔姜西沒忍住,笑出聲,照片里的姜遠和閔儀同樣在笑,仿佛在笑剛上門的新姑爺,也仿佛只是因為閔姜西在笑。

公墓永遠碑比人多,今天更是沒看到其他來上墳掃墓的人,往回走的路上,秦佔突然開口:“鄺家的罪證基本都定下來了,這種事不好在年前宣布,基本十五前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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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姜西意外的平靜:“除了鄺振舟還有其他人嗎?”

秦佔:“鄺云和鄺月肯定出不來了,連帶著他們老公,都是自難保,估計鄺上的事會一點。”

閔姜西問:“那沈姣呢?”

秦佔說:“回夜城之后,中間見過鄺振舟一次,上面的人都知道,就看想不想趕盡殺絕了。”

閔姜西沉默,秦佔同樣沉默,于他們而言,是報了一場遲到十幾二十年的深仇大恨,是家族立場的又一次穩固,可是于無辜的人而言,也許就是場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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