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男人悄無聲息的靠近。

“白，用不用咱們的人？”

說著暗示的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趁著這里只有秦亦灝一個人，他們方便做些手腳。

白岐斂目，子都沒有，“滾。”他說，聲音淡漠，卻聽的斯文男人生生的打了個寒戰。

沒敢再勸，斯文男人像來時一樣，又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那邊車里的秦亦灝突然側了側臉，向著后車窗了一眼，眸一深，卻又轉瞬間恢復了常態。

白岐知道他的手段，不管他之后有沒有跟過來，暗里也絕不敢一點手腳，秦家人不是那麼好惹的，他秦亦灝更不是現在的白岐能夠的起的，跟來不跟來又如何，最多不過是暗里窺伺的小丑罷了。

只是一想到有這麼個男人虎視眈眈的隨時盯著下的人，秦亦灝心里還是泛出惱怒來，著嗓子吻了吻姜衫的耳朵。

“你放松，我輕一點就是了。”

姜衫又是燥熱又是疼痛，從沒有經歷過這些，不知道在看來簡單無比的事竟然像是能生生把整個人從中間撕裂一樣，疼得直冷氣，這時候生生被疼的清醒了幾分，又哪里肯聽秦亦灝的話。

著他，可稍微一用力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只能用手不住的推，“走，走開，我不做了，不做了！”

秦亦灝額頭上的汗大把大把的往下掉，現在何止是姜衫不敢，連他也一分一毫都不敢，進是的疼，退是前功盡棄，他瘋了才會相信自己這會兒退出來之后會再同意他進去。

姜衫抖著看著，掌大的臉上眼睛里滿是驚恐和混沌，忍了又忍，秦亦灝最后生生把所有的沖和能瘋人的念咽了下去。

他的聲音啞的有些不像他自己的了，“我…很快…”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眼神幾近猙獰，糲的大掌不住的點火，看著在自己手下子一點點下來，眼神迷迷蒙蒙的，卻又被那疼痛給折騰的又驚又怕。

“不會疼很久的。”下的人子仿若沒有骨頭的棉花一般，又香又，秦亦灝憋的快炸掉了，里還是不得不說著違心的話來安，“聽話，姜衫，你放松些，不然你還是會難，總是要經歷這些的，況且…你不是知道的嗎，我堅持不了多久的。”

說到后面秦亦灝聲音都僵了，那子憋屈郁悶在腔里轉啊轉，可他能有什麼辦法，這人氣人的很，你不放下自己的段，能生生把你給折磨死！

姜衫帶著哭腔的聲音虛虛的響起來，“好，好，你，你快點。”

這樣說著，子還是沒能放松下來，都沒有經驗，不得其法的兩個人稍微一，又是一陣的疼痛難忍，滿臉都是汗。

姜衫面如死灰，哭的厲害，“怎麼放松，怎麼放松啊，我不會。”

秦亦灝進不得退不得，一半子在火里一半子在冰里，“你張開，就只疼一下就好了。”

姜衫聞言巍巍的分開了些，可連做著那分開的作都疼的滿頭是汗，沒兩下就不敢再，只是咬著下嗚咽著搖頭，秦亦灝只能哄著，“你不是學舞蹈的嗎，想想…想想你練習劈叉的時候…只當我沒頂著你，想著那里不疼，只當我不在就好。”

姜衫白的子一寸寸染上，被秦亦灝那沒沒臊的話說的窘了一只煮的蝦米，眼一閉，心一橫，長痛不如短痛，姜衫屏息強撐住把分開，那作剛做出來，秦亦灝烙鐵般的大掌就捉住了的腳腕，再不敢稍作停留，住的子，一寸寸的了進去！

姜衫疼的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半張著，臉煞白的看著他。

秦亦灝知道疼的厲害，一邊緩緩的作，一邊不住的安著，那藥力還是有幾分好的，越是作越是發散的快，秦亦灝盡力的控制了力道，使盡了渾解數，半晌后姜衫才緩緩的起了冷氣，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又過了半晌，秦亦灝才終于將整個子完全沉下去。

姜衫的聲音發飄，“好，好了嗎？”

還沒來得及作的秦亦灝臉一青，登時有些氣急敗壞，他閉了閉眼住口的郁氣，片刻才僵著聲音道：“快了。”

剛剛又了一下，姜衫就又了一口涼氣，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巍巍的問，“好了嗎？”

秦亦灝：“…”

一下問一聲，一下問一聲，到了后來姜衫惱極了，一咬住了他的胳膊，下一刻卻被他那繃的硌的不得不松開了，“騙子，你到底還要多久！”

秦亦灝嗓音沙啞中帶著安，“快了，再忍忍。”

“你一直說快了…唔。”

一邊是昏沉，一邊是疼痛，姜衫控訴著他，子卻到無計可施，只能不住的罵著他。

再到了后來罵聲也沒有了，低低的哽咽著催著他快些，再后來就是細碎的輕，一會兒哭一會兒求，秦亦灝只堅持著一句話。

“快了，再忍忍。”

男人都是騙子，昏昏沉沉間姜衫含著淚咬牙切齒的想，都是騙子！

白岐看著那邊的黑車先是幾不可見的了兩下，漸漸的漸漸的，車子搖擺的作大了起來，心底里最后那僥幸也徹底沒了，再到后來，那邊又傳來了些聲音略高的哭罵聲，白岐子一僵，猛地閉上了眼睛！

再不住這番折磨，白岐早已站的僵的子了，漫天的雪地里那肩膀上的積雪撲朔著往下紛紛揚揚的灑落。

一步一步，白岐轉朝著背離黑車的方向走去。

“白岐，等我長大了，你娶我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孩赧的聲音宛若地里最后一抹極致的純凈，好單純到像是一場讓人再不愿醒來的夢境。

“姜衫最的就是白岐了，這輩子都不要離開你，你也不許離開我。”

害的仰著頭，一雙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

一種猛然沖擊過來的劇烈疼痛驟然間朝著四肢百骸每一寸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的侵襲過來，白岐面無表的走著，突然疼的眉心的皺了皺。

眼神卻還是一點一點的翳了起來。

姜衫最后是怎麼回到酒店的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等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天大亮著，落地窗的窗簾大開，出外面冰雪飛揚的世界。

輕輕了子，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姜衫捂住頭低聲的了一聲，腦子糟糟的，一時間不知今夕是何夕。

“醒了？”

從洗手間里走出來的秦亦灝第一時間發現了皺著眉頭抱住頭不住的姜衫，他剛沖過涼水澡，棱角分明的臉上還沾著水珠，黑發一豎起來，襯得冷峻的五越發明晰。

姜衫聞言呆呆的看了過去，震驚的視線定在秦亦灝半的上和只裹了白浴巾的下半，傻了，“你，你怎麼在這里！”

下一秒，無數的記憶紛雜回籠，昨天發生的一幕幕一寸寸迫不及待的從腦袋里面了出來，姜衫看了看自己包裹著紗布的手掌，想起了某些事的臉驟然漲的通紅！

秦亦灝勾了勾角，視線若有若無的放在了滿布紅痕的鎖骨的大片上，好心的問了一句，“還難嗎？用不用我幫幫你。”

姜衫憤死的撇過了頭，難得的結起來，“不，不，不用了。”

秦亦灝眸又加深了許多，只是昨晚到了最后放縱的狠了，一不小心傷到了，短時間自己是絕對不能再了，不然也不會沖了那麼多次的涼水澡來降火。

“了嗎，我讓人送點吃的上來？”

姜衫的聲音小的蚊子哼哼似的，臉埋在杯子里，氣若游，巍巍的像是下一秒就會斷氣，“不，你，你能不能出去，我想休息一會兒。”

秦亦灝好心道：“既然不吃飯，那我先給你上了藥你再休息。”

桌子上擺著兩個瓶子，秦亦灝拿起其中一個，慢條斯理的走到了床邊，姜衫還是烏似的在被窩里裝死，下一刻床尾的被子就被掀了起來！

“唔！”

姜衫低一聲，迅速的一坐了起來，作間撕裂般的疼痛讓的子一，差點又回去，與此同時秦亦灝的手飛已經快的抓住了的腳踝。

“小心點，別。”

“你干什麼！”

姜衫瞪圓了眼睛，拼命的著被子防止自己走，滿臉通紅。

秦亦灝嚴肅的看著，一本正經的臉上帶著沒多誠意的抱歉，“昨晚做的太久，不上藥你下不了床。”

可那眼中的神卻分明是驕傲又愉悅的，帶著幾分松了口氣的欣喜，神抖擻，毫無倦意。

姜衫：“…”

秦亦灝見不配合，也不急，把期待和蓄勢待發藏的很好，好心道：“當然，你要是覺得自己不用上藥也可以。”

那表的暗示實在是太強烈，強烈到姜衫連裝傻和忽視都做不到。

姜衫咬了咬，干道：“你放下吧，我自己來。”

秦亦灝笑了，作勢就去解腰間圍著的浴巾，姿慵懶極了，“可以…”

姜衫：“…”

媽的，這個禽！

整個過程姜衫都一聲不吭，沉默的側著臉埋在枕頭上，房間里的氣氛旖旎曖昧，秦亦灝沾了藥膏的手指涼涼的，涂抹的不疾不徐十分仔細，姜衫恥的十個腳趾都蜷到了一起，秦亦灝的呼吸聲就一點一點逐漸加重了起來。

姜衫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憤死的悶聲問了一句，“好了嗎？”

秦亦灝手一頓，啞聲道：“快了。”

這耳的對話頓時讓兩人的子齊齊一僵，姜衫徹底放棄了跟他做任何談，秦亦灝卻悶悶的笑了起來。

事畢姜衫了一團的裹在被子里，連個空隙都不肯出來，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生生給憋死在被子里，好不用去面對這讓人憤死的局面。

秦亦灝比好不了多，剛沖過涼水澡的子又抑的快要炸一樣。驟然得了甜頭的男人最是強烈，可偏偏這人子太氣，他沖下已經極力避免到傷到了，最后卻還是弄到一片狼藉。只是這惡果還是要自己來食，涂抹過藥膏的秦亦灝紅著眼，又去了一趟浴室。

進去前秦亦灝遞給姜衫一個手機。

“給你買了新手機，從早上起就一直響個不停。”

姜衫不肯從被子里鉆出來，秦亦灝就把手機放到了床頭，“小心把自己悶壞了。”

還是不理，他就只能憾的進了浴室。

半晌，確定秦亦灝已經不在邊，姜衫才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拉開了一個角，慢騰騰的把手機拿了進來。

二十多個未接來電，上百條的信息，姜衫原本還懨懨的臉上立刻凝重了起來。

“劉天擇把婚禮定在了后天，下一步怎麼做？”

這是最早的一條信息，翻了翻時間，已經是昨天下午的了，姜衫‘騰’的就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