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贇差點氣得吐。
他盯著太子:“太子殿下這是跟本宮作對上了,是吧。”
秦列反而是好笑道:“四弟這是什麼意思,本宮不過是察民,來看看況而已,這就作對上了,四弟豈不是在說父皇也在跟你作對。”
“信口雌黃,你知道本宮不是這個意思。”秦贇恨恨道。
“如今大皇兄是越來越張揚了,也不怕樹大招風,登高跌重。”
“四弟還是管好自己吧,今天這件事,隻怕父皇那裡是瞞不住的,四弟這樣的行徑,父皇怎麼會安心把重要的事務給你理呢。”
“本宮就知道你會去告狀。”秦贇恨不得把眼前這張得意的臉撕碎。
秦列打了一個哈哈:“我們畢竟是兄弟一場,這點麵子我還是會賣四弟,不過,會不會從彆人的傳到父皇的耳朵裡,本宮就不知道了。”
“不要猖狂,走著瞧吧。”秦贇咬牙切齒,一揮手帶著人走了。
戶部尚書也帶著戶部郎中離開,前往吏部登記,陸歡臉蒼白,走路都走不穩。
“方纔燕王對藍二小姐,冇有傷到藍二小姐吧。”秦列關懷地問道。
“我冇有事,多謝太子殿下關心。”藍嫿川說:“此事多虧太子殿下趕來,不然我一時半會也不了困境。”
“懲惡揚善,匡扶正義,這是本宮為太子該做的。”秦列道:“本宮府邸也無事,想請二小姐喝一杯茶,不知二小姐可否賞這個臉麵。”
藍嫿川婉拒:“臣要去醫館子忙碌,隻怕是不能奉陪了。”
秦贇卑鄙無恥,秦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些皇族子嗣,哪一個手段見得?
“藍二小姐忙碌,本宮也不方便打攪,借一步說兩句話,總該是可以的吧。”秦列還是不想放棄。
藍嫿川笑了笑:“那臣就切之不恭了。”
到了鋪子外麵,秦列道:“藍二小姐是一個聰明人,本宮就不拐彎抹角了。”
“太子殿下想說什麼就說吧。”
秦列看著那一雙眼睛,隻覺得十分的冷靜清澈,卻又讓人覺得看不到底。
“有人曾經猜測,前任戶部尚書垮臺,並不是朝中人所為,以二小姐的聰睿,不知道對那個幕後人的底細是否略知一二?”
秦列一開口就問這件事,定然是懷疑到的頭上來了。
藍嫿川角微勾:“太子殿下是覺得這件事是我做的,可是我為什麼又要這樣做呢,朝堂風雲多,變我可不想惹上一麻煩。”
“本宮並無此意,隻是想請藍二小姐指教指教,本宮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人有那樣的本事,藏得這麼深的事都能夠挖得出來。”秦列還真的是一幅討教的態度。
“那個人這樣做,是對燕王深惡痛絕,還是對本宮有投誠的心意。”
投誠?這太子可還真會想啊,藍嫿川的笑意浮上了一層冷。
“燕王得罪的仇家頗多,怕是對方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吧,我就不知道了。”藍嫿川道。
秦列也不知道是在裝聾作啞,還是真的不知的,但他覺是前者。
“藍二小姐,本宮喜歡坦誠的人,這樣的人本宮很樂意和做朋友。”
誰要和你做朋友啊,藍嫿川隻覺得好笑,不過麵上不聲:“坦誠不坦誠要看太子相不相信,我隻想平平安安過日子,對於許多事都無能為力,太子殿下是那種攪弄風雲的人,我也隻能遠觀,空有一腔敬佩罷了。”
秦列又怎麼會聽不出的話裡的拒絕之意,不過他不肯放棄藍嫿川這樣的奇子,如果可以收到手邊為他所用,那麼這輩子何愁鴻圖霸業?
“如果藍二小姐不嫌棄,本宮願意和藍二小姐結摯,以後藍二小姐或者藍家遇到了什麼,本宮也會傾力相助。”
秦列知道,藍嫿川可以為了自己的意願拒絕他,可是要把藍家搬出來,還有多大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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