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手搭在車窗上敲了敲,眉眼間的匪氣讓人無法忽視:“秦,現在是我在問你。”
秦衍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道:“就一張請柬?”
楚容舉了一下手中的請柬:“嗯,我們的名字在一張請柬上。”
秦衍輕笑出聲:“什麼時候?”
楚容翻看了一下請柬上的時間:“九月三號。”
“有點不巧,不去。”秦衍拒絕得很果斷:“我在京城南邊開了一個擊場,三號那天天氣不錯,計劃著帶你去玩的。”
楚容挑眉,靜靜地看著秦衍。
秦衍解釋道:“日子早就定下來了,消息也在圈子里放出去了,不是臨時決定的,不信去問陸景乘他們。”
“我可沒說不信。”楚容反駁道。
“嗯,沒說。”秦衍慢悠悠問道:“擊場不比生日宴什麼的好玩?”
楚容毫不遲疑地點點頭:“行。”
自己確實很久沒去過這種地方了。
……
江思清并不知道秦衍擊場開業的事。
生日宴這天,穿著一紗禮服,頭戴一個銀皇冠,臉上畫著致的妝容,整個人看上去儼然像一位小公主。
龔淑蘭保養得很好,化了妝之后和江思清站在一起看上去跟兩姐妹似的。
江君公司有事,把禮送給江思清后就匆匆忙忙走了。
母倆雖然有些不樂意江君的舉,但是也不想耽誤了江氏的生意。
可是兩人在大廳門口站了許久都只看到了寥寥數人,有些甚至是送了禮之后就急急忙忙走了。
龔淑蘭有些著急:“思清啊,你的請柬到底送出去了嗎?怎麼只有這麼點人來啊?”
要是等會楚容來了,要看見這麼荒涼的大廳,不得被笑話死?
江思清臉也十分難看:“我不知道,但是我全都送出去了。”
龔淑蘭用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快到吃飯時間了。
“再等等吧,估計是還沒準備好呢。”龔淑蘭努力安自己,掩飾自己心低的慌張。
“思清!”馮琦苑下車后就朝著招手。
江思清見到好友來了,繃的神經松了松。
“阿姨好。”馮琦苑走到兩人面前,將手中的賀禮遞給旁邊的傭人。
朝大廳里面看了看,只有寥寥幾個人。
江思清有些慌張地握住馮琦苑的手:“琦苑,為什麼只有這麼點人來啊?我請柬明明都發出去了。”
江家在京城還是有幾分臉面的,不至于發了那麼多請柬而只有這麼點人來。
馮琦苑神有些復雜地看著江思清,眼底有些掙扎,過了一會才猶豫著出聲:“思清,你不知道嗎?”
江思清皺眉,龔淑蘭也有點茫然,湊近了問:“知道什麼?發生了什麼事嗎?”
馮琦苑看了看龔淑蘭又看了看江思清:“秦的擊場今天開業,給圈子里的人都放了消息,所以大家都去擊場那邊了……”
江思清的生日宴著實是得不巧,撞上秦衍的擊場開業。
京城這些貴公子和小姐都是拎得清輕重的,一個江家小姐和大名鼎鼎的秦,該去哪里該給誰面子,都不言而喻。
“擊場開業?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江家都不知?
妝容都掩蓋不住江思清蒼白的臉,還是有點不敢相信:“所以,全都去秦那邊的擊場了?”
馮琦苑點點頭,有點不敢看江思清的臉。
安道:“沒事啊,你看,大家不都送了禮來嗎?”
馮琦苑指了指大廳那堆堆的禮。
所有人送的東西都被江思清吩咐傭人堆在那里了,就是為了等楚容來,讓好顯擺一下。
可是現在……
江思清眼中泛起一陣酸意,止不住地抖,很快眼淚就盈滿了眼眶。
龔淑蘭正要出聲,江思清就提著擺跑上課樓。
龔淑蘭準備追上去,馮琦苑連忙出聲制止:“阿姨你先在下面招待客人吧,我去勸勸思清。”
龔淑蘭看著大廳里聊聊幾人,心中雖然有些不愿,但是也不能讓人背后議論江家,點頭答應了下來。
馮琦苑這才追上去。
……
城南擊場。
擊場場地非常大,聽說之前這里是一片爛尾樓,后來被一家開發商拆了,準備做房地產的。
結果因為這邊太不方便,然后放棄了。
秦衍就買下了這塊地皮,稍微整改了一下建了這個擊場。
擊場的休息室非常大,里面容納了好幾十個人。
大家都是穿著休閑,各自聊著天十分隨意自在。
京城豪門中熱擊的其實很,大多數人都是來給秦衍捧個場。
畢竟秦的面子必須給。
于姝錦和簡薇自然也來了。
“這江思清也真夠倒霉的,聽說江家現在就幾個人參加的生日宴。”簡薇挽著于姝錦的胳膊,有些幸災樂禍。
江思清的請柬也發到于姝錦和簡薇這里來了。
于姝錦本來就不喜歡江思清,去的生日宴自然是不可能的。
簡薇則是秉承著能結就結的原則,禮都準備好了,可是突然接到于姝錦的消息,說今天陪來秦的擊場。
相比江家,簡薇自然更希結更有權利的于家和秦家,眼地就跟著來了,順便還不忘嘲諷一下江思清。
于姝錦皺眉,顯然是十分看不起江思清:“是什麼東西?怎麼能和秦衍哥哥比?再說了,誰讓撞上這個日子的?晦氣。”
簡薇沒說話。
也不想撞上這個日子啊,可是人家就是這個日子出生的,能有什麼辦法?難道塞回去再生一次?
簡薇心中翻了個白眼,默默吐槽。
不過面上還是笑呵呵的:“是啊,估計現在在江家的都是那群娛樂圈同伴吧,畢竟臭味相投嘛。”
于姝錦冷哼一聲,沒有再接話。
環顧了一下整個休息室,有些疑:“秦衍哥哥呢?”
簡薇面有些犯難:“好像在外面看他們玩呢,聽說帶著那個楚容來了。”
于姝錦有些不爽,怎麼又要看到?
十分不屑:“帶來干什麼?又不會打槍,這不是掃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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