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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嫡女妃》 第24章 又是這個郎中

第24章又是這個郎中

陸姨娘扶著還算平緩的肚子道:“我時間還長,侯爺遲早會改變看法的,隻要這個孩子還在,我就不會徹底失寵。”

蘇蔻青靜靜的看著陸姨娘咬牙切齒的表挲了一下汀蘭臉上紅腫的傷痕:“陸姨娘,今日的事,我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聽著蘇蔻青漫不經心的語氣,陸姨娘雖然心有不甘,也隻能眼的跟著出去找鎮北侯。

蘇蔻青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汀蘭,你怎麼樣了?誰下手打了你?”

汀蘭的眼睛紅腫,聽見蘇蔻青關切的問話才突然哭了出來:“小姐,小姐!”

平日裡最忠心無二的,所以也是蘇蔻青最為看重的。

“今早陸姨娘先闖了進來,奴婢遠遠的就聽見了陸姨娘帶的人不,想要醒您,冇想到那個郎中突然就闖了進來,把奴婢捆了起來。”

又是這個郎中!

這個郎中是從哪裡憑空冒出來的?蘇蔻青定定的看著門外,方纔隻顧著陸姨娘,倒是冇發覺這個人何時跑了。

“你們先出去,汀蘭,你也歇一歇,去領了花玉來敷,消腫也快些。”

蘇蔻青吩咐道,一眾丫鬟小廝領命下去,隻剩下蘇蔻青一人在屋子裡。

“你出來,我有事請你幫忙。”蘇蔻青坐在妝臺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說道。

見無人應答,從妝臺最下麵的盒子裡拿出那塊日日把玩的玉佩來:“你不會不認識這東西吧?”

手中的寒玉散發著微弱的冷,梁上的人斟酌片刻,悄無聲息的翻落在麵前。

“王妃金安。”

上一世蘇蔻青和司祁衍並無私,所以麵前的人也是不出名字的,隻是依稀記得這是平南王近側一等親衛,平日裡一直如影隨形的跟著司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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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糾正這人的稱謂,反而有了這個稱謂,倒是更能心安理得的借他的人用一用。

“你去查查這個郎中的底細,我自會回了你家王爺怎麼回事。”

那人點頭應承,轉而手腳利落的消失在眼前。

之前蘇墨白那樣及時出現,蘇蔻青就大約知道,之前汀蘭知到的那個人應該就是司祁衍的人,不然怎麼接連幾次出現況,他都能那樣及時趕到。

既然蘇靜月這樣容不下自然不能繼續坐以待斃下去。

這廂侯府鬨得不可開之時,皇宮傳來了訊息,所有年滿十四的宦小姐全被邀約進皇宮賞宴,念在蘇蔻青兩次相助,皇後孃娘邊的魏公公親自來下旨。

鎮北侯帶著家眷聽旨,直至魏公公收起手諭遞給蘇蔻青時,蘇靜月才聲細語的開口道:“敢問魏公公,手諭上隻有二姐一人的名字嗎?”

魏公公是皇後麵前的紅人,平日裡鎮北侯都是要陪著笑說話的,哪裡會理會蘇靜月這種全無名諱的庶

“灑家隻是奉命行事,且侯爺不是隻有一位嫡小姐嗎?灑家記得,上一次在宴會上遇見的,也是二小姐。”

蘇蔻青細細收好手諭,溫婉的笑道:“勞煩公公跑一趟,這點子心意,權當請公公喝茶了。”

說著,汀蘭連忙將一個繡工出挑的錦包塞給魏公公,裡麵是兩個沉甸甸的金元寶。

魏公公是何等明的人,在前侍奉這麼多年,自然是掂一掂就知道放的是什麼。

“灑家謝過二小姐意,那灑家先行告退。”

鎮北侯見魏公公不甚待見蘇靜月,自然是冇有為蘇靜月出頭,送走了魏公公。

魏公公人一走,蘇靜月就垮下臉來:“蘇蔻青,你好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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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蔻青收好手諭,淡然的搭了蘇靜月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蘇靜月,你那些歪腦筋,這是皇後孃孃的手諭,你想怎麼樣?”

“皇後孃孃的手諭上的確隻是邀了你一人。”蘇靜月的冷笑一聲,一把抓住蘇蔻青的手腕:“但若是你帶著我,皇後孃娘也不會怪罪。”

蘇蔻青隻覺得好笑,蘇靜月哪裡來的這樣大的底氣,竟會這樣理所當然的覺得自己會幫他。

“我為什麼要幫你?”蘇靜月的桎梏,帶著汀蘭想要直接離開。

“因為這個。”

蘇靜月突然從袖中墜出一塊玉佩來,吊在蘇蔻青眼前晃了晃:“這是南平王的玉佩吧?聽聞這玉佩南平王寶貝的很,怎的會在你的妝臺出現?”

蘇蔻青一早就知道自己房中出了鬼,隻是冇料到這人膽子這樣大,居然敢了東西堂而皇之的拿出來給蘇靜月。

且這東西放的很細,知道的人絕對超過四個,心下一想,就知道究竟是何人所為。

“你既然知道這玉佩是哪裡來的,就應該知道這玉佩原本的主人是誰。”蘇蔻青落下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道:“那人連皇帝的麵子都未必肯賣,你了去,他豈會善罷甘休?”

說著,蘇蔻青不急不緩的離開,料定蘇靜月也不敢隨意弄壞那東西。

蘇靜月到底是沉不住氣,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這麼輕易的拿出來作為要挾。

皇後的清潭宴定在明日,所有人的準備都不會太充分,也是皇後存心想打這些個才的措手不及。

蘇蔻青躲在院子裡貓冬,坐在貴妃椅上看書,卻逐漸覺得昏昏沉沉,察覺出不對勁時,手裡已經一,書砸在地上。

再醒來時,窗外已是星斑斕。蘇蔻青過薄紗帳看著外麵,卻聽見了第二個人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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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登時一,蘇蔻青下意識的出左手拿出枕頭下藏好的匕首,尖銳的刀刃穩穩抵在那人的命門。

“你是誰?”

蘇蔻青低聲音故意表現出淩厲的一麵,煞有氣勢。

“莫怕,是我。”

悉的聲音響起,那人不顧刀刃將頭擱置在蘇蔻青耳畔,溫的氣灑在耳邊:“你莫,我累得很。”

蘇蔻青下意識的避了一下,還是收起匕首以免真的傷了他,冇好氣的問道:“王爺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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