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徐愣了一下,不過他並沒有多問什麽,而是直接走到樓下,發了車子。
我坐上車子,徐一腳油門踩到底,奔著黑風林疾馳而去。
來到黑風林邊上,我憑借著記憶,讓徐把車停到了我那出來的地方。
這裏的胎煞靈已經被我給除掉了,陣法自然也破了,所以我們很輕鬆的就走了進來。
在樹林裏麵走了沒多遠,前麵是一棟木屋,還沒等我們走進,木屋的門就打開了。
一臉慘白像個僵一樣的祝老七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著我和徐。
“不要,把手舉起來!”看到祝老七,徐立馬在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了祝老七。
站在門口的祝老七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就被一隻黑的槍口指住了腦袋,讓那家夥本來就慘白的臉更白了幾分。
我沒有想到徐居然見麵就拔槍,不過也怪不得他,誰讓那個祝老七長得那麽嚇人呢,一張僵臉,再加上一的黑,估計誰看到他都有斃了他的衝。
看了一眼徐手裏的手槍,又看了我一眼,祝老七的臉皮搐了一下,然後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
“李道友,前幾的比試是我輸了,我誠心認輸,而且我也聽您的話,這幾正收拾東西搬家呢,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濟水了,道友你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吧。”跪在地上的祝老七可憐兮兮的著我,都快哭了。
我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毫無前輩高人風範,麵對槍口居然直接就跪下了,看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這句話果然的沒錯。
看著地上可憐兮兮的祝老七我有些無語,心難道是自己弄錯了?
徐也看了我一眼,一臉的疑,似乎沒有見過這麽慫的嫌疑犯。
我歎息一聲,趕對他擺了擺手,讓他把槍收起來。
徐看了一眼地上的祝老七,似乎也覺得那家夥沒有什麽威脅,把槍收了回去。
“你站起來,今來是想問你些事的。”我對祝老七道。
祝老七驚魂未定的看了我一眼,心的站了起來,隻不過兩條還在不停的發抖,看來這家夥是真的怕了。
“李道友,你想要問什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祝老七拍著自己IDE脯道。
我沒有跟他廢話,直接進主題:“那個梁集團的董事長梁是不是你殺的?”
“什麽梁?”祝老七愣了一下,然後立馬苦著臉道:“李道友可別冤枉我,我隻是個老實的養人,養的那也是正兒八經的在殯儀館買來的,可是守法公民,殺人犯法的事我祝老七可從來不幹啊。”
我著他,撇了一下角,這話在祝老七這種養人裏出來不管怎麽聽都覺得別扭,這家夥可不是什麽好人。
“別廢話,我就問是不是你?”我打斷他的話,對他問道。
“不是,絕對不是,就算我想現在我也沒那個實力啊,辛苦養出來的胎煞靈被您給破了,現在我每都吐,隻想趕回湘西養傷,哪裏還有別的心思啊。”祝老七苦著臉道。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並不是假話,胎煞靈是他辛苦養出來的,和他的命理相通,被我廢了他肯定到了不輕的反噬,要不然這貨現在也不會這麽慫。
我估計那個梁的死跟他應該沒有關係,所以我接著問道:“那你知道,濟水還有什麽趕門的高人嗎?”
祝老七想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沒有了,出了臨風街開麵館的那個娃娃和我,趕一門在濟水已經沒有什麽人了,我們那一門比較特殊,本來人就,所以一般都認識。”
我皺了一下眉頭,看他的表並不像是在謊,看來那個幕後的人似乎並不是趕一門的。
“你什麽時候離開濟水?”我對他問道。
聽到我的話,祝老七趕點頭回答:“後,後就走,我已經訂好了車票了。”
我點了點頭,對於祝老七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這家夥雖然長得跟個鬼一樣,不過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嗯,記得自己過的話,下次我再來如果你還在這裏,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我對他道。
“一定,一定,李道友你放心,我祝老七話從來都是一言九鼎的,走就走,毫不含糊!”祝老七大聲的道。
我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和徐走了出去。
“他好像很怕你?”路上,徐對我問道。
我笑了一下,道:“前幾我揍過他,所以他怕我。”
我讓徐直接把我送到了臨風街,梁的案子雖然有了點眉目,不過我還沒有什麽頭緒,如果他的死真的跟五行有關,那一定還會有第二個害者。
水生木,梁是水,那下一個死的一定是木了。
雖然等著案子發生這種做法讓人很無奈,可是沒有辦法,因為我們沒有線索,甚至連作案的是人是鬼都不知道,隻能等著。
徐把我送到鋪子門口就走了,他是刑警隊長,很忙。
來到鋪子裏麵,玉已經準備好了晚飯,飯桌上老道聊著南海北的趣事,木頭機械一般的著飯,這場麵居然讓我覺得有些溫馨的覺。
吃飽喝足,我躺在門口的躺椅上,喝著玉泡好的茶水,跟老道無聊的扯著淡,心裏麵想著梁的死亡案,不管那個兇手是人是鬼,我一定要抓住他!
我喝了一口水,把杯子遞給玉,然後做了起來,瞇著眼睛著外麵的街道上。
臨風街比較特別,所以一到了晚上街上機會沒有一個行人。
而此時,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正走來一個人,那個人的腳步很快,就像是在飄一樣,朝著我的鋪子而來。
昏暗的燈下,那人在地上並沒有留下影子,他是一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