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笑了笑,“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就是你的矛我的盾?”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林祁開口。
長安一拍大,“就是這個道理!”
“你這都什麼跟什麼?”林祁不解。
長安輕嗤,“我的意思是,如果挑唆同鴛盟和離恨天作對,兩個同盟忽然間被拆開,你說對咱們是好是壞?”
“那肯定是好事,他們連一氣,咱們會措手不及。畢竟,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是不是?”林祁還是想得很明白的。
長安壞壞的沖他拋眼,“所以啊,咱們得利用起來,這空口白牙不就是靠一條舌頭嗎?”
林祁:“……”
誰能有你小公子這般能力?吹牛打趣,胡謅放屁,小公子信手拈來,毫不生疏,就憑這一點,橫行京陵城多年。
“長安,你可悠著點,別到時候不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林祁善意的提醒。
畢竟這小公子做事,不靠譜,專走歪門邪道!
“就這麼不信我?”長安翻個白眼,滿臉的嫌棄,“嘖嘖嘖,真是沒眼,我這樣的棟梁之才擱在你眼前,你也不知道珍惜!”
林祁:“……”
說你胖,你還真的上了?
“你打算怎麼做?”一直沒說話的宋燁,終于開了口。
長安咂吧著,“他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至于要怎麼讓他們不好過,長安死活不說。
宋燁也不問,由著去,讓府尹和林祁配合著。
瞧著長安屁顛顛跑出大牢的背影,曹風那一個擔心啊,“皇上,奴才真是提心吊膽啊,您說這公子古靈怪的,會不會鬧出什麼事來?“
“在小事上,素來不著調,但是在某些大事上,別看莽莽撞撞,其實一點都不含糊。”宋燁立在檐下,“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要什麼。”
曹風愣了愣,“如此說來,公子是個明白人。”
“是個明白人!”以前不太明白,看現在的樣子,似乎都明白了。
宋燁負手而立,神思飄渺。
欠的,該還。
只是,不知要不要?
若是有朝一日,真相破土而出,會如何呢?
長安跑得飛快,吾谷疾追。
“公子,您慢點,您不管做什麼,都得仔細著?”吾谷心慌得厲害,哎呦這跑得,萬一摔著、磕著、著,可怎麼好?
回到房間,長安讓吾谷找來了執筆,斗大的字不認識幾個,但是畫畫嘛,若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畫,還是能畫出幾分模樣的。
“公子?”吾谷趕研墨。
長安捋著袖子,“回頭你把這張紙給府尹,讓他找幾個銅匠,隨便琢磨出來就,不一定要全像,但是數量一定要多,各種花式都給我趕上!”
“是!”吾谷頷首,“您這是要弄暈那個阿蓮的?”
長安嘿嘿一笑,“你信不信,離恨天殘留在千城的細作,肯定也在找這鑰匙,雙方扯皮,誰也沒找著。”
“那咱們就給來一個渾水魚?”吾谷恍然大悟。
長安笑呵呵的點頭,照著記憶里的樣子,畫出朵花來,“大小你知道,到時候跟陳大人解釋一下。”
“是!”吾谷明白。
長安的速度極快,“走之前,我給你們來點好東西,同鴛盟的人肯定都會出來搶,離恨天的細作定也不會相讓,雙方一手,嘖嘖嘖,這同盟協議便算是作廢了!”
“沒錯!”吾谷連連點頭。
長安裹了裹后槽牙,“一直被他們牽著鼻子走,這次我要讓他們窩里反!”
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
不過,這府尹和林祁的作也快。
一夜的功夫,這銅制的花就散漫了千城各個角落,有商販將其當把玩的小玩意販賣,也有獨匠心的,做束發的簪子。
總之,花樣百出。
好在長安畫出來的花樣,委實好看,不管落在什麼上,都不違和。
只是這麼一來,倒是看懵了一些人。
所有的花樣雖然瞧著都差不多,但分量是有區別的,因為出自不同的銅匠之手,形狀亦是有所區別,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不同之。
“盯咯!”長安一大早的爬起來,打著哈哈就出了府衙,這會就在茶樓的雅間里待著。
窗外正對著長街,坐在雅閣,能清晰的看到街頭的靜。
“放心。”林祁瞧了一眼窗外,“跑不了!”
那戴著輕紗,鬼鬼祟祟買了一枚銅花就跑進巷子里的倩影,興許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林祁走后不久,宋燁便踏了雅閣。
瞧一眼伏在窗臺邊上,上下眼皮直打架的長安,宋燁無奈的嘆口氣,“平素不見你起大早,為了抓同鴛盟的人,倒是勤快得很。”
“不管是同鴛盟還是離恨天,都不是好東西,都追殺過我,豈能饒了他們?”長安實在困得很,閉著眼睛嘟噥,“反正,有我沒他們,有他們沒我……”
他們死,總好過死。
長安,惜命得很!
宋燁也不去管,由著呼呼大睡,吾谷方才說,公子昨夜太興,以至于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是以這會困得厲害。
誠然,如此。
曹風奉茶的時候,亦是盡量著腳步聲,免得驚擾了長安的休息。
雅閣,安靜得只剩下長安的呼嚕聲。
此起彼伏。
聽得曹風那一個揪心啊,這什麼事?皇帝跟前,呼呼大睡,真是半點規矩都沒有。
可他也沒辦法,誰讓皇帝愿意寵著呢!
長安這一覺睡得極是舒坦,許是心里高興的緣故,抓住同鴛盟的人,就能問出點消息,尤其是……爹不在的況下。
有些事兒,想親自弄清楚。
再睜眼,是午飯時間。
長安睡意朦朧的瞧著滿桌子的菜,瞬時清醒無比。
“醒了?”宋燁放下手中杯盞,“了?”
長安連連點頭,“了!”
見狀,曹風奉茶,“公子,醒了就漱漱口,吃點東西,您看如何?”
“好!”長安著眼睛,個懶腰瞧了一眼窗外,“怎麼林門主還沒回來?”
宋燁順著的視線,向窗外,抿一口清茶,淡然應了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著吧,林祁不會讓你失的。”
誠然,如此。
長安一頓飯下肚,還沒來得及喝口水,林祁就回來了。
“抓住了!”林祁說,“已經悄悄的送去了府衙大牢。”
長安撒就跑,“走!”
抓住了同鴛盟的人,離“母親”的真相,似乎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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