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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盼著失寵》 第一百五十章 走走走,有好戲看了!

 長安對于人素來沒什麼抵抗力,瞧著眼前的宋墨,微微嘆了口氣。

 “好端端的,你嘆氣作甚?”宋墨不明白,“此前在云山拋下你,是我不對,可是皇兄有命,饒是親兄弟,我也……我也不能違抗圣旨。”

 長安放下手中杯盞,著筷子,滋滋的吃著菜。

 滿桌子的佳肴,都是吃的,不得不說,宋墨這人心細如塵,將的喜好的。

 而呢?

 長安咬了咬筷子,忽然覺得眼前的宋墨,有些陌生。

 “別生氣了!”宋墨討好的意味,實在太過明顯。

 長安擱下筷子,“你要是不想讓我好好吃飯,我就換個地兒吃!”

 宋墨一愣。

 又拿起了筷子,往宋墨的碗里夾了菜,“這麼多吃的,竟還堵不住你的,我該拿你怎麼辦?分明是讓我來吃飯的,結果一個勁的在那里說,真是煩死了!”

 宋墨笑,快速為斟酒,“那我不說。”

 “年紀還沒上來,就這般啰嗦,可見以后得離你遠點。”長安喝著酒,吹著風,面上滿是愜意之

 宋墨一愣,“為、為什麼?”

 “一個爹已經夠煩了,再來個爹,我可吃不消!”打著趣兒。

 宋墨笑了,眉眼間的霾,瞬時一掃而,“那你多吃點。”

 “我就是來吃吃吃的,不多吃點怎麼好意思?”才不會與他客氣。

 酒足飯飽之后,長安靠在欄桿著圓滾滾的肚子,難的皺了皺眉,“吃得有些撐!”

 “我陪你消消食?”宋墨問。

 長安靠在那里,沖他翻個白眼,“我還等著長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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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宋墨不解,挨著邊坐下,兩人隔著一個廊柱背靠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長安輕嗤,“天日漸冷,皮厚保暖。”

 宋墨:“……”

 半晌,宋墨又道,“皇兄是不是忘了給你賞賜?”

 “給了一塊令牌,打發我這花子!”他這麼一提,長安當即了心思。

 是了,自己辦了云山械庫的案子,所有人多多都有賞賜,怎麼到了自己這兒,就只剩下一塊令牌?

 好像,有點虧!

 “長安?”宋墨連喊兩聲。

 長安才回過神,“什麼?”

 “你走神了?”宋墨詫異。

 長安曲著,吊兒郎當的睨著他,面有些微紅,許是吃了酒又吹了風的緣故,“你不提倒沒覺,這一提,我覺得我虧大發了,跑到云山那麼遠的地方吃苦,最后連個路費盤纏都沒討回來。”

 “那、那你要去找皇兄……要賞?”宋墨盯著,“那可是皇帝!”

 長安掰著手指頭,“食宿、車馬,還有我這好歹也是書房行走,為什麼有頭銜沒有俸銀?還有還有,欽差的俸祿和書房行走不太一樣吧?”

 宋墨眉心突突跳,“你……小財迷!”

 “人總要有點追求,否則這一生得多無趣。”長安不以為然,“我這人比較貪心,酒、、財、氣,全占!”

 宋墨眉心,“真拿你沒辦法。”

 “我先回去了!”長安起就走。

 宋墨愕然,“說走就走?”

 “我得去拿回我的命子!”頭也不回的離開。

 阿衡趕上前攙著宋墨,“主子,您的還沒好,可不敢走得太快,慢點!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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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宋墨疾呼。

 任憑他呼喊,長安都沒有回頭,跑得比兔子還快。

 “主子您莫急,公子的子,您還不清楚嗎?素來說風就是雨!”阿衡急忙寬,“主子您慢點走,仔細腳下。”

 宋墨嘆口氣,“不就是點賞賜,爹是丞相,還能虧了?”

 “可不!”阿衡附和,“到底是丞相府的公子,要什麼沒有?”

 宋墨搖搖頭,“這子不改改,早晚得見罪皇兄,真的到了那時候,說什麼都晚了!”

 一眨眼,那人……早就沒影了。

 長安走得飛快,吾谷在后面疾追。

 “公子,怎麼了?王爺欺負您了?”吾谷急得不行。

 公子走得這般匆忙,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要不,就是急事?

 急事?

 能有什麼急事?

 “出去再說!”長安蹦跶出了臨王府。

 一直竄到了街頭,拐個彎進了酒肆,才停下來了口氣。

 “王爺真的欺負您了?”吾谷眉心蹙,“奴才……告訴相爺!”

 長安就這他腦門就是一栗,“傻不傻,他瘸著呢!弱易推倒的是他,不是你家公子!”

 “好像……也是!”吾谷著生疼的腦門,“那公子您跑什麼?”

 長安左右張了一番,確定后沒什麼人跟著,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就是不想與他獨罷了!”

 這話說得吾谷一頭霧水,“您以前跟王爺不也獨?今兒是怎麼了?”

 “那個夜杯……”長安猶豫了一下,頓住腳步。

 吾谷不太明白這些,愣愣的瞧著自家公子,“您見過不件,今兒是瞧上了夜杯,可是臨王殿下沒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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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長安輕嗤,“我是這種人嗎?我稀罕他一個杯子?”

 吾谷當即行禮,“是奴才失言!”

 “不過嘛……”著自個的下,“那夜杯,委實是個好東西,我瞧著整個京陵城都不一定能找出第二套。”

 吾谷:“……”

 您不是說,不稀罕嗎?

 可是,您瞅瞅你那貪婪的小眼神。

 “那可是上等的祁連老山玉,是有些年頭的好東西,杯薄如蟬翼,卻又琢以異域的紋路,與西域酒相配,真真相得益彰!”長安裹了裹后槽牙,“怎麼就不知道往丞相府送一套呢?”

 吾谷皺眉,“公子,既然是好東西,自然是獨一無二的,王爺就這麼一套,自然不可能往相府送!”

 “你懂什麼?”長安的舌從齒間掠過,“臨王府的西域佳釀,和風月樓的不一樣。”

 吾谷駭然,“不一樣?”

 “都是西域酒,但有好次之分,尋常人未必能嘗得出,但我嘛……”長安雙手叉腰,忽然躬了子,目不轉瞬的瞧著前面,“那是誰?”

 吾谷仲怔,當即隨著自家主子的視線去。

 只見一道影,快速鉆進了巷子里,速度極快,極匆忙。

 “好像是……”吾谷頓了頓。

 長安欣喜若狂,“走走走!有好戲看了,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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