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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盼著失寵》 第五十八章 被他發現了

 長安呼吸一窒,又是哪里招惹了他?

 曹風進門奉茶,驟見近在咫尺的二人,當即愣在原地,俄而快速低下頭,將杯盞畢恭畢敬的擱在案上,躬便想退出去。

 “去拿白玉生膏!”宋燁忽然開口。

 曹風眉心一皺,仍是低著頭,“是!”

 不多時,曹風便將一小盂“白玉生膏”擱在了案上,輕輕退出了書房,順帶合上房門,老老實實的在外守著。

 “過來!”宋燁一手拽著的腕部,一手著藥盂,領著行至圓桌前,“坐下!”

 他松手,便坐了下來,心里卻跳了半拍,他……瞧見了?

 “把袖子捋起來!”說這話的時候,宋燁的口吻溫和了些許,上仍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冽。

 長安方才聽得他說“白玉生膏”,便曉得他的用意,也不是矯之人,這副委實珍惜得很,畢竟命就一條。

 袖子徐徐捋起,出白皙的皓腕,然后是殷紅的痕,因著秋末天氣寒涼,又因著要,比尋常男子多穿兩件以上,是以挽袖有些吃力。

 待徹底挽上袖子,片猙獰的傷口,額角已滲出了細的薄汗。

 剛才為了不讓爹和宋墨擔心,自查沒有斷骨,便佯裝無事,長安自認為演技不錯,至爹和宋墨都沒瞧見端倪,沒想到……狗皇帝眼睛這麼毒!

 溫潤的指尖,沾了膏藥,輕輕抹上的傷

 “嗤……”長安吃痛,眉心狠狠皺起。

 “撲的時候,沒見著你猶豫,這會倒是知道疼了?”宋燁坐下,神專注的為藥,瞧著白皙的上,出這麼多痕,劍眉愈發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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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嘿嘿一笑,“那是我爹又不是旁人,再說了,自家人不護著自家人,難道還指著外人嗎?”

 家的人,護短。

 “先別把袖子放下來。”宋燁蓋上藥盂,冷著臉起,竟從一旁的屜里取出了一小卷紗布,“給你纏兩圈,不會裳疼。”

 長安發現了,狗皇帝的作很輕,生弄疼了一般,格外的小心翼翼。

 “皇上,您是怎麼發現臣了傷?”長安低聲問。

 瞧著明亮的眸,滿臉的無辜之,宋燁忽然勾,兀的湊近,“想知道?”

 長安揣著自己的小九九,“想!”

 “不告訴你!”宋燁已經包扎完畢,起便朝著水盆走去,背對著凈手。

 長安握了握傷的位置,被紗布包兩圈,委實不會服,沒方才那麼刺辣辣的疼,“皇上,您覺得今晚的刺客是誰派來的?”

 “朕若說是你爹,你信不信?”宋燁著帕子,慢條斯理的拭指間的水漬。

 他未抬頭,自然瞧不見他的眼神,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

 “我不信!”長安一口否決。

 宋燁作一滯,“何以見得?”

 “因為我爹,不會在我面前手。”長安說得斬釘截鐵。

 聞言,宋燁薄輕挽,“那就是太師府。”

 “是不是太師府,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會蠢到,在自己的地盤上手,傻子才會將屎盆子扣在自己腦門上。”長安輕嗤。

 這什麼?

 話糙理不糙。

 宋燁不置可否,只是叮囑,“明日下了學堂,來找朕,換藥!”

 “不用,這等小事,吾谷也……”話未完,長安猛地瞥見宋燁目如刃,當即干笑兩聲,“吾谷包得哪有皇上這般仔細,臣謝主隆恩,明日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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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燁輕呵一聲,走回案前,拂袖落座,“手還沒斷,就來研墨。”

 “是是是,皇上萬歲!”長安皮笑不笑。

 敢是怕的手斷了,沒法幫他研墨?

 狗皇帝!

 “皇上,您打算派誰去承辦此案?”長安低聲問。

 事關太師府,皇帝肯定不會告訴的,所以問了也白問,明知如此,可長安總想說話,否則這書房就他們二人,委實太冷清。

 尤其是上次那一吻……

 研墨的作稍稍一滯,長安眉心微凝,瞧著全神貫注批閱折子的宋燁。

 不得不說,認真的男人最迷人。

 黑羽般從長睫,半遮著那雙桃花眼;微挑的眼角,帶著人心的邪魅;鼻梁高,薄微抿,角略顯銳利。

 明明是九五之尊,偏還能靠臉吃飯,真是讓人又羨又妒!

 “你可以湊近點!”薄微啟,“溫馨提示,你饞朕的,會上癮。”

 長安咽了口口水,默默別開頭:狗·自帝!

 “曹風!”須臾,宋燁喊了聲。

 曹風屁顛顛的進門行禮,“皇上!”

 “傳旨,著刑部尚書——安天,與四方門一起,全權督辦此案!”宋燁蓋上批,“限期七日,否則依法論,絕不輕饒!”

 曹風畢恭畢敬的接過圣旨,“奴才遵旨!”

 若說是讓刑部查察此案,長安倒是能理解,刑部多半是爹的人,但是四方門嘛……四方門是獨立的捕門,緝捕兇手倒是不錯,專司疑難雜案。

 但是那邊,同鎮國將軍府走得較近,皇帝這麼安排,是什麼用意?

 讓丞相府和鎮國將軍府相互制衡?相互監督?

 “嗎?”宋燁問。

 長安看傻子一般看他,這不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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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吃飽呢,刺客就蹦跶出來了,怎能不

 “回去吧!”宋燁道。

 長安:“……”

 就問一句,然后、然后就沒了?

 逗玩呢?

 “臣,告退!”長安滿臉不高興的行禮,快速離開書房。

 只是,等推開耳房的門,濃郁的燒味兒,快速涌鼻間,勾得五臟廟“咕咕”作響,連魂兒都要飛了。

 “燒?”長安一溜小跑坐在桌案邊,快速打開桌上的油紙包。

 果然,好大一只香味俱全的燒

 “吾谷,你準備的?”長安欣喜若狂,掰了便往里塞,“真是死我了,你想的果然周到!”

 吾谷皺了皺眉,湊近了回答,“公子,不是奴才準備的,是、是皇上讓人,特意為您準備的。”

 “皇帝?”長安叼著角滿是油花花,略帶不解的瞧著他。

 吾谷連連點頭,“奴才不敢撒謊。”

 “我知道。”愣了愣。

 皇帝對這麼好,到底有什麼圖謀呢?

 “對了吾谷。”長安放下燒,從腰間取出一樣東西,瞧了一眼閉的房門,“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我在太師府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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