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堯思忖片刻:“杜嵐來的,我們沒有接,接下來肯定會來的,不過不用怕,我這幾天會守在店里的。”
有了宮堯的話,姚麗蘇心里踏實多了。
靠在男人懷里,一整天的惶恐不安消散了。
……
宮正接了經紀人的電話,當天晚上就坐飛機去帝都了。
海千璃也開始訂票,收拾行李。
剛買了票,墨思霈的電話就來了。
“訂票了?”
海千璃靠在窗邊,著下波粼粼的海面和在船上勞作的人。
毫不意外,“嗯,你要跟我一起去?”
“這次不行,我要出去辦點事。”
“哦。”
墨思霈說:“機票給你升艙了,別走錯。”
海千璃眼角微微搐:“別告訴我,所有的航司都是你的。”
這次特意避開了上次那趟航班。
沒想到還是沒躲過墨思霈。
墨思霈說:“百分之八十的航司都有我的份。”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呢?”
“我朋友手里。”
墨思霈固然強大,卻不會傻到去壟斷一個行業,惹得上面不滿。
那百分之二十的份在朋友手里,他可以隨時開后門,就比如這一次。
海千璃有種以后坐飛機都在墨思霈掌控之中的覺。
不想占墨思霈的便宜,“我以后直接買頭等艙好了。”
“我只收經濟艙的錢。”
海千璃懶得跟墨思霈爭辯這些。
墨思霈說:“你這次去帝都還住到豪庭去,那個房間會一直給你留著。”
海千璃心不在焉地聽著,的目被不遠的車隊吸引。
一條聲勢浩的車隊來勢洶洶。
盡管沒有標注,海千璃的第六告訴,他們是沖宮家來的。
果不其然,為首的車子停在了宮家門口。
車上下來一群穿黑的男人,他們拎著鋼管進門,來者不善。
“我有事要忙,先不說了。”
海千璃急匆匆地掛斷了電話,下樓。
墨思霈擰了擰英俊的眉頭,總覺得海千璃的聲音不對勁兒,他吩咐司機,“去漁場。”
……
為首的男人搖晃著手上的鋼管,他看一旁的鐵桶不順眼,一子甩過去,發出咚的巨大聲響。
宮堯和姚麗蘇急匆匆地出來,他們看著站滿院子,兇神惡煞的男人,沉了臉,“你們要干什麼?”
為首的男人把鋼管扛在肩上,臉上的刀疤格外駭人,“我們今天來是想征用你們的漁場,一個星期的時間,把這里騰空,能做到嗎?”
姚麗蘇在這里住了四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見這麼蠻不講理的男人。
毫不怯:“如果我說不能呢?”
男人的鋼管慢條斯理地敲打著手心,“你要是不能,我們兄弟可就要手了。”
宮堯和姚麗蘇對視一眼,拉響了手邊的警報!
這時,刀疤男后的男人一橫,他一腳把椅子踢出去,“大哥,跟他們廢什麼話,他們要是不配合就把這里砸了。”
宮堯快速把姚麗蘇護在后,危險地瞇起眼睛,“我看你們誰敢砸這里!”
刀疤男的脾氣還算好,他語氣平和地說:“我們今天來也不是鬧事的,而是跟你們和平談判,只要你們愿意離開,我可以給你們一定金額的補償。”
姚麗蘇瞬間明白這群人來的目的了。
杜嵐派來的,還真是夠快,夠心急的。
問:“你要給我們一千萬還是兩千萬呢?”
刀疤男:“只要你們愿意把這片漁場征給我,價格好商量。”
呵!
姚麗蘇懶得跟商量,“回去告訴你的主子,就算給我們一個億,我都不會離開。”
姚麗蘇的在海城。
就算死也得死在這里。
刀疤男也失去了耐心,“這位姐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海千璃下樓,站在姚麗蘇邊。
宮堯看見兒,怕到傷害,“千璃,回房間去,沒你的事。”
刀疤男看見海千璃,眼睛里閃過驚艷,他垂涎地開口,“讓這小妞陪我一晚,我就放棄這片漁場如何?”
“不可能!”
開口的人是宮堯,他就算是拼出這條命,都不會讓兒到欺負。
海千璃問:“是不是杜嵐派你們來的?”
刀疤男裝傻,“什麼杜嵐,我不認識。”
“既然你不認識,為什麼放著別家的小漁場不征用,偏偏找上宮家了呢?”
宮家在這片海域盤錯節了多年,想征用他們家的漁場比登天還難。
但凡是看中海上益的商人都不會來找宮家。
他們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被人收買的。
刀疤男理直氣壯,“我就喜歡宮家的漁場,不行嗎?”
“不行!”
說話的人是這里的村民。
漁場總共有百十戶人家,他們都很團結,宮家警報拉響的那一刻,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齊聚在了這里。
刀疤男看看宮堯,又看看村民們,冷笑:“兄弟們,給我砸!”
一聲令下,眾人手中的鋼管砸向了院子里的東西,村民也沖進來跟他們扭打在一起。
而刀疤男卻在這時沖到了海千璃面前,他后要抓手無縛之力的海千璃。
刀疤男的作太突然,宮堯沖上前去保護兒。
可海千璃的作很快,出白皙纖長的手指一把抓住了刀疤男的手腕。
男人還沒嘆海千璃手指的,錐心刺骨的痛襲來,男人仰天長吼,海千璃背在后的手指彈了一個藥丸進男人的。
男人閉上,“你往我里彈了什麼?”
海千璃不答反問:“你的真實姓名是什麼?”
“黃浩。”
黃浩下意識地捂。
他不想說的。
海千璃又問:“是不是杜嵐派你來的?”
黃浩不想說,可鬼使神差地就說出來了。
“是。”
他后悔已經晚了。
海千璃心滿意足地放開他。
黃浩捂著嚨,“你彈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海千璃從口袋里掏出一條干凈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拭著握住黃浩手腕的那只手,“一顆可以讓你說真話的藥丸。”
黃浩神一厲,“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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