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0 再見一號

好不容易把熱心過度的沙瑪送走，劉遠已經是一頭汗水。

沒想到自己當晚隨意扯出來理由,這個沙瑪還當了真，不僅當真，還替自己想辦法，現在當著自己的部下說出來，一想起關勇、候軍他們一臉想笑又不敢笑、憋氣憋得臉紅的樣子，劉遠的頭都大了，人最怕別人說自己不，男人最怕別人說自己不行，這事要是傳回長安，估計要被人笑死，劉遠當時的臉都黃了。

“嘻嘻....”

“哈....”

送完“好心”的沙瑪，剛回到房間，只見那三個欠揍的傢伙對自己眉弄眼，還不懷好意的笑出來，劉遠瞪著眼睛說：“好了，一個個有點正形，有什麼可笑的？”

關勇笑著說：“嘻嘻，難怪平日我們喝花酒，將軍一次都沒有來，原來是有難言之忍。”

“將軍，是刮骨的刀啊，不過你不用怕，慢慢調理，肯定會好起來的。”

尉遲寶慶一臉討好地說：“將軍，我家有幾虎鞭，回長安後馬上送到將軍府上。”

劉遠一人踢了一，沒好氣地說：“滾，一邊去，什麼時候說不行呢，你們也不看看本將府上有幾個妾侍，實話跟你們說吧，就是會合的那天晚上，這個沙瑪闖我的營房想獻，本將看不上，又不好明著拒絕，這才編了由頭把給打發了，你們可別到嚷嚷，小心本將把你們的給撕了，再踢出揚威軍。”

“是，將軍。”

從人一看劉遠認真了，一個個也不敢怠慢，連忙應道。

劉遠把吐蕃公主霸王上弓之事，那“能力”衆人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是縱慾過度，從一個人的氣神可以看得出來，現在劉遠腰桿直、中氣十足、兩目炯炯有神。一看就知倍好，剛纔也就是找個樂子罷了。

如果當這事是真的。那麼他們這些作爲下屬的，應當沉默不言，佯裝什麼都沒有聽到纔對，一聽說要踢出揚威軍，一個個都嚇得不輕，現在誰都知道，現在揚威軍。那可是前途無限，進了揚威軍，就差不多踏上了青雲，想當初。尉遲敬德、程老魔王等人，不都是從玄甲軍裡殺出一條路，殺出一個錦繡前程嗎？

“好了，閒事說，本將宣佈幾條命令。”

劉遠一說完。關勇、候軍還有尉遲寶慶都站了起來，一臉認真地看著劉遠，腰桿得直直的，就等候劉遠的下令。

“明日本將與寶慶去聯絡一下我們的人，順便踩踩點。儘快做出計劃，關勇、候軍，你們二人就留在府中，約束手下的將士，不得隨意離開院子、不得大聲喧譁、也不得滋事半毆，你們不要忘了，門口還有幾個探子呢。”

“是，將軍。”

“將軍放心，屬下一定好好約束他們，不讓他們鬧事。”關勇和候軍馬上領命，他們也明白，尉遲寶慶的吐蕃話說得最好，而裝扮起來，也像吐蕃人，他去打探消息自然是最合適。

“好了，連日奔波，你們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是，將軍。”分配完了任務，關勇等人連忙領命，各自散去。

老實說，跑了這麼多天，也懷念睡在胡牀上打滾的滋味了。

一樣米活百樣人，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人生，有的人生彩，每天被鮮和讚譽包圍；有的人生充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鬥和努力最大限度利用好每一寸；有的人生失敗，無論做什麼都不順利，不是沒實力就是欠缺一些運氣；有的人生迷茫，沒有目標沒有希，猶如人形木偶。

而有的人生虛僞，就像到了一個暗面，每天的主題就是虛僞和欺騙，雖說，他們的心充滿正義，這種人就是：細作。

細作就是爲了國家的需要，通來種種方式潛敵國，用種各種方法打探的報，再傳國，這樣可以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要想打探到布，就要用各種方法來僞裝自己的，爲了生存下去，需要用一次次的僞裝、一個個謊言保護自己。

程閣就是就大唐潛伏在邏些城的一個細作頭目，簡單地說，他就是負責吐蕃報工作的負責人，負責統籌整個吐蕃的報工作，這可是大人，很多吐蕃人看到他都避之不及，不過，並不是因爲害怕他，而是......害怕他上的氣味。

倒夜香，這是程閣在吐蕃掩飾份的一份工作，所謂的夜香，就是屎尿，雖說吐蕃人是遊牧民族，很多時候是隨地解決，不過邏些城是吐蕃的都城，貴族領主聚居的地方，所以還是要注意形象的，程閣是邏些城倒夜香的一分子，每天的工作推著一輛木桶車穿街走巷收集夜香，然後拉到特定的地點倒掉，一天工作二次，凌晨和響午各一次，推著夜香木桶車，二丈之都能聞到那令人作哎的氣味，所以很多人一看到程閣就遠遠地避開。

這份低賤的目，到的，自然是旁人的白眼，不過這天例外，當程閣推著一車夜香經過時，在一大鄙視視的目中，有四雙帶著敬意的目。

不用說，自然是劉遠、荒狼、小刀嶽衝還有尉遲寶慶四人，按照牆上留下的聯繫方式，，找到程閣的住，可是大門閉，打探後才知，他現在做的，是一份倒夜香的工作，於是，當劉遠一行在街邊一邊吃東西一邊等候時，就發現在令人的一幕:誰也沒有想到,大唐的第一細作,負責吐蕃報網絡的人,做的竟然是一份低賤至極的工作,倒夜香。

“寶慶，程閣在大唐的軍職是什麼，幾品？”劉遠突然小聲問道。

聽到劉遠發問，尉遲寶慶小聲地說：“回將軍的話，此人和將軍的第一個職位相同，昭武校尉，按品級來說，正六品上，不過這二年他立了不大功，要是回去論功行賞，晉升到五品不是問題。”

五品的員，還是一位有前途的員，在大唐可以過上三妻四妾、足食、人尊敬的好日子，可是此刻，他穿著最破舊的服、頭髮凌、腳上是一雙撿來的破布鞋，服和鞋都是髒髒的、黑黑的，好像幾個月沒洗過一樣，渾散發著一酸臭味，很難想像，一個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竟然在這麼艱苦惡劣的環境中的生存和發展，這一切，都是他那顆忠君國的心在發發熱，爲了大唐的繁榮和安寧，他一直在潛伏著、忍耐著、堅持著。

劉遠等人都被他了。

尉遲寶慶有些疑地說：“奇怪了，皇上和軍部，對細作向來優厚，那經費也十分充裕，作爲吐蕃報的負責人，也掌控著這筆經費的開支，怎麼還要幹這麼辛苦而下賤的工作？”

“那你說什麼工作好？”

“比如說做點小買賣什麼，像我們上次在墨那樣，那細作是弄一間小店作安之所，就是做一個苦力或夥計，都比這倒夜香強啊。”尉遲寶慶低聲音說。

老實說，就是打死，尉遲寶慶也不做像倒夜香的活。

劉遠則是一臉敬佩地說：“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越是能忍耐，就越不能輕視，這個程閣，這麼能忍耐，說明他能忍耐之餘，還很有心思”

“哦，什麼心思？屬下倒沒看出來，還將軍講解一下。”

“利用倒夜香，可以四走而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四打探消息，甚至一些軍事要地也可以進去打探況，此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一個人的尿是關不多，把多人平均一下，就有一個平均值，如此一來，還可以據夜香的多來判定一戶或一府有多人，這些都是很有用的況，再說能進那種地方，就有機會收買和策反人，很明顯，程校尉覺到兩國戰在即，特意找這麼一個工作，盡最大能力收集報，從此可以看出，他的上進心。”

衆人都輕輕地點點頭。

“好了，我們走吧，與他會合。”劉遠淡淡地說遠，轉就跟了上去。

劉遠一走，荒狼和嶽衝跟上，而吐蕃話最好尉遲寶慶則忙著給付賬，然後追上劉遠等人。

程閣剛剛把木桶車停好，還沒轉，一個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一號，我們有些時日不見了。”

這聲音是....程閣整個人楞了一下，然後眼裡出異樣的異，猛地一轉，果然，劉遠雙手抱，正在似笑非常地看著自己。

“師傅，不，劉將軍，你們終於來了。”程閣一臉激地說，一邊說一邊還想給劉遠敬禮。

程閣也就是當年學技的一號，因爲劉遠對他們有傳業之恩，在古代有一日爲師，終爲父的說法，一看到劉遠，程閣也有些激，一來是劉遠算是自己的師傅，二來表明，大唐即將在大唐有新的作，至於劉遠怎麼潛自己院子，還悄無聲息出現在自己後，程閣一點也不到意外。

對聲名在外的揚威軍來說，這實在太簡單了。

“好了，不必多禮，此行的目的，不說你也知道了，你這裡有室吧，我們進去再說。”

“是，將軍，請稍等一下，容我簡單梳洗一下，換洗過新服再說。”程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