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6 好壞參半
就在李二和長孫皇后在皇宮商量之際,千里之外,正在趕路的劉遠突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啊....啊超”。
不由一邊鼻子,一邊嘟嚷道:“哪個傢伙背後說我壞話。”
“劉將軍,沒事吧?”一旁的沙瑪策馬走了過來,關切的問道。
雖說獻不,不過劉遠的重要毫沒有減弱,相反,像劉遠這麼有能力還這麼有節制的人,前途反而更爲明,沙瑪越發重視劉遠,雖說是貴族小姐,不過經常給劉遠送去各式好吃的食。
“沒事,也就是打個噴嚏而己”劉遠笑著說:“沙瑪小姐,我們現在到哪裡了?”
一行人,爲了共同的目的,日以繼夜地趕路,徑直朝邏些城的方向趕去,過城不,那沙瑪看似養尊優的貴族小姐,可是中途沒有一句苦累,也沒有拖後,在行進的過程中,安排得當、紀律嚴明,理方方面面的大小事也遊刃有餘,這一點讓劉遠吃驚之餘也非常佩服。
不僅是相貌,能力也擺在這裡,和金巧巧相似,真不愧是“吐蕃巧巧”。
“這裡屬於波窩的領地,如無意外,不出十天,我們就可以抵達邏些城。”沙瑪微笑著說。
這一路走來,行程還算順利,阿波家族雖說權力不大,不過那底蘊和都在,沙瑪也派人一路先行打點,安全和補給都不會擔心,只管趕路就行,劉遠和揚威軍對的安排非常滿意。
劉遠騎在馬上,看著那風如畫的境,突然有些慨道:“多漂亮的景。多好的河山,爲什麼就不能好好安生地過日子呢?”
沙瑪有些奇怪地看了一下劉遠,然後有些發苦地說:“小子也仰慕中原文化,曾多次到大唐遊歷,當然,這都是兩國惡之前,對中原的文化也有涉獵,記得有一句話非常深刻,倉廩實而知禮節,食足而知榮辱,這話說得太對了。糧倉充足才能知道禮儀,足食纔會知曉榮譽和恥辱,吐蕃地勢高,以遊牧爲主,農作單調。產也低,很多東西需要花高價從大唐購買。倉不廩實、食不足。又怎能安生地過日子呢,景再,也不能當飯吃、當服穿,實在有需要又沒有銀兩,這纔去搶奪,吐蕃人也不是天生就是強盜。”
這樣坦率的一番話。劉遠都不知說些什麼了,這樣說也對,一個人吃都吃不飽,穿也穿不曖。哪裡和你說什麼禮儀、講什麼榮辱,在飢和本能的驅使下,他們自然會去想辦法,而這些辦法中,自然包括最直接、最暴力的:搶掠。
劉遠只好安地說:“沙瑪姑娘不必擔憂,到時吐蕃納大唐的版圖,我們就是一家人,我們皇上是天可汗,一直善侍各族人民,在大唐境,有胡人、萬象人、扶桑人、新羅人,可是一直能和平相,並沒有欺凌他們,只要是大唐的臣民,皇上自然會安置好,到時不用再起峰火,也不會有人再戰死沙揚,這樣就能和平共了。”
“希如此吧,事實上,不是到絕,我們也不想這樣做的。”
“對了,此事完了後,沙瑪小姐有什麼打算?”劉遠不想再討論這種有些沉重的問題,故意岔開話題。
沙瑪眼裡有一些炙熱,有點期侍地說:“小子仰慕大唐的文化,有機會,會選擇在長安定居,好好一下,等到沙瑪老去的時候,我想,侍候三界神靈將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繁華過後,心慢慢平復,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劉遠沒想到這個能幹的人,在心中的最後的歸宿就是侍奉神靈,或許,是平日做了不壞事,用侍奉神靈的方式來祈求心境的平靜吧。
劉遠大方說:“好,到時劉某送沙瑪小姐一個宅子,供你在長安居住。”
“那小子不客氣了”沙瑪嫣然一笑,也不客氣地說:“據說劉將軍在買賣方面極爲了得,日進斗金,小子就卻之不恭。”
“小意思,還怕沙瑪小姐不收呢。”
兩人有說有笑,一邊騎馬,一邊朝邏些城的方向趕去。
有了沙瑪的庇護,一行人快馬加鞭,終於在三月中旬,遠遠看到那座規模還算宏大的邏些城,吐蕃的都城、松贊干布的老巢。
當看到邏些城的一瞬間,劉遠沙瑪對一眼,彼此眼裡都有了笑意,而麾下的那些將士,不人都低聲地吹呼起來,終於到達目的地,對一衆揚威軍來說,這可是一個建功立業的地方。
“劉將軍,終於到了。”沙瑪有些欣喜地說。
“是啊”劉遠有些地說:“一路上那麼多關卡、峰火臺還有巡邏隊,還好有沙瑪小姐帶路,若不然,想完這個任務,只怕難了。”
沙瑪只是謙虛地說:“只是幫個小忙而已,以劉將軍的能力,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只不過多費一些時間罷了,想當初,吐蕃那是傾全國之力,瘋狂的搜索將軍及公主,沒想到你就像消失了一般,多人無功而返,不知多打擊士氣,現在只是多設了一些障礙,對劉將軍而言,並不是威脅。”
“前面是躲過了,最後還不是讓你哥阿波.將軍找到了嗎?差點小命都沒有了,說什麼能力,慚啊。”劉遠有些苦笑地說。
每每回憶大雪山一役,劉遠都心有餘悸,能拿得手的,傷得再重也衝上去拼命了,當時眼中只有敵人,腦中除了殺戮就再沒別的念頭,那一刻,覺自己像一個殺人機,如果不是阿波.惜著手下的親兵的命,有心困死自己一行,自己現在哪裡還能站在這裡。
很多人都妒忌劉遠,說他靠上清河崔氏後,一路青雲直上,年紀輕輕,已是四品高,深得皇上喜,屢屢負重任,在名流上層左右逢源,面對各方勢力遊刃有餘,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劉遠一路走來,歷經多次險阻,都不知多次與死神肩而過。
“這就是緣分啊”沙瑪笑著說:“若不然,沙瑪也不能和劉將軍並肩作戰,對嗎?劉將軍現在還提這事,不會還記恨我哥吧?”
“那倒不會”劉遠大方地說:“當時是有點恨,不過我們立場不同,他也是做他應該做的事,說實話,像你哥這樣的人,劉某還是有些敬佩的,能看分清時勢,及時做出合適的選擇,那麼多吐蕃勢力找不到劉某,偏偏他能找到,還把劉某圍了起來,這些都是能力的現。”
兩人聊得開了,沙瑪說起來話來也沒有顧忌,突然小聲地說:“像我們這些,中途易幟,賣國求榮之人,將軍是不是看不起?”
劉遠沒想過會問這樣的問題,聞言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笑著說:“這有什麼看得起看不起的,這樣吧,不如我說個故事給你知道。”
“哦,將軍請請。”
“大唐士族天下,而士族的興起和建立,源自三國時期,距今數百年之久,歷經朝數代,朝代換了,可是很多世家、豪門卻一直屹立不倒,靠的是忠誠嗎?其實你想想就知道,那是不可行的,識時務者爲俊傑,只有生存下去,那纔是最重要的。”頓了一下,劉遠突然說道:“其實,以後你會發現,你今日的決定,是正確的。”
沙瑪應了一聲,也不再說話。
劉遠也沒有騙,吐蕃窮兵黷武,薄弱的經濟,就是拖也能把它拖垮,何況大唐兵強馬壯、國富民強,還有了火藥和火銃等到武,真打起來,絕對一邊倒的戰況,阿波.的投誠,可以加速戰爭的進程,早日結束,也早日減傷亡。
就在衆人準備快把加鞭,準備早些進邏些城的時候,遠突然有兩騎衝過來,跑到沙瑪面前停下,恭恭敬敬地行完禮後,把一封信到沙瑪的手裡,沙瑪當場就拆開看了起來。
很快,沙瑪的臉變了起來。
“沙瑪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劉遠連忙問道。
剛纔稍稍變了一下臉的沙瑪,很快就恢復了從容,那俏臉也出燦爛的笑容,有些調皮地說:“劉將軍,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好消息吧,有好消息墊底,就是聽到壞消息也不用太慌張。”
沙瑪點點頭,笑著說:“好消息是你的目標,天竺的阿閣讓王子和波斯的沙拉公主還在邏些城,據可靠的線報,他們雖說達共識,但還沒有正式簽約,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作。”
“不錯,的確是好消息,那麼壞消息呢?”
“壞消息就是,邏些城一個月前已經戒嚴,出城門都要搜,而守城門之人,偏偏是我們家族的死對頭:噶氏家族的人負責,我知道將軍帶了不武裝備,只怕,這些武很難帶得進去。”沙瑪有些鬱悶地說道。
劉遠一行人雖說換上了吐蕃的裝束,挎上吐蕃的兵,但是像火藥、火銃、飛爪、鐵鉤等用習慣的武不能丟棄,嶽衝虎嘯噬魂刀也藏在其中,沙瑪雖說不知是什麼,但也猜得出是劉遠一帶人所攜帶到的武,這樣一來,那武就很難運進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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