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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唐春》 826 衆叛親離

826 衆叛親離

對金田劉氏的人來說,地裡刨的食就那麼一點,無論怎麼努力,也不會一下子激增,稅賦每增多收一,也就意味著,口中的食奪走一分,眼看要承擔的稅賦和勞役越來越多,一個個能不心急如焚,坐如針氈嗎?

劉德魁聞言,咬著牙關,臉沉如水,偏偏沒有半分應對之策。

自己的族長份,在金田可以說是呼風喚雨,有時候那話比府還要管用,猶如“土皇帝”一般,可是一出了金田村,一介白的他,說話也不響亮了,別說員,一個普通的捕快也能把他的,就更別說現在位高權重的劉遠,而劉遠就沒把他放在眼,不僅如此,現在還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簡直就是騎虎難下。

一旁的長老劉德勝想說些什麼,不過一看劉德魁那沉的臉張了幾下,最後什麼都沒說出來,那些族人也沒說話,一個個盯著劉德魁,他是族長,這種事,自然是他拿主意。

縱然有意見,他們也不敢提,畢竟劉德魁在族長位上當了多年,積威甚重。

“時辰已到,金田的封戶,稅賦和勞役加收二”候軍哪裡理會這些人的心,時間一到,馬上大聲宣佈。

此言一出,滿場更是一片愁雲慘淡,不人面愁得都滴得出水來,一個個盯著劉德魁,很多人眼裡都有了怨恨和不滿之,劉德魁也到了未所未有的力。他忍不住對著候軍大聲道:“不服,劉某就是不服。雖說我等是封戶,這封家也不能隨意徵收,我要上訴,我要狀告劉遠肆意榨封民。”

“說有什麼用,去啊”候軍懶洋洋地說:“不過,本將勸你還是省省,也想想自己是什麼份,我們將軍又是什麼份。去告,你告得起嗎?揚州刺史,就是清河崔氏之人,再說按著律法,封家是可以酌向封戶徵收繳稅賦的,你就是告到皇上那裡都沒用,你也不想想。爲什麼皇上哪裡都不封,偏偏把這裡封給我們將軍呢,你就沒看中其中的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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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封邑,都不會封到原籍,有句俗語兔子不吃窩邊草,因爲那稅賦就是從邑地上收取。鄉里鄉親,都是自己人,也不好下手不是,很封回原籍,像李二把劉遠封回原地。的確很耐人尋味,而封邑的歷史可追溯於古代。盛行於周朝,不同的時期,就有不同的特點,原來的封地不僅可以收稅,還可以建立自己的軍隊,相當於國中之國,後來皇帝覺得不利於他的統治,慢慢又取消了很多特權,到了初唐,封邑又改爲“食封”,食邑者稱爲“封家”,而封地上貢獻稅賦的則稱爲封戶,雖說不能再擁有軍隊,不過封家的權力還是很大的,可自行收取稅賦,到了中唐則改爲國家代收,封家到府領取,當然,這又是後話。

劉德魁一下子語塞,一個平民百姓和員鬥,明顯就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其實這一點,劉德魁也是有自知自明的,不過他就是賭一把,賭劉遠重視這一段香火,再說了爲聲,也不會太過分,劉遠昔日的忍氣吞聲,給了他無限的想像,於是他就像一個賭徒,押自己的籌碼,期待一夜暴富。

可惜,他錯了。

“時辰已到,金田的封戶,稅賦和勞役加收三”候軍宏亮的聲音再一次無地響起。

這句猶如一撞木,一下子狠狠地撞在的衆人的心上,現在雖然於貞觀之治,民阜,袋中有了餘錢,缸中有了餘糧,但不代表一切都沒有限度,一,問題不大,各家各戶還能承擔得起,可是一下子加了三,那絕對有影響了,再說也不是隻加三就滿足的,半刻鐘加一,一刻鐘就要加二,這何時是一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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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危急關頭或生死時刻,表現一下氣節沒問題,問題是現在只是拜祭一下,拜與被拜的,還是父子關係,合合理,無損臉面,無傷大雅,更不耗費自己的銀糧,可是劉德魁一心只想用興論強迫劉遠歸宗,故意挑起事端,劉遠說得對,你僅是一個族長而己,還能替死人作主?

一將無能,害死三軍,一族之長無能,拖累全族。

劉遠沉得往氣,可是金田劉氏的人沉不住氣了,衆人看到劉德魁還是無於衷時,衆人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年約四十的婦人一下子走到劉德魁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劉德魁,你安的什麼心,什麼事都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想把全族人都害死不?”

“劉程氏,你一個婦道人家,在這吵什麼,金田劉氏的事什麼時候論到你這個婦道人家這麼多事,沒規矩,給我一邊去。”劉德魁面一怒,瞪著那個人說。

劉遠是高,又有爵位,他對自己冷言冷語、長嘲短諷,劉德魁那是敢怒不敢言,可是跟前這個婦人不同,不過是一個寡婦,連都敢指著自己的鼻子罵,嚴重挑戰自己的權威和地位,這讓他然大怒,就連剛纔劉遠給他的氣,好像都要發泄在這個婦人上。

劉程氏此時也豁出去了,毫不猶豫地說:“什麼大事奴家管不著,現在人家是大,又是封家,你逞什麼強?誰沒看到出你是爲你的外甥說話,爲謀好,行啊,全族人你都不用管了,你們家人多丁多,有的是錢銀,我劉程氏有什麼,我家男人死得早,家裡沒頂樑柱,孤兒寡母的,吃個飯容易嗎?現在一下子加了三的稅,這還不是一個頭,這不是把我們往死路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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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樣下去,估計死了,劉程氏是一個寡婦,家裡的沒有男人,全憑一個在地裡刨食,還要照顧年的兒子,平時日子過得的,人都快要死了,哪裡還管什麼族長不族長的。

“你,你.....”劉德魁舉起掌,紅著臉大聲說道:“我打死你這個潑婦,免得丟人現眼”

“打啊,打啊”劉程氏走上去,仰起臉說:“都讓大夥看看,你有多能耐,也就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劉程氏那般“”,劉德魁一下子躊躇了起來,本來還想說些場面話,可是那話還沒說出來,那些族人已經圍起來數落他了:

“族長,別鬧騰了”

“就是,你想死我們不

“一下子加了三,這還不是個頭,這如何是好”

“就是,得罪了封家,別說那稅收得重,就是我等得起稅,可是勞役呢,到時要我等去送軍糧又或挖礦這些危險勞役,誰能保證小命還能活得回來”

“胳膊扭不過大的,何必呢?這不是蛋磕石頭嗎?”

“做族長以來,也不見做過什麼好事,就會瞎折騰”

“當年我勸他別開除劉將軍出族譜的,他卻一意孤行,說什麼爲了金田劉氏好,實則什麼心思,誰都看得出來,分明是偏袒他的外甥而己。”

“只顧自己,不顧我們的死活,這種人不配當我們的族長。”

“對,早就應該把他換了,不然他都得把我們累死。”

就是一旁的長老、也是他堂兄弟劉德勝也說:“大哥,此事做得太過了。”

不知什麼時候起,有人大聲“罷族長”,結果一呼百應,夠了他氣的族人一個個一邊指著劉德魁,一邊高呼著換族長,還有人指著他的鼻子說他不公地方,一時間劉德魁萬夫所指,百口難辯,就是他的家人還有兄弟,也有一小部分加指責的行列,大部分都是站在一旁,作壁上觀,沒一個人敢替他說話,至於劉夫婦,哪裡還敢冒頭,老老實實在一旁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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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衆叛親離,那是劉德又氣又急,最後在衆人指責聲中,一下子就吐了一口,然後很“幸運”的暈了過去。

此時,候軍剛想說時辰到要加稅時,幾個金田劉氏的男子一邊行禮一邊賠笑說:“軍爺,軍爺,先不要再加了,再加就真的不起了,那劉德魁的意見,不代表我們的意思,請稍候片刻,我們馬上給劉將軍一個侍。”

“對對對,他太自私了,我等都到他的蒙敝,這才幹出這等傻事,請將軍寬限一點時間,讓我們商量一下,很快就會給劉將軍一個待的。”

“這位將軍,你就行行好吧。”

則就加一,這樣加法,地主家也沒餘糧啊。

候軍冷笑著說:“此事你找劉將軍說去,候某隻是奉命行事,作不得主,你們求我,還不如去求劉將軍,這裡他說的纔算。”

說完,不顧衆人的反應,再一次把稅賦和勞役再次加多一

衆人的臉變了,知道事態急,也顧不得再說什麼了,族中幾個資格老、德高重的人馬上圍起來,急地討論著什麼,至於那昏倒在地的族長劉德魁,衆人已懶得理會,因爲他的意見已經不再重要,只有他的家人又給他喂水,又給他人中......

沒過多久,坐在馬車裡的劉遠聽到候軍小聲稟報道:“將軍,金田劉氏新任族長劉德勝求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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