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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唐春》 811 故意放水

811 故意放水

萬艘龍舸綠叢間,載到揚州盡不還。

應是天教開汴水,一千餘里地無山。

盡道隋亡爲此河,至今千里賴通波。

若無水殿龍舟事,共禹論功不較多。

這是晚唐詩人皮日休筆下的大運河,把大運河的地形、作用還有功過都一一道了出來,可謂中肯而形象,特別是那一句“一千餘里地無山”,把大運河的妙形容得淋漓盡致,

在一衆侍衛的前呼後擁下,劉遠繼續揚州之旅。

天也藍,水也清,天空是那樣寧靜安謐,空氣是那樣清新怡人,兩岸麗的景不勝收,讓人彷彿至於畫卷中一般,劉遠攜著崔夢瑤等人,一路乘船南下,且行且欣賞,上名勝古蹟,還會停下船,稍作停留,平日不是做些一些自己喜歡的飾就是和幾個喝酒詩,要不一起打打牌什麼的,快活如神仙一般。

這纔是“腰纏千萬貫,駕鶴下揚州”的覺,換作騎馬乘車,在夏天的這個時候出發,又熱又顛簸,一天下來,估計整個人都被震散,一天二天還有點新鮮,可以抗得住,一個月下來,估計整個人都夠嗆,而用船則可以避免這種況,一路去多是運河,水平波靜,大船行得穩,如履平地,必要時還可以一天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航行,腳程並不比騎馬慢多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大半個月已過,經歷綿山寺一劫後,途中並沒有再出意外。一路順風順水,由通濟濟渠改走淮水,然後準備轉,直奔揚州。

這天風和日麗,一衆子都坐船頭,一邊吹著微風、欣賞著景,一邊喝著味的雪糕還有自制的果,不時說些笑話。別提多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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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質地喝了一杯冰鎮的果,這纔有些意猶未盡地說:“劉遠,你也太奢侈了,天天消耗那麼多冰,就是父皇出行時,也未見如此鋪張,不過。在這天氣喝上一杯,還真是不錯。”

這船雖說是李麗質的,不過飲食劉遠包了,各種好東西窮不出窮,特別是那冰,好像用不完似的,現在是初夏。富貴的點的人家庫裡藏有冰,這不奇怪,可劉遠不僅能滿足一行幾人使用,還富足到分給那些揚威軍和下人,就是李麗質也被他的慷慨嚇了一跳。

“呵呵,什麼奢侈不奢侈的,公主喜歡就好。”劉遠笑咪咪地說。

有硝石製冰的法子,只要有硝石,那冰就是想要多就有多,看到就是貴爲公主的李麗質對自己也有羨慕之。劉遠的眼裡也有得

胡欣看著那風如畫的景,好奇地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離揚州還有多遠?”

“這裡淮水,等我們轉,一直向前行,就能直達揚州了。”杜三娘有點地說。

三年前,揚州的大街小巷皆傳著杜三孃的豔名,當時杜三娘還是豔絕蘇淮的花魁。擁有自己的船舫,去哪都方便,在清閒的日子,杜三娘也會令船伕到遊玩一下。權當散心,這些此地方都很悉,聽到胡欣發問,於是就耐心地解釋。

李麗質也點點頭說:“嗯,不錯,這些天坐船也有膩了,過了邗,到了揚州,那樂子就多了。”

“公主,我們現在也可以找樂子啊”杜三娘揚了揚那雙纖纖玉手,笑著說:“這昨天沒打,這手都有些庠庠的。”

“好啊,打吧,不然一整天在船上,也沒什麼好消遣。”李麗質聞言眼前一亮,現在可是喜歡上打牌這這種消遣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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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打麻雀的確容易著迷,後世有很多明星、強人都喜歡打這個當消遣,最深刻的是十幾名富豪一起招親,而擇偶的條件就是的通打麻雀還要包容們的打牌,條件一出,舉國皆驚。

胡欣聞言,馬上搶先說道:“先說了,小雪這幾天有些不太舒服,醫說要長牙齒了,這個時候最容易驚,現在有些不舒服,我可不玩。”

兒在胡欣眼裡自然是最重要的,再說打麻雀是一項講求耐心和智力的遊戲,表面上一片平和,實則彼此間相互算計,格爽直胡欣玩起來不是一般的有難度,老是輸多羸,最多一天輸了近二百兩,都有“送財子”的稱號了,越打越鬱悶,對這個自然也就不熱衷,聞言連忙推搪。

崔夢瑤、小娘、杜三娘、胡欣再加上公主,湊一桌還有多的,有時黛綺也可以頂上,可是現在況有些特殊,胡欣要照顧小劉雪,這個沒有辦法,小娘傷,而劉遠生怕其它的丫環照顧不好,就把黛綺派去照顧四娘,這樣一來,就了三缺一的況。

李麗質猶豫了一下,扭頭對劉遠說:“劉遠,你來玩牌吧,現在只有三人,還差一個。”

論牌技,席間劉遠最高,打牌向來羸多輸,李麗質沒吃劉遠的苦頭,其實不想跟他打牌,不過現在不夠人,就是不樂意,也讓找劉遠救場。

“打牌,好啊”劉遠右手一攤,笑著說:“賭場無父子,那個,公主,現在把前面所欠的銀子先還上,我們再玩吧。”

上次打牌,李麗質一共輸了一千多兩,結果崔夢瑤們兩人的都給了,偏偏是欠劉遠那一千多兩還沒有結算,還說替劉遠保管,分明是賴賬的表現,劉遠也拿這事打趣,可不知李麗質怎麼想的,明明有銀子,就是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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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麗質聞言不屑地說:“這點銀子,對你來說,只是九牛一,虧你還是將軍,真是小家子氣。”

“人歸人,數目要分明,賭場還沒父子呢”劉遠笑著說:“不還我可不打。”

“劉遠。你也太小氣了”李麗質故意擡訌道:“這銀子又不是說不還,本宮說了,什麼時候心好,就什麼時候給你。”

就在劉遠想反駁時,一個有些羸弱的聲音響起來:“師兄,你這樣對公主,可不是大丈夫所爲哦。”

小娘?

這聲音太悉的,劉遠一聽。就知是小娘的聲音,有點吃驚地扭頭一看,果然看到小娘在黛綺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走出來,那瘦削的子是那樣單薄,那張緻而蒼白的小臉,是那樣讓人到疼惜。

劉遠連忙上前扶著。有些責備地說:“小娘,你的傷還沒好,怎麼不躺著,要是傷著就不好了。”說完,扭頭又訓斥起黛綺來:“黛綺,你也真是的,讓你看好夫人。你倒好,不好好照顧,把扶出來幹什麼?”

“師兄,你別責怪黛綺了”小娘連忙解釋道:“醫說我的骨頭已經長好,只要不是劇烈運作,像走走停停這些,沒有關係的,小心一點就行,我在牀上裡躺了那麼多天,躺得子也懶惰了。就想出來走走,就讓黛綺扶我出來,此事得到醫的首肯,你可千萬別責怪黛綺。”

“真的?醫說沒事了?”劉遠聞言驚喜地問道。

“嗯,醫是這樣說的。”

劉遠的心一下子好了起來,臉上出笑意,輕輕颳了小娘的鼻子說:“太好了,你這個小妮子。真是擔心死師兄了,以後不要這麼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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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娘就像一個乖寶寶一樣小聲地應著。

這時崔夢瑤、杜三娘等人也走過來,一個個對小娘也噓寒問暖,一片樂也融融。李麗質也高興地說:“太好了,小娘好了,我們可以開桌玩了,剛纔還三缺一呢,你來了正好,省得某人在這裡,好像八擡大轎也請不一般。”

說到後面,分明有指桑罵槐之意,劉遠聞言鼻子,沒有說話:咱素質高,不和一般見識。

“不可”黛綺連忙說:“醫說了,二夫人不宜緒太激,也不能長期累著,最後是半個月之後再打牌。”

“那你來好了。”杜三娘也想玩了,在一旁說道。

黛綺吐吐舌頭說:“幾位夫人還有公主打得太大了,奴婢可玩不起,上次都輸了,如果真要玩,那打一文二文奴婢就奉陪。”

一文二文?

估計地上就是看到銀豆子,李麗質、崔夢瑤們看到都懶得撿呢,誰想玩這麼小的彩頭。

看到他們一臉鬱悶地樣子,劉遠在一旁笑著說:“好了,反正劉某現在也清閒,就陪公主還有二位夫人切蹉一下吧。”

李麗質有些警惕地說:“本宮現在心一般,可不打算給你銀子。”

“不急,等公主心好再還好了”劉遠笑著說:“劉某心好,這樣行了吧。”

“我們打現銀,把把清。”李麗質眼睛一轉,怕劉遠輸了要抵消,收不到銀子,馬上提出打完一盤就要馬上清帳的要求。

劉遠爽快地說:“悉隨尊便。”

杜三娘在一旁說道:“那太好了,黛綺,快去把牌拿出來。”

“是,三夫人。”

事實上,李麗質的第六不錯,覺得自己要羸的,沒想手氣還真旺:

“槓”

“太好了,槓上花”

“相公,你今兒打牌失威了,一炮三響,我們三個都要你手上那紙,這你一輸就要輸三份。”

“哈哈哈,劉遠,你也有今日,槓,你全包,本宮今日什麼仇都報了。”

李麗質手風順,崔夢瑤和杜三孃的運氣也不錯,不停地著羸牌,除了劉遠,很快,三人面前的銀子越堆越高,而劉遠不得不讓黛綺補了二次銀子,還向崔夢瑤借了三百兩,打牌的幾個的一個個樂不可支,甚至笑得有些失態。

劉遠看著那一張張春風滿面的笑臉,心裡暗暗點點頭,還好,輸點小錢,哄們開心一下,畢竟綿山寺一行,那些吐蕃人是衝著自己來的,是自己連累了們,今天特意輸點銀子,一開鬨們開心,二來也算是一點小小的補償吧。

還好,看著們一張張春風滿面的臉孔,劉遠知道,時間已經沖淡了留在們心中的影,走過這一小段黑暗,迎接們的,那是更好的明天。

ps:??本說今天發的,可是狀態實在不好,就二更了,炮兵好好調整一下狀態,爭取寫更好的章節回報書友,不然強行出,惡意灌水,書友們也不喜歡,就目前來說,炮兵對這書還是滿意的,不能爲了多賺一些,自己寫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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