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 揚帆起航

一連幾天，祿東贊徹底崩潰了，他終於明白劉遠裡那生不如死到底是什麼覺。

劉遠聽從陸質的話，不再重打祿東贊，改用神折磨的方式，有兩種比較可怕，第一不讓他睡覺，好像熬鷹一樣的折磨他，二天不到，祿東贊就哭著求饒了，劉遠派人流看著他，不讓他睡，先是鞭打，後來直接用小木把他的眼皮撐開，就是不讓他睡覺，現在祿東贊累得雙眼發乾，如果有張胡牀，估計還沒挨著牀就能睡著；還有一種就是製造噪音，砍來竹子，使刀用力刮外面那層竹青，那種極度刺耳、好像心都要跳出來的噪聲，能把人瘋的，每次用“噪音刑”後，祿東贊全冷汗淋漓，好像死過幾次一般。

陸質對劉遠的手段，大爲折服，相對起來，那些火烙、鞭打、夾之類，只是小兒科了，這纔是真正的殺人不見，最令陸質佩服的，是劉遠的審訊方式，本不問問題，而是讓他寫，挑一些他自認爲有價值的報寫，寫得滿意，就可以暫停一下，寫得不好，劉遠不滿意，那就繼續上刑，別說陸質不知道，就是到了後面，祿東贊也不知自己的了多布。

襲擊後的第三天，關勇和候軍奉皇命率了一隊揚威軍前來保護劉遠的一行的安危，而陸質則是帶著犯人回去覆命。

玄甲軍，那是李二的親兵，劉遠可還沒有那個資格能留下他們來保護自己。

“陸將軍。劉某的話，你可另忘了。”陸質臨出發時。劉遠再提醒他一下。

“劉將軍放心，你是讓陸某說，此人留給你，等你回來後親手殺了他，替你的侍衛報仇，此話可對？”

劉遠點點頭。

份有些特殊，雖說很想祿東贊馬馬以命償命，不過還是讓李二見一下。讓陸質也好差，押著讓他在長安走一趟，在國家面前，私怨怎麼也得暫時放下一會。

“陸某一定把話帶到，好了，時辰也不早了，劉將軍。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等陸質一行走了後，剛剛抵達的關勇和候軍就笑著上來行禮：“屬下見過將軍”

劉遠沒好氣地說：“一個個笑啥，都給本將正經點。”

這些傢伙，肯定藉著的公幹的名義，遊玩繁華似錦的揚州，這可是一等一的差。再說保護的人是劉遠，又是一等一好服侍、大方的主，這些傢伙，能不高興嗎？

“是，是。將軍”二人連忙應著。

看著劉遠上還用白綢包紮著，一臉不岔地說：“這些傢伙。竟敢對將軍下手，真是活膩了，可惜我等不在這裡，若不然，肯定不會讓他們得逞。”

這個好戰分子，劉遠搖了搖頭說：“好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玄甲軍走了，你們二人把人防的重任擔過來，萬萬不可出什麼子。”

“是，將軍。”

一說到正事，關勇和候軍也不敢怠慢，連忙去佈防。

看到事暫時告一個段落，劉遠轉去看的小娘。

劉遠來到小娘養傷的廂房，只見崔夢瑤正在握著的手安，而黛綺則是很小心替著額上的汗珠，小娘的眉頭鎖，臉蒼白，好像到什麼驚嚇一樣，而一名髮鬚皆白的醫也在一旁的沉思著。、

“小娘，你怎麼啦？沒事吧？”劉遠關心切地詢問道。

“師兄”一看到劉遠，小娘的臉上多了一紅暈，眼裡也多了幾分神采，小聲地說：“我....沒事。”

每次看到劉遠，小娘都是有一種洋溢於表、發自心底的喜悅。

崔夢瑤在一旁小聲說：“相公，看來我們要想個法子才行，小娘在這裡，經常發惡夢，每每發惡夢，不僅，還出一的冷汗，一天到晚也不能好好休息，剛剛就是從惡夢中醒來，這樣下去，對傷口不好。”

“沒，沒有，我沒事的，師兄，不用擔心我。”小娘連忙說。

黛綺在一旁話道：“主人，二夫人在這裡了傷，還了驚嚇，不想在這裡也很正常的，不如搬到其它地方休養吧。”

“只怕不行”劉遠搖搖頭說：“傷骨一個月，傷筋一百天，只怕一移，傷勢加劇就不好了。”

其它的傷還好說好，不過有關骨頭方面的傷，可不能馬虎。

此時旁的醫小聲說道：“劉將軍，其實可以考慮把劉夫人轉到別的地方休養，肋骨不同其它的骨胳，好的速度很快，二夫人傷的是最易治癒的肋骨，而這種肋骨，只要接合得好，就是不用藥也可以自愈，再加上二夫人年輕、小老的藥也有不俗的效果，現在也渡過了四天的脹痛期，斷口已初步癒合，只要不是大的晃，都可以承，老這二天觀察，二夫人作息再加心不好，發惡夢時還，上的傷反而耽誤了，既然如此，不如離開此地，找一個環境好的地方休養，或許會好得更快。”

“王醫，坐船可以嗎？”小娘突然小聲地問道。

“小船太顛簸，如果坐像公主那樣簸如平地的大船則沒問題。”王醫思考了一下，肯定地說。

小娘高興地說：“師兄，我們走吧，坐船回揚州，回揚州養傷，不知爲什麼，在這時一閉上眼，都是淋淋的一幕，不敢閉上眼，就是閉上眼，怎麼也睡不好，公主和夢瑤姐一早就想走了，都是小娘不好，傷了，讓們也得在這裡陪著，師兄，我們走吧。”

這裡不僅沒有賜子的神靈，反而有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留在這裡意義不多。再說一下子死了一百多人，憑怎麼清掃。那若有若無的腥味還存在，衆很不習慣，睡得不安，吃得不好，一個個的都顯瘦了，小娘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前二天就嚷嚷著走。可是劉遠以審訊爲由不同意，現在的聽到醫親口說可以走了，小娘自然不想留了。

自己更不喜歡待在這裡。

看到衆人期待的目，劉遠終於點點頭：“好吧，響午就走，走之前，還要要做點準備才行。”

就是不顧崔夢瑤們的緒。也得照顧李麗質的，而小娘在這裡到了驚嚇，留在這裡對傷勢並沒益，走就走吧。

“相公，你要做什麼準備？”崔夢瑤好奇地說。

劉遠微笑地說：“弄一副擔架。”

“劉遠，擔架是什麼？”李麗質也好奇地問道。

“你們看就知道了。”劉遠並沒有解釋。只是笑著應著。

等劉遠把用幾層厚厚的麻布紮一個舒服的擔架時，衆人都都紛紛贊劉遠有辦法，因爲古人運送傷員時多是用轎子或木板，容易晃，而劉遠的擔保則可以確保儘可能不到小的傷口。劉遠和衆小心翼翼地把小娘搬到擔架上，又在揚威軍裡挑了四個力氣大的士兵。流擡，照著原路返回。

臨走時，崔夢瑤扭頭看著這敗落的綿山寺，有些婉惜地說：“多好的一座靈山，可惜出了這事，只怕這綿山寺得更荒廢了。”

劉遠無言了，他知道，崔夢瑤並不是可惜這座靈山，而是爲沒有求著靈驗的“送子神靈”而憾，這小妮，到現在還是心生不岔呢，劉遠連忙安說：“這些看機緣的，也許現在的沒有僧來掛單主持，也許再些日子，等到這件事淡了下去，很快又會興旺起來的。”

“嗯，也許吧”崔夢瑤應了一聲，也不說話了。

那艘皇家大船還是停在的原來的地方，不過有了劉遠在山寺襲擊的先例，那守衛明顯森嚴了許多，此外旁邊還停了二條小般，從船上人所佩的武的來看，應是軍。

看來這是李二的手筆，水陸二路並進，雖說玄甲軍解決了，不過考慮到單獨一艘大船有事也難照應，於是留兩艘船跟著，前船開路，後船斷後，自然穩妥多了。

“來，小心點。”劉遠小心翼翼地把小娘放在鋪了好幾層棉布、皮鋪過的牀上，當看到小娘臉上會心的笑容，這才把懸著的心放下。

總算是回來了。

劉遠聲地說：“小娘，覺怎麼樣？”

“嗯，覺好多了，謝謝師兄。”說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小娘沒用，給師兄添麻煩了。”

“這是什麼話，若不是你，估計那傷的就是我了。”劉遠有些地說：“這事太危險了，以後可不能再這樣冒險，知道嗎？”

小娘乖巧地點點頭，不過點頭的時候，心裡想的是：如果師兄再遇危險，自己肯定不能袖手旁觀，如果讓再選擇一次，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再用之軀給劉遠充當盾。

“開船羅”不知誰大一聲，然後就到船輕輕一晃，了。

看著緩緩向後退的景，劉遠忍不住嘆：這幾天發生的事，真是太多了，幸好，自己賭對了，事一直向著好的方向發展，雖說沒盼來船上的援軍，卻等來天下間最銳的玄甲騎，總算逃出生天，雖說過程艱險，還有人犧牲，不管怎麼樣，生活還要繼續，不知爲何，一想到揚州，劉遠心裡有一種百集的覺。

揚州，我來了......

宣政殿，李二正在批改奏摺，當他批得正迷時，一個太監小聲走進來行禮道：“稟皇上，玄甲軍信使在門外守候，另外候將軍派人用八百里快馬送來急報。”

好，終於來消息了，李二聞言神一震，大聲說：“快傳。”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