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8 兇名赫赫

“將軍，此人是吐蕃大論，對大唐至關重要，所以，還請將軍能手下留。”陸質還在一旁勸道。

劉遠說得沒錯，雖說人是玄甲軍抓獲的，但是論功勞，玄甲軍在當中的只是跑的份，起了主導的作用是劉遠，玄甲軍沒有劉遠，抓不到人，而劉遠就是不依靠玄甲軍，同樣可以辦，這祿東贊說是劉遠的，倒也合合理，劉遠要求把人與他審訊，陸質也不能拒絕，再說劉遠也是當朝紅人，階也比自己高，這面子說什麼也要給。

“放心，劉某自有分寸。”劉遠的眼裡出一兇。

在劉遠的強烈要求下，審訊工作由劉遠負責。

當晚太晚了，而李麗質、崔夢瑤等人也睡了，劉遠有心讓到驚嚇的衆出出氣，就沒有立即提審。

第二一天一早，用完早飯後，劉遠就開始主持審訊，而審訊的地點，特意設在那間獨院，刀戰鬥過的地方，若然真是泉下有知，相信刀還有一衆陣亡的軍侍衛還有婢，他們也會很高興看到祿東贊這個罪魁禍首到懲罰的。

劉遠冷笑著站在綁大字形的祿東贊面前，李麗質、崔夢瑤、杜三娘還有陸質，也在一旁觀看，小娘傷不宜移，沒用，而胡欣，一來要照顧小劉雪，二來還是念一舊，並沒有出現。

“相公，此人就是祿東贊？”崔夢瑤看著這個頭髮有些花白的老人，小聲問道。

劉遠還沒有回答，李麗質就在一旁說道：“沒錯，就是他，吐蕃的大論祿東贊。以前看到他，都是畢恭畢敬，謙卑有禮，沒想到他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太可恨了。”

人天生就是弱者，得知祿東贊擄大唐的子百般凌辱後，幾個對祿東贊除了恨之外，還有厭惡。

杜三娘也在一旁說道：“劉遠，這人太壞了，設陷阱謀殺我們。不是玄甲軍及時趕到，我們都遭難了，不能輕易放過他。”

“對”一想到爲自己擋刀，最後死於非命的宮，李麗質也咬牙切齒地說：“不能便宜他。”

劉遠給三一個一馬鞭，然後笑著說：“好了。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想報仇，人綁在這裡，想手就手，不要怕，隨便打。”

“相公。這樣好嗎？”崔夢瑤有些猶豫地說。

這畢竟是在審訊，有公報私仇之嫌，傳出去，只怕遭人彈劾。

“的確是不好”劉遠裝作一本正經地說：“所有的人手都派去搜吐蕃的餘孽，人手不足，只能委屈公主還有二位夫人協助審訊，雖說出了力，但是做這些是沒有銀子作爲報酬的，委屈三位了。”

一旁陸質聞言楞了一下，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而李麗質眼前一亮，很是愉快拿過皮鞭說：“那好，本公主平常沒有這樣打過人，今天就破個例。”

崔夢瑤和杜三娘也拿過鞭子。一臉“兇狠”地看著祿東贊。

劉遠拿水瓢一潑，一下子把祿東贊潑醒，然後一臉平淡地說：“怎麼樣，說不說？”

“些（說）...什麼？”祿東贊戰戰兢兢地說，由於牙都讓劉遠給強行敲了，那些牙都高高腫起，影響了說話，再加上說話風，連發音都不準了。

“什麼？不招？”劉遠大手一揮：“打。”

祿東贊面一下子難看起來，這個劉遠，本就不按常規出牌，爲了打自己，一再“代表”自己的意見，本就不問自己的意思，只要一說，馬上就歪曲自己的意思、本就不給自已機會，一旁陸質都掩笑了。

上不按常規出牌的劉遠，算你倒黴。

李麗質死了婢，對他的仇恨最大，拿著皮鞭用力一甩，“啪”的一聲在祿東讚的上，又快又響，祿東贊慘一聲，上馬上多了一道鞭痕，可他還沒得求饒，，崔夢瑤又是一鞭在他上，一邊一邊罵道：“讓你伏擊我家相公，讓你壞。”

看到李麗質和崔夢瑤已經手，杜三娘也輕咬著紅脣，開始用力打起的祿東贊來。

古代的馬鞭是用木頭和牛皮做的，又長又韌，打起來“啪啪”直響，一一個鞭痕，就是子打威力也不小。

“啪啪”

“啪啪啪.....”

“啊”

“不要”

“饒...明啊”

如果換男在牀上的“啪啪”運，那是一件很值得的事，特別一個男子，三個絕，可是祿東贊卻沒那個命，崔夢瑤是用皮鞭來出氣，那絕對是真真實實的皮之苦，作爲一個文臣，還是養尊優的文臣，這一頓皮之苦可讓他吃盡了苦頭，說話又風，起來好像殺豬一般，哪有半分吐蕃大論的風範。

褪去那層環，還不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的凡人一個？

了一刻鐘左右，李麗質把手裡的鞭扔下，累得直大氣道：“這人皮真厚，本宮得累了，今兒先打到這吧。”

男主外，方，可不是個個子都像胡欣那樣可以做巾幗英雄的，一個個都是溫婉轉，就是打人來說，對們也是一個苦差，也許是消了氣，也許是氣力不夠，也許看到祿東贊一個頭發花白地的老人全鮮的淋漓有些不忍心，李麗質一停手，崔夢瑤和杜三娘也停下了手，累得在一旁氣。

劉遠看也不看一旁的祿東贊，然後笑著說：“諸位，出完氣了嗎？要不休息一下，喝口水，吃些點心再繼續。”

三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崔夢瑤搖搖頭說：“再打手都折了，不打了。”

“本宮也懶得再打他了，給你們理吧。”

李麗質也不想下手，杜三娘也明確表示自己已經出夠了氣。

劉遠點點頭說：“好吧。既然都報了仇，出了氣，那三位去休息一下，喝口水，一會開始刑訊。只怕你們看了不舒服。”

對待祿東贊，劉遠自然不會客氣，一會太暴力太腥，只怕衆看了害怕，把們勸出去好了，子嘛。自然是純潔一些好，讓們接太多的黑暗，有可能給們造影，劉遠可不想家中的，變得狠、於算計。

李麗質點點頭說：“好了，二位夫人。我們走吧，這些事我們不要管，打牌去，本宮發現打牌容易打發時間，還不用分心想其它的事。”

“好啊，奴家覺得在這裡快要悶死了。”杜三娘馬上附和道。

崔夢瑤也欣然點頭道：“公主的提議太好了，夢瑤哪有不應之理？我們馬上走。對了，不如我們就去那瀑布飛流下打吧，肯定別有一番趣。”

“太好了，本宮正是覺得這裡有一難聞之氣味，那我們下山”

“走，上四妹....”

看到幾個子好像沒事人一樣走了，劉遠鬆了一口氣，幾個子有心打牌，證明這件事對們的驚嚇已經在退減，起碼在心理上不會有什麼影。像有些人，到驚訝，那會嚇得變傻的。

總算可以稍稍鬆一口氣。

三一走，劉遠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直接拿一桶水把裝暈的祿東贊澆了個心涼。一臉不耐煩地說：“這招對本將沒用，再裝暈，本將可要潑鹽水了。”

傷口上撒鹽，那是很不人道的，那種痛心扉覺，那可以讓人痛不生的，祿江贊聞言也不敢裝暈了，睜開眼睛，突然睜開睜開，咬牙切齒，很地說：“姓牛（劉）的，有本書（事）就把我殺了。”

劉遠死了一個私衛，整個人好像發瘋了一樣，冒著被皇帝責罰的風險，還是公報私仇，看來是不放過自己了，祿東贊雖然怕死，但他也有驕傲的一面，聞言故意激起劉遠來。

對於他來說，現在能有痛快一刀，也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全傷痕累累，特別是滿口的牙齒被敲得一隻不剩，即使回到吐蕃，前途也不甚明瞭。

劉遠冷笑地說：“想死？沒那麼容易，本將問你，你招還是不招？”

“本大論可以招，不過要你們大唐的蕭禹蕭撲在場方可。”說到底，祿東贊和老好人蕭禹有點，再說蕭禹也是好說話之人，不像劉遠，本不按章出牌。

“澎”的一聲，在毫無徵兆之下，劉遠突然一腳狠狠踢在的祿贊檔，這一勢大力沉，正中要害：

“啊~~~~”

檔，男人的要害之，弱點中的弱點，據說一旦被踢中，那種痛苦比人生孩子還要痛，那種深到靈魂深的痛，可不是好的，祿東讚的眼睛一瞬間睜得如銅鈴一般，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張得老大，從嚨深嚎出驚天地的一聲慘，聲音之大，直衝雲霄，就連綿山寺旁邊樹林裡的鳥兒，都嚇得飛起來，門外的玄甲軍聽到，都有心中一寒的覺，就一旁的陸質，也面突變，雙手下意識放在面前，生怕劉遠下一腳就是踢向自己。

能得不慘嗎，估計這一腳，祿東贊就是不用刀，都可以宮混一口飯吃了。

劉遠一臉兇狠地說：“剛纔這一腳，就是代那三個大唐子賞你的。”說完，一拳轟在他的肚皮上，一臉悲憤地說：“這一拳是替刀大哥報仇的”

“這一拳是替被你死的軍侍衛打你的”

“這一拳是替公主打你的。”

“這一拳是替夢瑤打你的。”

“這一拳是替小娘打你的。”

“這一拳是替三娘打你的。”

劉遠一邊說，一邊說，好像打沙包一般，打得的祿東贊慘不絕，打得眼晴出淚、鼻子流涕、角滲，簡直慘不忍睹，他現後悔自己爲什麼貪功，要不是怕劉遠自殺，想從他裡套出一些重要的，自己只要他的人頭，何至落得如斯田地。

簡直就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一拳.....算了，看你不順眼，打。”

打到後面，劉遠都不打藉口了，直接就打個痛快，刀的死、小娘的重傷、還有衆子的傷，就是把他打渣的也不會過份。

“好了，將軍，好了”一旁的陸質再次拉開劉遠，一邊拉一邊勸說：“再打就不好跟皇上代了。”

一個敵國大論，都說肯配合了，可是一句也不讓他說，生生打死，這也太浪費吧，雖說劉遠只打他肚子的，那裡不是致命，可是打得多了也不行啊，再說都打得祿東贊吐暈厥過去了，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祿東贊上這麼一號魔王，只能怪他倒了八輩子的黴。

劉遠也打累了，趁機收手道：“好，給陸將軍面子，上午先審到這裡，侍劉某用完午飯，休息完再陪他玩。”

還來？估計九條命也不夠死啊，陸質連忙說：“將軍息怒，要不，一會陸某代勞吧，咦，將軍，你怎麼角有的？”

劉遠用手一，果然有嫣紅的，肯定是用力過度，傷復發，不過劉遠可不認，笑著說：“沒事，劉某是用七傷拳揍他的，點傷正常。”

“七傷拳？這是什麼來的？”

“所謂七傷拳，乃是先傷己，再傷人，算了，這種高級的拳法，你是不懂的”劉遠故作姿態地擺擺手，接著皺著眉頭說：“嗯？什麼味這麼臭？”

陸質鼻子聞了幾下，等他確定臭源後，臉大變，一邊拉著劉遠往外走，一邊說道：“劉將軍，快，這老貨被你打出屎來了，什麼東西，這是人拉的嗎？臭死人了。”

劉遠楞了一下，連忙跟著他跑了出去。

很快，整個玄甲軍就傳開了，劉將軍會一手七傷神拳，打人不留，不就把人把得屎都出來，絕對不要得罪，而此事在大唐傳開後，整個大唐都盛傳揚威將軍劉遠有一手能把人打出屎來的七傷神拳，加上上次在長安的把人打出屎輝事蹟，這已是第二次有這兇殘的表現，而一衆紈絝子弟也暗暗把劉遠列爲不能招惹的頭號兇人。

打架打輸了不要，最多下次多找些幫手找回場子，可是一旦上劉遠這號兇人，被他打得屎都出來，那還有臉混嗎？

於是，劉遠由頭號狠人，一躍爲頭號兇人，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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