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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唐春》 806 月下煮酒

806 月下煮酒

有些人,喜歡逆向思維,正所謂大於市,越是危險、越是想不到的地方,有人就越喜歡挑戰,在刀尖上漫步,在火礫中跳舞,他們玩的就是心跳,而祿東贊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

劉遠想到他會藏在附近,但萬萬沒想到他就藏在後山,把“燈底黑”這招用到極致。

在一聲大石頭旁邊,有一塊小石頭,一看過去,並沒有什麼可疑之,可是看得仔細一點,就會發現那塊小石頭旁邊,有一些新泥微微拱起,明顯是有東西移的,泥土的地方,看仔細一點,還有淺淺的鞋印,有一株狗尾草最是詭異,彎曲著,那尾部都被夾在石裡,好像是長著長著,都長到泥裡去了,明顯是有人鑽進去時,沒注意把它著。

劉遠都可以推算出來了:越是聰明的人,就越是多疑,祿東贊修建了這個,生怕別人知道,也怕手下背叛,被捕後出賣自己,所以誰也不告訴,爲了引開追殺,故意遣開親衛,把他們當棋子,把追兵全部引開,而自己就可以安全渡過,可謂算計到極點,一旦分開,就是手下都不知自己的藏,被捕也沒關係,等風頭過了,再出來伺機而,不過凡事有好也有弊,他不相信手下,單獨行,以至後面的痕跡也沒人替他抹去。

一步錯,滿盤皆落索,祿東贊沒想到玄甲軍會神兵天降,以至謀破產、他更沒想到,劉遠竟然用狗來追蹤。以至他心中萬無一失藏之地,也被劉遠發現......

不過,劉遠只是停留片刻,便竹地示意陸質及其玄甲軍的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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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小半里地,劉遠這才示意停下來。

“將軍,既然發現了祿東讚的藏之地,爲何不馬上把他抓捕?”陸質有些不解地問道。

劉遠沉著臉說:“現在要抓他,易於反掌。最怕就是打草驚蛇,祿東贊在逃生無亡之下,揮刀自盡,那就太便宜他了。”

“那將軍的意思是?”

“最好想個辦法,在他沒有防備或沒有反抗之力時,一舉把他抓獲,一來本將可以解解氣。二來他是吐蕃頭號智囊,肯定有很多對大唐有利的報”劉遠眼裡著殺氣:“我要讓他知道,有時候一個人就是想死,也是一種奢。”

陸質聞言,楞了一下,在他眼中,劉遠一直是豪氣沖天的將軍、大英雄。沒想到劉遠也如此狠毒的一面,不過他一想起劉遠送別刀的形,心中也就釋然了,聞言想了一下,小聲地說道:“將軍,現在的祿東贊,只怕已如驚弓之鳥,稍有風吹草,他就會作出反應,既然他一早就準備了藏之地。只怕食和水,也早有預備,將軍提議是好,在執行上,只怕有難度。”

劉遠眼睛轉了一下,很快說道:“陸將軍,你手中可有迷煙一類的東西?”

陸質猶豫了一下,小心地詢問道:“將軍的意思是。把他迷倒再行?”

“沒錯”劉遠肯定地說:“他可以準備食和水,但是空氣他不能準備,他要吸氣呼氣,如此一來。他要準備通氣孔,到時我們把迷煙之類的東西從通風口吹進去,他在不知不覺中,就會被迷倒,這樣我們大大方方把他抓獲了。”

“此計甚妙,將軍,陸質手中有一異人,擅配一種三步倒的迷煙,到時可用吹管吹進去,如此一來,大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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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過首先要悄悄找出那藏的通氣口,然後等到夜裡,他睡著的時候才吹送進去。”

陸質拍著口說:“將軍,此時給陸某,這點小事,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

“有勞陸將軍。”

晚風吹拂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在炎熱的夏天,山裡的夜不是寂寞的,蟲鳴蟀,此起彼落,猶如合奏一曲山裡之夜一般,就是月兒也忍不住從雲層後鑽了出來,看著這片生機的大地。

“陸將軍,來,劉某以水代酒,敬你一杯。”劉遠舉起水杯,笑著對陸質說。

傷,醫嚴劉遠喝酒,李麗質下令,任何人給劉遠提供酒的,一律嚴懲,爲此,劉遠只能以水代酒了。

“不敢”陸質笑著說:“劉將軍是我大唐將士的之楷模,而你的階在陸某之上,應是陸某敬你纔對。”

劉遠笑著說:“話可不能這樣說,救命之恩,沒齒難忘,若不是陸將軍及時趕到,恐怕此刻劉某早了吐蕃人的刀下亡魂。”

“此事陸某可不敢居功,劉將軍若要謝,那就謝皇上吧。”

“哦?”劉遠的點點頭說:“的確如此,沒有皇上旨意,你們也不能隨意出,說到底,劉某心中有疑問,爲什麼皇上竟然知道得如此清楚的,不僅派了玄甲軍前來解救,還派了醫尾隨,隨時支援,做得真是太周到了,陸將軍,剛纔看到你和那公公聊了那麼久,你可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陸質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笑著說:“劉將軍昨晚問我時,陸某也一無所知,不過現在總算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

劉遠一下子坐正,焦急地問道:“願聞其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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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此事還要從將軍借船說起,將軍告假回揚州,從尉遲老將軍手下借得大船一隻,後因公主乘船遊歷揚州,於是邀將軍同行,也幸虧是換了船,將軍走後,尉遲府的家人無意中發現借與將軍的的船沉了,尉遲老將軍自覺不妥,便命人細查,一查發現那船讓人作了手腳,在船上鑿了孔,並用木塞堵上,不知爲何,那木塞鬆了,這才泄了,連夜徹查,發現有船工全家被殺,尉遲老將軍急之下連夜宮,稟明皇上,皇上分析後認爲很有可能是吐蕃細作的謀,命陸某星夜馳援,不瞞將軍,是良馬都跑死了十多匹呢。”

原來是這樣。

現在總於明白了,祿東贊打算是在河中弄沉船,然後不費吹之力把人撈起掠走,正是自己在出發前的最後一刻換船,以至祿東讚的第一個謀破產,被迫採用第二個計劃,就是劉遠等人到綿山寺,一個錯百出的計劃,抓住劉遠的鬆懈之心,抓住崔夢瑤等人求於爲劉家傳宗接代的心理,功把劉遠等人下船,到吐蕃在大唐開設的據點,也就是準備不足,以至送子觀音都沒有完備,指著佛祖就說求子靈。

正正是應了那句: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幸好李麗質邀請自己上船,若不然,欺山莫欺水,船在河中沉沒,估計就是拼命逃不過這一劫、也是尉遲敬德的擔憂還有李二的重視,自己這才撿了一條命,假如自己沒有換船,假如尉遲敬德沒有星夜宮、假如沒有李二沒有重視、假如派出的不是天下最銳的玄甲軍,估計此行栽了,還是一栽就翻不了的那種。

這麼多巧合加起來,還有刀和軍侍衛的浴戰、拋頭顱、灑熱,自己哪裡還能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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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下欠李二父的多了。

護衛方面不能省啊,如果自己有十個八個像荒狼、刀的手下,今日就不會如此狼狽,嗯,這方面的銀子不能省,一定要培養屬於自己力量,那祿東贊說得對,天下間最痛苦的,就是銀子有的是,人卻沒了。

“不管怎麼說,這杯還是要敬陸將軍的,來,走一個。”劉遠拿起酒杯,一臉激對陸質說。

一路狂奔,一人三馬的況下,良馬還跑死十多匹,從這裡可以想像得出,陸質他們這一次馳援是多拼命,那是用命跟時間賽跑,也不知有沒有玄甲軍爲此而傷。

“謝將軍,幹。”

兩人在月下輕輕一,然後一飲而盡後,一起哈哈大笑,頗有當年曹阿瞞和劉皇叔煮酒論英雄的氣氛,而就在他們前面大約二百丈的地方,幾個穿便服,腳上厚厚布鞋的人,悄無聲息走到一塊大石頭旁邊,其中二人拿出一條細長的管子,似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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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書友的月票和打賞,老實說,炮兵之有愧,不說了,用心寫好每一章回報每一位書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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