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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唐春》 034 琴聲悠揚

034 琴聲悠揚(求收藏)

酒、食、各式的瓜果擺滿了一張張桌子,唐朝初規模的造船業己經造出了能載幾百的船樓,在船上,擺了二十多桌,過百人可以同時開宴,在船頭的位置,還有珠簾和屏風隔開,看不到裡面。

估計是搞一些歌舞表演之類的場地。

聽到蘇老先生招呼大家席後,劉遠特地挑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和一些著普通,好像不是很得志的才子坐在一起。

樹大招大,在很多士子的眼裡,自己只是一個充滿銅臭之氣的商賈,就是坐在這裡,也有二個自命清高的才子故意無視自己,幸好剛纔和自己聊“徐九鬥”的瘦高個兄臺也在,二人不時說上二句,倒也顯得尷尬。

首席?

別想了,那是刺史、司馬、蘇老先生還有徐鴻濟他們一行人坐的,劉遠也不想坐,他現在盤算的是,怎麼把帶來的首飾顯示一番,讓金玉世家的名頭在這些士子、達貴人中更加響亮。

“好酒,好酒~~天府香,好酒啊,就是太貴了,捨不得多喝。”

“對,對,對,這酒有勁頭十足,好像越喝越香醇了,今天可要喝個夠本了。”

衆人一坐下,就不客氣夾菜、喝酒起來,古人好酒,特別是文人豪客,認爲酒能讓他們更豪邁、靈更多,不人一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酒壺就往自己的杯子倒酒,一邊倒一邊讚歎。

窮書生,可沒那麼多的機會。

劉遠的酒量一般,一邊不不慢地夾著菜,一邊那個和自己最合得來的瘦高個聊天,得知他秦朗,他家也是經商的,難怪兩人這麼惺惺相惜,原來都有被那些自命清高的傢伙看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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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得深一點,秦朗無意中到,他家是贖鹽的,不是用牛車拉用驢馱,人家是用船運,得,在這裡還上一個大鹽商的兒子,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放二十一世紀,憑他的樣貌、材還有家底,那絕對是高師富。

“秦兄,你這麼風流倜黨,平時肯定很多慕吧,要是方便的話,也給小弟介紹一個哦。”二人悉絡了,劉遠開玩笑道。

秦朗不聲息的笑了笑:“哪裡啊,劉兄弟你開玩笑了。”

“真的,我能看得出,如果你說不歡迎,除非~~~”

“除非什麼?”秦朗好奇地問道。

劉遠一臉狡黠地分析道:“男人要吸引,有三個條件很重要的,潘安的貌、鄧通的財,還有驢大的貨,我看秦兄玉樹臨風、相貌堂堂,家裡又是富可敵國的大鹽商,如果這樣都不能吸引,莫非~~~~嘿”

“什麼~?”秦朗回味了一下劉遠的話,楞了一下,以他的聰慧,馬上就聽出,那是劉遠拐著彎笑自己那方面不行嗎?這話說得還真有水平,說得鄙卻又富有哲理。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

秦朗苦笑著說:“劉兄你真是太會說笑了,只是~~唉,門戶的問題。”

“怎麼,子,看不起秦兄這一表人才?”

“非也非也”秦朗湊近劉遠的耳邊說:“不滿劉兄弟,小弟喜歡的,是清倌人。”

什麼?這秦朗喜歡這調調?以他的條件,大家閨秀、千金小姐、小家碧玉可以挑著來,沒想到他竟然興趣這麼奇特,喜歡青樓的子。

家花不如野花香?

“要是你家人不同意的話,來個金屋藏啊,到時有了孩子,大的小的一起往家裡領,小孩子長輩,我就不相信,還有不自己後輩的老人”劉遠做起了狗頭軍師幫他支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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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搖了搖頭說:“不是家父不同意,其實家父很開明,就是那子節氣很高,唉~~”

劉遠剛想問那位清倌人這麼有個,放著這麼一位“高帥富”不要,貪青樓好玩嗎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打斷了兩人的流:

“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們揚州一年一度大日子,讓我們先敬我們的父母,崔刺史、楊司馬等百忙之中空到這裡指導,來,都滿上,我們先敬我們的父母。”

酒過三巡,作爲組織者的蘇老先生,拿起杯號召大家給崔刺史那幾個員敬上一杯,這個也是慣例,畢竟哪行那業的發展,離不開府的支持。

衆人聞言,紛紛拿起酒杯站起來,一起要敬幾位大人。

“好好好,你們是揚州之英,也是我大唐的棟樑之材,還諸位齊心協力,讓揚州更安定繁榮,我崔子善敬大家一杯,都幹了。”崔刺史心大好,代表幾位員發了言,然後一仰首,把懷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後,還把自己的酒杯向下,以示自己杯到酒幹,絕無酒品不好之說。

“好,幹了。”

“大人好酒量。”

“好酒。”

衆人拿起酒一飲而盡,然後學著崔雄的樣子把酒杯向下倒一下,然後相互哈哈大笑。

蘇老先生站起來,舉著那酒說:“來者都是客,孔夫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各位,這第二杯,就敬遠道而來的徐鴻濟才子,謝他這次的臨。”

“不敢,不敢,蘇老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徐鴻濟難得謙虛了一下。

“幹~~”

有酒喝,當然是好,那個徐鴻濟是高傲,但他膽子畢竟有才學,在士子如林的北方被公認爲北方纔子之首,那才華絕對橫溢,也值得敬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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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杯,就敬在座的諸位,你們都是我揚州驕傲,今天在這裡相聚,也是一種緣分,來,幹了。”

“好,幹!”

衆人鬨然應好,再一次舉杯,痛痛快快喝乾杯中的酒。

連喝了三杯,再加上互,聚會終於熱鬧了起來,最起碼,大家的興致高了很多,說話互什麼的也多了起來,把氣氛推到了一個小高

“大家有沒有覺得,我們這裡了點什麼?”一箇中年人站了起來,笑容滿面的問道。

經秦朗介紹,劉遠這才知道,這個人揚州鄉紳,姓洪名磯,是一名飽滿正直之士,擔任蘇老先生的副手,負責統籌詩會的準備工作。

差點什麼?食、酒、景、還有站在船上不停船樓一衆才子拋眼的,還差什麼的呢?衆人都在苦思著。

“對了,有形無聲,這麼好的環境,怎麼能不讓人彈上一曲,讓悠揚的竹爲大家助興呢?”人羣裡有人醒悟得快,馬上指了出來。

“對,來一曲。”

“難怪有點不自然,原來沒有竹伴耳呢。”

一人提出,衆人紛紛響應。

洪磯笑著說:“詩會這等事,哪裡能得了這等雅事的,一早準備好了,大家今天有耳福,我們有幸邀請杜三娘爲大家上一曲,下面有請三娘,請大家鼓掌!”

“什麼?杜三娘?”

“太厲害了,連三娘都請來了,今天沒白來了。”

“又能再一次目睹三孃的芳容,天啊,太激啦。”

“今晚我得好好表現,說不定三娘一高興,招我做幕之賓,那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對對對,杜三娘一向賣藝不賣,不知有那個有先撥頭籌、一親芳澤的運氣。”

。。。。。。。

衆人一邊賣力鼓掌,一邊把頭得長長的,有的都己經站起來張了。

“噔~~咚~~噔~~~”

是古箏!

隨著屏風有人撥了琴絃,發出幾聲清脆悅耳之音,整個大廳馬上就變得一片寂靜,大家都在屏氣凝神地聽著裡面的人彈琴。

那琴聲悠揚、曲折婉約、時而像是在閒庭散步,時而像高山流水、時而又像百鳥歸巢,那心好像也跟著琴聲高低起伏,說不出的聽,說不出的人。

劉遠想起了一句形容琴音的話:大珠小珠落玉盤。

而坐在劉遠旁邊的“高富帥”秦朗,更是聽得如癡如醉,杯中的酒倒泄了也不知道,整個人就像木頭一個坐著,那眼睛都有點迷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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