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蘊和永樂長公主在玉樹春臺裡待了兩個時辰,來幾個紅牌琴唱曲跳舞,最後,生生把自己欣賞出一皮疙瘩。
兩人一致得出結論,瑾和向雲斐那種更適合做紅牌小倌。
向雲斐暗中看著兩人,聽著們的話,角狠狠地搐,默默在心底又給永樂長公主記了一筆,這位長公主殿下就是欠教訓。
趕走了所有小倌,兩人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數落了個遍後,把自己也灌醉了。
看到兩人全都趴下了,向雲斐嘆了口氣。
夜。
瑾心不佳,飲了幾杯悶酒,頭有些疼痛,躺在榻上卻無法眠,起倚在窗邊,上了臉頰。
被謝蘊打過的地方彷彿仍在作痛。
不過一個郎而已,實在不值得自己如此耿耿於懷,可是,爲何總也棄不了,總也舍不下?
可是因那郎有些特別?
“郎君,向將軍來訪。”
小廝柏舟在門外稟報,打斷了瑾的思緒。
瑾到了前廳,一眼便看到了被放在坐席上的謝蘊,可並不安分,踉蹌著爬了起來一屁坐到了長幾上,一條支在上面,擡手歡呼吶喊。
“弟兄們,努力幹啊!拼了!”
一副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架勢。
瑾和向雲斐看得傻了眼。
向雲斐忍俊不,將謝蘊如何拐帶著長公主去玉樹春臺的事講述了一遍。
“我不知這這位郎家在何,只好送來你這裡,人我已經送到了,夜已深,我還需將長公主送回宮,七郎,就此告辭。”
“……有勞向兄。”
命柏舟送走向雲斐,瑾看著在那裡吆五喝六的謝蘊,蹙起了雙眉。
既然不願意跟著自己,那便就此了斷。
瑾如此想著,準備找人來送謝蘊到廂房休息。
可是……
“瑾,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混蛋!”
謝蘊突然罵了一句。
瑾準備外出喊人的腳步停住。
“老孃家厚,要養多小白臉沒有,憑什麼要給你做妾?”
罵完了,謝蘊從長幾上了下來,靠著長幾哼哼唧唧。
“天下之大,你以爲我真是稀罕你的庇護纔來的嗎?老孃在江湖闖多年,什麼苦沒吃過?連飛機汽車都沒有,跑這麼遠的路,還不是因爲老孃看上你?”
“哎……”
瑾輕聲嘆息,上前將人扶起。
謝蘊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突然雙手捧上瑾的臉,盯著仔仔細細地看。
“你是這裡的牛郎嗎?嘿嘿,長得還像我那小草的。來,親一個!”
瑾的臉頰被親得吧唧作響,謝蘊恨不得每一口都把他的給吸下來。
瑾此刻真的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個郎竟然還把他這裡當做是在玉樹春臺,瑾心中很是不舒服。
“什麼妻,什麼貴妾,什麼狗屁外室,都特麼算個鳥,我要的是獨一無二。我謝蘊真心喜歡一個男人,就一定會全心全意,我的男人,他的人,他的心,當然也只能屬於我一個人,這才男平等!小公主,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瑾把謝蘊帶到了自己的寢房,剛把人放到榻上,便聽到了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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