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似很高興？”長公主疑。

“當然！”向雲斐笑：“聽聞那陳氏刁蠻任，兇悍潑辣，容貌亦是遠不及長公主殿下，若非家中長輩做主，臣也不滿意這門婚事，如今全賴殿下全。臣立志灑疆場，娶不娶妻倒是無妨，但總要爲家族考慮，延續香火，所以……”

“你想說什麼？”長公主有種不太妙的預。

“若是可以，臣想委屈長公主殿下對臣負責，幫臣爲向家開枝散葉，延續香火。”

“你、你說什麼？”長公主大驚，指著向雲斐，如同白日見鬼。

向雲斐瘋了！

“你離本公主遠一點！”

詠鵝了長公主慌張後退。

向雲斐挑眉，故意靠近。

“長公主殿下可是高興壞了？早知殿下也如此傾心於臣，臣真該早年便向公主表明心意。”

“早、早年？”長公主後退，心中困。向雲斐近幾年朝，年紀輕輕便屢立軍功，永樂長公主早已聽說過他，但分明是前陣子才與他初見。

向雲斐眼中閃過一抹黯然，表卻仍是玩味：“殿下忘了嗎？在臣十五歲那年，跟隨叔父宮面聖，曾有幸在花園中與長公主有過一面之緣，殿下當時死活拉著臣的子，要嫁給臣。”

永樂長公主臉頰刷的紅了：“你胡言語！本公主……”

“長公主殿下，這些往事我們來日再敘，現在臣要先送公主回宮。”

長公主下意識便躲閃，腳下絆了一跤，被向雲斐拉住了手腕。

“你放手！”長公主站穩掙扎。

謝蘊出了門，便看到長公主與向雲斐拉扯在一，很不願的模樣。

心裡不痛快，看見男人就不住火氣，毫不猶豫衝了上來。

“天化日的想幹什麼？你們這些男人是不是見了人就犯病？”

謝蘊將永樂從向雲斐手中奪過的作雖然短暫，但卻很利落，讓向雲斐這個會武之人都有些愣神，可就是這個功夫，謝蘊已經帶著永樂長公主離開了。

向雲斐怔了半晌，搖頭苦笑，從隨從手中牽過馬，悄悄追了上去。

謝蘊和永樂長公主各懷心思走了一路，公主府的馬車護衛竟就在人涌的鬧市跟丟了。

兩人回過神，察覺到自己已經鬧市，都有些呆滯。

永樂長公主甩開了謝蘊的手：“你帶本公主來此做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呀？”謝蘊有氣無力，忽然問道：“哎，你們這裡有沒有牛郎店？”

“什麼？”

“就是、就是那種……很多男子服侍的地方。”

永樂長公主瞪大了眼睛：“你想做什麼？”

“消遣！”

永樂長公主像看瘋子一樣看著謝蘊：“本公主不與你這等人胡鬧，本公主要回宮了。”

說完轉要走，卻被謝蘊勾住了肩膀。

……

玉樹春臺，華陵城中最奢華風雅的小倌館。

兩個貌華服的子了樓中的焦點。

永樂長公主不停地用袖子遮臉，踢了謝蘊好一腳，謝蘊卻看著滿園臨風玉樹般的男子們發起了呆。

半晌，永樂長公主聽見謝蘊呆呆地說：“你幫我看看，他們是不是都了？哦，天生麗質的那種應該是高級的，不會在這裡晃盪。走，小公主，姐姐今天帶你去快活！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